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却还在为陵容担心,陵容真是惭愧。陵容自打进宫后,都未能和师姐通信,实属不该。”
“还请大师兄下次和师姐通信时,也替陵容表达抱歉和牵挂,一入宫门深似海,也不知道陵容...还能不能再见师姐一面了。”
郝长山见安陵容说得伤感,自己也不忍心再度责怪。
他面色复杂地看了安陵容一眼,道:“都要当额娘的人了,说话,做事都还这么不稳重!为了孩子,你也不许说这丧气的话。”
安陵容听着郝长山的训斥,心中不由一暖。
她噙着泪水微笑道:“谢谢你,大师兄。”
对于安陵容的客气,郝长山并不领情,他一甩衣袖道:“认识这么多年了,还谢什么谢!你注意着自己的身体,我先回去复命了!”
说完,郝长山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便拎着箱子跑了。
安陵容欣慰一笑,看着桌子上银票,若有所思。
如今只剩萧姨娘一人打理生意,不知道她能不能忙得过来。
很快,安陵容摔断腿的事便传遍了六宫。
不过短短几天,后宫妃嫔便接连出事,皇上看着,心里也有些惴惴。
为此,他特意找了钦天监问话。
此时的钦天监,早已被华妃收买。
他恐慌地朝着皇上跪了下去,道:”启禀皇上,皇上八字火旺身弱,华妃娘娘火旺身强,若在平常,华妃娘娘是最旺皇上的,只是这月刚好处于丙午月,火气过旺,反而不好。”
“只要皇上忍下一个月,不再和华妃娘娘亲近,这后宫便能安稳无忧了!”
皇上眨巴眨巴眼,想起自己确实是在月初的时候宠幸过华妃一次。
皇上沉重地呼出一口气,问道:“只一个月便行了么?后面会不会还有影响。”
钦天监那人点了点头,道:“下个月便是丁未月了,小小丁火,如萤虫之光,又如何能和太阳相提并论!“
”皇上放心,只要过了这个月,华妃娘娘旺皇上,更比寻常!”
皇上默默地转着佛珠,觉得一个月不见面,但也能接受。
“这事,朕知道了,你跪安吧!”
“微臣遵旨!”
这天过后,皇上似乎又过起了清心寡欲的日子,常常窝在养心殿里,只偶尔去看看温宜。
一个月还没过完,祺贵人便吵着闹着要出去了,纵使景泰怎么哄也没用了。
“小主,你这脸还没好全呢,是见不得风的,小主还是再忍耐些日子吧!”
“不行,天天闷在这房间里,我都要被逼疯了,我今天必须出去透透气,你快想想办法!”
祺贵人脸虽然消肿了,但淤青并未全部消散。
远远一看,她就像刚从地底下诈尸爬出来的一般,阴森可怖。
“小主,还是不要出去了吧,要不然,皇后娘娘会怪罪的。”
景泰实在不想让祺贵人顶着这副尊荣出去,自己也跟着丢人。
祺贵人见景泰死活不肯,只得郁闷地自己想办法。
“帷帽!是不是有这种东西?你快去给我找一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