的力道,血从她鞋下溢出,也从梦寻嘴里流下来,她咬破嘴唇都没有出一点声音,情愿死也不会求饶的。
“就……这点……本事?”
额头的汗滴进脸下的地板,她剧烈的起伏着胸口,手已经麻木了一点不痛。
“够了锦衣,主子留着她还有用!”
那个扇她巴掌的女子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塞了一粒东西在她嘴里,用手捂着她的嘴直到她咽下去。
“青衣姐,人就欠揍,揍揍就老实了!”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脚还是松了,看着梦寻在那吐口水,忍不住咯咯一笑,
“晚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倒是那个青衣蹲在她面前,明亮的眼睛盯着她,勾唇笑了笑,冰冷的眼睛闪过一丝别的情绪,可惜梦寻根本没有看见,只想着把吃的东西吐出来。
“野鸟,你给我吃的什么?”
在那个女子离开时她追问道,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坏!
“让你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东西!记住了,十天找我要一次解药!”,她倒没有在意梦寻怎么喊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十天?她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
“回去吧!”
那个狐狸尾巴立在她面前的地上看着她,不等她说话,又把她一阵旋风拉了回去,这次好歹扔在了床上。
门“嘭”的一声合上,她放松神经闭起了眼睛躺着,手上传来阵阵疼痛,血还在往下滴,渐渐在地上结成一块干枯的血迹。
她用那个好的左手,拉起脖子上那个传音螺吊坠,那是他们父女联系的唯一纽带。
想起山脚下她的小屋,那有很多太阳花,漫山遍野,父亲每个月会去陪她几天,如果实在有事也会在下个月把时间补上。
那天他们躺在太阳花上面,小梦寻问:
“为什么要叫我梦寻?”
“因为父亲梦到你,一寻就寻到了!所以才叫你梦寻啊!”
她咯咯的笑,不相信他的话!
“那不就变成我寻你了吗?”
“谁寻谁都行,反正啊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乖女儿!”
想到这她勾了唇笑了一下,想着这个乖女儿好像要开始变坏了,心里充满了仇恨,杀戮,暴虐!
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感觉很冷,像泡在冰水里,口鼻里都是凉水,太真实了,让她想着,如果能梦到父亲或者贺清影就好了!
可是谁也没有梦到,脑子反而越来越清醒,感觉不仅冷,还很热,像要冒火,像要结冰!
两种感觉交叉轮转,让她痛苦异常,耳边女子的说话声也让她烦躁不安,胸口憋着一股气,咽不下又喷不出!
“会不会死?”
她听见小狐狸问。
“不知道,对人不了解!”,野鸟冷冰冰说完转身走了!
“死不了吧!上次睡了十天不是就好了吗,这次才睡了四天!”,野鸡自言自语!
“大人!”
野鸟青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屋里两个人也喊了声大人,梦寻睁不开眼,也没听见有人回应她们,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只闻见感受一阵轻轻的微风一阵淡淡的香味,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将她提了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