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信了。
连勖松了一口气,他收回手,把照片留给了她,“你并非一个人来酒店。”
时绥心里一沉,抬眸看向他,脱口而出,“我和谁一起来的?”
问出口才觉得不对。
她和谁一起来的,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连勖已经察觉到不对,愣了愣,她不单单是忘记了自己,好像是以前的事都忘记了?
这就不是不记得的事情了。
连勖有疑惑,但也没追问,解释道,“我并不清楚你和谁一起来,只知道是位男士,远远地见过一次,也没有看清楚样貌。”
那时候他刚从国外硕士毕业回来,第一次来酒店就见到了时绥,说一见钟情都不为过,后来甚至找过她,可惜他见到她的第二天她就离开了,之后再也没见过。
这张照片是他对她唯一的认知。
连勖只远远见过一次那个高大的男人,但因为站得远,只看到了模糊的侧脸,觉得和昨晚自称是她老公的人有点像,也许就是他也说不定。
但他不敢确定,如果她真不记得以前了,说出这样的事也只怕会增加她的困扰,所以心底有疑惑也并问说出口。
本以为快要知道了,却中途戛然而止,难免有几分失望,时绥想起什么,抬眼询问,“酒店一年前的监控还能查到吗?”
如果有监控,是不是就能知道当初陪自己来的是谁了?
连勖摇头,“应该不能,我们的监控保存最长期限是半年。”
时绥顿了顿,心里是失望的,但又像是松了一口气,她后来想,如果真查出来有这么一个人,她是去找他呢,还是只当不存在。
还好,老天并没有让她做这个选择。
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
她抿起笑,在连勖面前终于放松姿态,“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连勖耸肩,“我也没帮上忙。昨天见你好像真的不记得我了,我们之前还说过话的,我就想着我也不至于长这么难看,这才一年就一点印象都没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自嘲,时绥也只是沉默的笑。
连勖也算是圆了梦。
当初找她的时候还抱着一丝希望,但如今得知她嫁了人,他一颗心也可以安定了。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很奇怪,他从来不知道被人说眼高于顶的自己会对别人一见钟情,即使第二次见一颗心还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在得知她已经结婚后,虽然忍不住失落,但也算是给自己这段“艳遇”做了个了结,并且把那张照片留给了她。
时绥看时间差不多,和连勖道别。
连勖朝她伸出手,在她面前第一次有了负责人的样子,“希望您在我们酒店住得开心。”
时绥亦伸手,笑着道,“会的,酒店很棒。”
和连勖道别后,时绥走出大堂,傅九见她心事重重地走出来,连忙下车给她开门。
上了车,时绥才回过神来,“我们去公司吗?”
傅九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下午有个品牌发布会,需要您和少爷参加。少爷问,您是直接去公司和他一起,还是先去试礼服。”
时绥愣了下,一个多小时前电话里他可什么都没提。
她想了想,“先去公司吧。”
“好。”
酒店离分公司不算近,开车近四十分钟,时绥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会议还没结束,傅九领着她要去办公室等,但她怕兴师动众就没去,只是选了一间小会议室。
到十二点的时候会议才结束,透过玻璃窗,时绥看见一群人拥着他走出来,他脸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只在和身边那个高挑的女人说话时,表情才有那么一丝松动。
时绥无意识抿起了唇,随着他走近站起身来,站在玻璃窗前等他结束。
她没说话,也没出声打扰,原以为傅时聿不会注意她,谁知男人狭长眼眸一扫,步伐坚定不移地朝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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