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他没理由瞧不起上门的顾客,更不会拿冥王的身份说事。
“可不,老板,给我算便宜点。”
“没问题,都是好熟人了,放心,肯定给你足足的。”
两人一来一往,冥王付了钱。
刚想走。
走过来一个不长眼的,正是二流子熊二的狐朋狗友鼻涕张。
“哎呦,我以为是谁呢?这不红家的上门女婿吗。”
“又来买菜了,真是晦气,怎么每天都能看到你。”
冥王不吭声。
冥王继续往前走,这样的声音他听得太多了,不想每次都跟人打架。
还想赶紧回家看看小夏复习的怎么样了,明天就要考试了。
他要再给小夏辅导一下,画一下考试重点,争取一次性通过。
一举拿下医师资格证,才是正事。
“废物就是废物,被骂了,也不敢还嘴。”
“嗯,吃软饭的,你把我好哥们弄进去了,就想走,门都没有。”
“你给我站住。”
鼻涕张大声吆喝道。
鼻涕张,之所以叫鼻涕张。
是因为她长年累月身上带着烟壶,他的鼻子从来没通过气。
说话声音娘娘的。
“说你呢,上门女婿,听说你要开医馆,你个吃软饭的,还想开医馆,真是笑掉大牙。”
“上门女婿都能当医生了,要死人了,哈哈!”
冥王一听不乐意了。
自己的‘金乌草堂’还在装修,没开业呢,就被人诅咒。
心里能舒服吗。
冥王停住脚步,撇了眼鼻涕张。
“我当谁呢,原来是鼻涕张,不好意思,刚才没看到你。”
“切,废物。”鼻涕张骂道:
“吃软饭的,是你把我兄弟熊二和光头送进监狱的吧,这个账,我要好好给你算算。”
自从熊二和光头进去后,鼻涕张少了很多乐趣。
每天跟孤魂野鬼一样,到处游荡,甚是无聊。
前两天,熊二和光头被执行死刑,鼻涕张心里不是滋味,扬言要为兄弟报仇。
“我想你误会了,我刚才以为是太监在叫我呢,声音娘娘们们的。”
“回头一看,呀,原来是你,鼻涕张。”
“鼻涕张,你什么时候变性了?”
“你……你……”
鼻涕张想反驳。
冥王压根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讽刺道:
“不想做男人,那就是想做女人了呗,哎呀呀,怎么办呢,我劝你不要学人家泰国人妖好吧。人家泰国‘小姐姐们’长得漂亮,有市场,你说你算什么东西,就你这长相的,做男人太菜,做女人肯定嫁不出去的。”
“而且,容易整的你妈都不认识你了,男不男,女不女的多吓人。”
冥王从来都不是大善人,谁让他不舒服,他就让谁一万倍的不舒服。
渡劫。
渡的是啥?
还不是开心和快乐,肆意的享受人间生活。
还能让二流子给欺负了。
“你……你,吃软饭的,你找死。”
“哎呦喂,鼻涕张,你怎么还结巴了,莫不是被我说对了。”
“哎呀,变性后遗症不成?哈哈!”
鼻涕张瞬间被点燃。
轰!
哈哈——
菜市场一片哄笑。
这张嘴实在太损了。
虽然上门女婿是个吃软饭的,至少他为民除害了,阴差阳错把熊二和光头送了进去。
如今。
光头和熊二已被枪决,大家伙的心也就放下了,冥王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相对于上门女婿,大家更讨厌鼻涕张。
他每次来菜市场从来不给钱,小商贩管他要钱,他就往人家的菜摊或肉摊吐口水。
吐了口水的菜,还怎么卖?
只能任由鼻涕张拿走,害惨了小商贩。
鼻涕张,就是一大祸害。
真希望红家小姑爷能再次发力,把这货也送进去。
但。
可能吗?
“笑!笑!笑,笑什么笑,再笑,老子连你们一起揍。”
“一群八婆。”
鼻涕张骂骂咧咧,心里一万个不舒服。
“……”
众人憋笑,不敢言语。
鼻涕张嚣张的威胁道:“你一个上门女婿,看不起谁呢?”
“看不起你呀。”
“你的好兄弟熊二和光头执行了死刑,怎么着,你也活够了不成?”
“我呸,你以为我怕你,敢不敢跟我爷爷打一架?”
“来啊,打啊。”
冥王耸耸肩,好久没打架了,松松筋骨也不错。
垃圾到处都是,买个菜也不让人安生。
看来今天又要见血了。
明天考试,今天先松松筋骨也好,就当是释放考试前的压力了,尽管冥王从不知考试紧张为何物。
但有人送上门让他揍,他还客气啥?
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