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到了李俊、鲁达桌前,毫不客气,自找了个板凳当中坐下,然后开始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将几个菜都尝了个遍,才放下筷子,眯眼笑道:“这饭菜味道倒是不错,不知这仙酒哪里还有?我倒是想尝尝鲜。”
鲁达眉头一皱,拍桌怒道:“哪里来的贼道,怎地认识洒家,还忒地无礼,来抢洒家酒食!”乘着酒意,又作势便要打那道人。
李俊心知这道人不凡,连忙阻拦道:“鲁大哥莫急,莫急!我看这老道气度不凡,奇人必有奇行。我平生最爱结交的就是鲁大哥你这等豪杰,其次就是道长这等奇人。这顿我来请客,菜不够你们自己再点,酒不够我再去调,还请二位放开吃喝。”
那老道瞅了李俊一眼,稍一打量,而后却又转头回去,对鲁达挥手勾指道:“鲁提辖倒是爽直,且听贫道慢慢解释。贫道刚才只是蹭了你些许饭菜,现在却是要送你一道大机缘!”
“少来胡话哄人,洒家与李俊兄弟相谈甚欢,没空与你消遣!”鲁达摆手言道,表情不屑一顾。
那老道哼了一声,佯怒道:“鲁提辖!我是算到你与我道有缘,特地来点化你,引你入超脱大道。你这浑人,怎地如此不识抬举?”
鲁达呵呵一笑,问:“什么狗屁大道?老道士,你且说说洒家堂堂大好男儿,怎么就与你一个小老头儿有缘?”
那老道一脸高深模样,满眼精芒,抚须道:“呵呵,什么缘法?我且问你,你背后是不是有一幅牡丹绝艳图?”
“哈哈……”鲁达又是一笑,嗤道:“我还道你有什么玄机?不知哪里窥知洒家背后之事。洒家军中又不禁纹身,我自刺了一身花绣觉得好看,有何不可?”
“那花绣真的是你自己请人刺的吗?”老道不依不饶,追问道。
鲁达眼睛一眯,语气稍冷,应道:“这若不是我差人绣的,莫非是你这老道施法成的?总不可能是它自己长的吧!”
老道抚掌笑道:“鲁提辖果然有道性,一点就通。你那纹身确实是自己长的,你出生时它只有花苞胎记,后来渐渐枝繁叶茂,直到如今成了牡丹绝艳。”顿了顿,又问:“你可知这是何缘由?”
“是何缘由?”鲁达疑惑不解。
老道答:“这就是你我缘分所在了。你乃是我西方昆仑道一位前辈转世,这牡丹印记正是他的道印,与你伴生成长。我这次来就是来渡你归山的。”
李俊听罢,仔细回忆了一会儿,似乎并没听说有什么西方昆仑道呀。只是观其实力,又信誓旦旦的模样,只得将信将疑。
鲁达却似乎一点不信,他拍掌怒道:“好你个贼道,你硬要认洒家做个祖宗,洒家只得勉强捏着鼻子认了。可你要来赚洒家一个堂堂西军提辖上山,却是胆大包天!且吃洒家两招。”
说罢,他猛然起身,一掌向那老道拍去,掌风凛然,似有龙吟,分明就是入了归元境的先天高手!
那老道似乎猝不及防,将将挡住了攻击,仙道高人气度却已不再。李俊这才发现,他约莫是灵台初期修士,有一说一,着实也算高人。这鲁达果真天赋异禀,竟能发挥出如此武道威力。
老道心知近身难占便宜,运转灵力,横掌在两人中间猛地一划,一道灵光兀现。鲁达心知威力,不敢再紧贴,退后凭空击出一拳。
老道又接下这一拳,声音微颤劝道:“鲁提辖,想不到你的武道修为也是如此厉害。只是这终非长生久视之道。哎!我实在不忍看故人又沦入轮回,再历一世呀!鲁提辖,你再考虑考虑吧!”
鲁达只是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师傅,你已仁至义尽,是他不识抬举。他这世分明就是个莽汉,有眼无珠难识得我道之妙,我们别管他了!”这时,一个妖艳女子走过来,似是义愤填膺,趾高气扬道。也是仙道中人。李俊细看,竟是那所谓鸟鼠山散修金青荷。
“青荷,不得无礼!”那老道呵斥了一下金青荷,又转头对鲁达微笑道:“鲁提辖,我知道你还在胎中之迷,不过不久之后,应该还是会有契机出现。到时你必归我道!”又是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
鲁达瘪了瘪嘴,正欲开口回怼,那老道却带着金青荷离去了。鲁达悻悻然对李俊道:“嗨呀!本来今天高高兴兴,正遇贤弟,又尝仙酒,却被这鸟人搅了兴致!当真晦气。”
李俊劝道:“大哥莫要生气,我们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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