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凌玲和石弘军都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问题困扰着他们,令我也跟着一同郁闷起来,一路无语。“哎,这样子还不如一个人走呢。三个人在一起,气氛比我自己一个人时还闷,起码我自己一个人还能自娱自乐,现在这个气氛,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苦闷。
步行片刻,那栋古堡完整的呈现在我们的面前。是一栋仿西式建筑风格的建筑物,一圈高大的铁制围栏将整个古堡圈了起来,围栏上锈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有些年份了。围栏内是一个很大的庭院,庭院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喷水池,喷水池的后方便是此行的目的地。“咯吱”一阵令人难耐的金属摩擦声传来,令我的耳朵备受折磨“这铁门多久没用了,发出声音简直可以和白无常的咩咩音相提并论了,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难听死了!”我心中一阵嘀咕,大概是路上把我给憋坏了,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不对啊,‘难听死了’是四个字,哎,完了,完了。和两个不说话的闷騒蛋在一起我的脑子都秀逗了。”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从门里走了出来,笑容可掬的对着我们三人说道:“欢迎三位观临,我仅代表我家主人在此恭迎你们。”可是我怎么就觉得这人的笑容那么寒碜呢,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打着发胶的头发整齐的贴在他的脑门,油光发亮。没错,笑容,那嘴角勾勒出的弧度,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那诡异的弧度已经那管家模样的人的嘴型拉成了一个月牙。我心中一阵哆嗦“不是吧,人怎么可能笑成这样?咦!这人怎么像个木偶一样,说完话就不动了。”
眼前这个管家模样的人刚刚开口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鞠躬的样子“这人有古怪。”石弘军低声道,仿佛如临大敌般,凌玲也点点头。
我很疑惑地上前用手指戳了戳那管家模样的人,从指头上的触觉感觉到这人绝对不是活人。肌肉僵直,摸上去没有一点弹性,只有死人的触感会是这样。我慌张地倒退几步,,退到石弘军两人的身边,手指颤抖的指着他“死死人。”却见石弘军和凌玲都摆出架势,一脸谨慎。
只见那管家模样的人突然直起身子,偏着脑袋,脸上依然挂着那令人寒碜的诡异笑容,没见他开口,却听到他的声音“咦?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死了,难道你是干法医的?不对啊,我主人说你是无业游民的。”那双没有神采的双眼如死鱼眼般,死死的盯着我,我被盯得心里发毛,脊背升到一道寒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对眼前的这个死人产生了恐惧,连开口都有些结巴“什什么无业游民,是是自由职业者。”这时,身旁的凌玲轻轻地拉上我的手,从手上传来的热感令我心中一安“至少我这里有两个专业人士,怕你这个死人干球!”心中一阵安慰,是凌玲的手啊,难道她也对我有意思?突然感觉不对,这手的感觉怎么如此粗糙,而且宽大的手背告诉我,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手“靠,不会是石弘军的吧,难道他喜欢这个调调?”心中恶寒。低头望去,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我手中的哪里是石弘军的手,我手中握着的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断手!斑斑血迹还在断手的断口处清晰可见,红红的肉色,上面还冒着徐徐热气,赫然是一个被煮过的断手“啊啊”我不禁大叫起来,同时将手中握着的断手扔了出去。“啪”的一声,那断手掉在了那管家模样的人的面前,石弘军和凌玲看了看惊恐的我,之后石弘军迅速从身后拔出木剑,凌玲的手里也多出一把冰剑,一脸凝重,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管家模样的人。将手中被煮熟的断手扔开,心中疑惑“奇怪,那断手是哪里来的,怎么会突然过来握着我的手?”我向四周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最后视线落在那管家模样的人身上。
但是却见那人缓缓将那煮熟的断手捡了起来,将断手上沾着的泥土拂去,口中还嘀咕道:“哎呀,这位小友啊,虽然你是主人请来的贵宾,也不用如此糟蹋食物吧。”说话居然还裂开那挂着笑容诡异地大嘴狠狠地啃在那断手上,不理我们的感觉,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我看着他吃的津津有味,胃里却一种翻腾“呕呕”终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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