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把这件事怪在阿语身上,真的没道理。”
“我不怪她怪谁?怪你吗?这关系到我们一家三口的命,我连说两句都不行了吗?”
“你说两句可以,但你不要字字句句都把她牵扯其中,她是无辜的。”
“如果她真的无辜,那今天这些事就不会发生,这是因果关系。”
…
瑾瑜跟父亲吵了起来,没去侦查的他,并不知道今日有一行京城人,悄无声息的进入了临岳城。
夏安懒洋洋的坐在马车上,问跪在他身边的小太监:“你来临岳城这么多天了,可知临岳城有什么好玩的?”
“回殿下的话,临岳城最好玩的当属一想不到戏院,那里头的戏被所有人拍手称赞,一想不到戏院才开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闻名整个临岳城,去过的人都说好,都说不虚此行。”
“这样啊。”
夏安若有所思:“那咱们就去一想不到戏院看看吧。”
小太监看了他一眼:“回殿下的话,一想不到戏院的确很好,但有一点让人心里作呕。”
夏安掀起眼皮:“哪一点?”
小太监精神奕奕:“殿下口中的贱种,就在那个戏…”
他的话没说完,夏安随手拿起一旁的匕首,直接捅进了小太监的心脏,小太监说得正起劲,猝不及防被捅了个正着,只觉心口心痛,他低下头,就看见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心脏处。
他有些迷茫、又有些不可置信,缓缓抬起头来看夏安,嘴巴张了张,流出了鲜血。
夏安知道他在迷茫些什么,云淡风轻的抽出了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他是贱种,本宫作为他的哥哥,又是什么?”
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理由,小太监死不瞑目,倒在马车之中,夏安扔掉匕首,厌恶的看了小太监的尸体一眼,就朝着外面喊道:“把尸体处理了。”
很快,就有人进来,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在了小太监的尸体上,很快,尸体就化作了一滩血水。
马车进了一个小巷中,夏安从马车上下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在他们走了约莫十米远的时候,马车燃了起来,很快化为灰烬。
……
午时末,夏安吃过饭后,准时来到一想不到戏院买票,他要了一个包厢,想看看让全城人都觉得有意思的戏,到底能有多意思。
“要是没什么意思,就送这些个戏子去死吧,浪费我时间。”
夏安进了包厢后这样说,他身边的人点头说了声是,很快安排下去。
今天的戏,正巧是大家票选出来的,当戏开场后,一种完全不同的表演形式便出现在夏安面前,夏安逐渐来了兴致,脸上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夏安还有些不满:“这才多久的时间,怎么就要休息了?”
见夏安这幅模样,身边的人就知道他是很满意今天的这出戏了,笑了笑:“殿下,听说这是戏院老板特意设定出来的,为了避免大家久坐感到不舒服。”
“我现在心里就很不舒服。”
夏安眉头皱得死紧。
“那要不要属下去催催他们…?”
“这倒不必了,这出戏的确有意思,当然就值得被尊重。”
夏安这么说,大家丝毫不意外,跟着夏安一起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