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夫人害臊。
“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韩蓄一眼的笑。
陈释瞪了眼:“转过去!不许看!”
加强版的声音,带着怒意。韩蓄当然也就只有转过去了。
陈释一面解下自己的外衣,然后哆哆嗦嗦的捡起韩蓄为她准备的衣服,一面找袖口领子,一面找束带,口里还小声警告:“不许转过来!听到没有?”
不让你转过来!你若转过来了,便是巴掌伺候!你可知道?
陈大小姐这番娇嗔话语,在韩蓄这个尝过新婚滋味的男人耳朵听来,是何等别有一番撩人的滋味呀。
韩蓄这心里真被撩的如猫抓一样的痒。
好不容易,陈释那头终于换好。陈释系好了腰间的衣带,再理了理头发:“好了,可以了。”
韩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终于转过身来,他星眸带笑,一伸手便握住了陈释的手:“夫人,与我下车吧!”
那时,韩蓄已经亲自撩开了马车的帘子。
帘外,韩小飞已经撑起了一把大伞。
天并未下雨。
陈释便知道这事,韩蓄为掩人耳目,不愿意让别人瞧见罢了。
陈释也甚是顺从,她与韩蓄在那把大伞的遮掩下,走进了一家酒楼。
一进这一家酒楼,你就会发现他的设计极为巧妙。陈释以为自己上了二楼的雅间,但这雅间并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地。韩蓄带了陈释,从这个雅间的内门里头开了一道侧门走,又从这侧门穿过入一道长廊,长廊过后再转过几个弯,然后又下了楼梯,楼梯过后还有几个转角,最后是一间装饰雅致的屋子。
屋内已经早有几个人伺候下茶具碗筷。
韩蓄笑说:“夫人,请坐!”
陈释如何敢坐?她做不到这番心安理得。
在这个悄无声息的地方,韩蓄就是当场拧断了陈释的脖子也没有人知道!陈释心虚的,她默默回头一看。
松林没来。桃子不见了。
难道这是一出鸿门宴?
陈释望着韩蓄,笑里带着询问。这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你把我那桃子和松林给扣到哪儿去了?为什么吃个饭要这么隐蔽!
韩蓄也笑:“夫人可是要唤桃子姑娘和松林小哥过来伺候?夫人放心,为夫已与他们安排了伙食,就在我们刚下马车的那酒楼上,二楼临街的位置。”
陈释的笑,僵在了脸上。
好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
你能相信他昨天晚上没有看出陈释的破绽吗?
他一定知道昨天晚上那杯合卺酒里头被她下了毒的事。
他也一定看出了她藏在凤冠霞披大袖子里头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那么,今日这顿午饭……
就是韩蓄为她量身定做的鸿门宴!
松林什么时候这么放松警惕了?不,不怪松林。松林压根儿就不知道陈释要暗地里结果韩蓄这回事儿,或许他还觉得自己为小姐打掩护做得很棒呢!
陈释的太阳穴突突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