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我走?!哈哈哈哈!且不说你们小小的一个慕容家现如今家道中落,连京城三流家族都算不上,就算你们慕容家还是鼎盛时期,在我龚家面前也只不过就是一只大一点的蚂蚁而已,我今日能来,可不是冲着你们慕容家的面子,而是为了今晚的慈善拍卖会,你还不够资格赶我走,如果我走了,就算贺家也救不了你们!你们慕容家就等着承受我龚家的打压吧!”
“你!......”
龚阳的嚣张气焰着实把慕容雪给气到了,只不过气归气,慕容雪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对方可是京城龚家,一个在财富和实力上可以完全碾压慕容家的存在。
其实龚阳说的没错,就算慕容家得到了贺家的支持,也不可能忽视来自龚家的打压,虽然以贺家的底蕴不至于怕了龚家,但是贺家终归是贺家,现在两家明面上说是战略合作伙伴,实则就是贺家在接济慕容家,今晚在场的绝大多数人之所以会过来捧场,基本上也都是冲着贺家的面子。
然而贺家虽然不惧龚家,但是贺家难道还会为了慕容家与龚家公然决裂吗?这种可能性极小,毕竟大家都是在京城扎根的家族,彼此之间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交集,几十上百年来,有些关系早就已经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不是某一个人单一方面说决裂就可以决裂的。
此时的慕容雪很清醒,并没有被即将与贺家展开的合作冲昏头脑,如果想要让贺家为了慕容家与龚家撕破脸皮,慕容雪还真的没有这个自信,更何况,要不是有辛尘的因素存在,自己的慕容家甚至都攀不上贺家这艘大船。
“我说大老远的就听到一只癞皮狗在那里乱叫!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竟然是一只公羊啊!什么时候羊也开始学狗叫了!果然!畜生就是畜生!就连学狗叫都学得那么像!”
就在慕容雪被龚阳的一番言语压制得无话可说、哑口无言之时,大厅外此时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这个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调侃,使得现场原本压抑的气氛瞬间松弛下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家贺啸天!此刻的贺啸天俨然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那样子看起来要多骚包便有多骚包,完全没有了两天前那种病恹恹的模样,在场有不少人都认识贺啸天,特别是前些日子与其一同随着霍东华出海的那几人,更是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打量着他。
因为他们都知道关于贺啸天的事情,知道贺啸天得了肝硬化晚期,也知道霍东华确实动用关系,请出了大夏国医圣手第一人,霍家的霍远山为其治疗,只不过不是听说霍远山对此也无能为力吗?为什么贺啸天此刻却能生龙活虎的出现在这里?而且看其满面红光、中气十足、神采奕奕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啊!
“贺啸天!你说谁是羊?谁学狗叫?信不信我一手捏死你这个病秧子?!还是赶紧滚回家准备好棺材板吧,你这个死废物!”
龚阳显然是被贺啸天给气到了,从来不会吃亏的他自然反唇相讥,贺啸天得了重病,对于圈子里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龚阳自然也是知道的。
“捏死我?你来捏一个试试?看我不把你丫的打得满地找牙!”
别看龚阳身材魁梧,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贺啸天与之相比却也丝毫不差,要不是因为嗜酒如命、饮酒无度,导致肝硬化严重,凭借贺啸天原本的身形体魄,完全可以与龚阳硬抗,现如今贺啸天经过龙涎草的伐毛洗髓,又有辛尘传授的修武功法,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天时间,但是身体素质已然不是过往可比,贺啸天完全有自信与龚阳碰一下。
“你当真不怕死?”
龚阳实在是怒不可遏,说话间便要抬步走向贺啸天,只是还未等他发威,众人只看到龚阳的脚下一个踉跄,高大魁梧的身体瞬间失去重心,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就朝着铺着红地毯的地面摔去。
“砰!”的一声响起,整个宴会厅都颤了三颤。
“啊!~~~~疼死我了!”
龚阳此刻捂住满是鲜血的鼻子,大声喊疼,看得一众围观之人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