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丽丽,那瓜子皮剥得跟没剥的一样,跟尚小兰那剥成花瓣一样的橘子皮放在一起,开起了果皮舞蹈造型交谊会。
还有,丽丽她们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小房间里有微波炉,还有电饭煲等现代家用电器,那鸽子汤之类的热食取之即来,还两人一边一个,不间断的把勺子放到我的嘴边,不让二妹有凑上来的机会。
丽丽她们真是的,欺负人家土著姑娘。人家是感恩来了,为什么就不能以你们之间的友谊的眼光看待她呢。
这一天,过得太充实了,有二妹以一抵三的跟她的对阵者互相比赛着照顾我,使我连睡着觉都好象在女儿国里拿粉调脂,嗅香味甜。时间就这么滴滴哒哒地到了深夜,丽丽和尚小兰终于被“困倦”这位魔神掳去了精力,打着呵欠进了小房间卧到了床上。
二妹就趁这个机会,走到床边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握我想起了红与黑里,于连在中世纪的法国还是英国的乡下私人庄园里硬摁住德雷纳尔夫人手的一幕,还想起了我第一次在宋兰的房间里拉住宋兰的手,故意用略显慌张的样子挽着她的胳膊,给她念德雷纳尔夫人关于要给于连偷着加工资的那段对话的片段。
要知道,这么实实地握着我的手,可能是二妹想了很久的事情。她有意无意的把我的手靠近了她的少女的胸,她那儿的诱人的隆起还是正待让人开垦的处女地。
我让二妹坐得靠我近一点,眼神还扫了一下在窗边看风景的单涛涛。单大师是个明白人,她用她的思维和判断默许了二妹的坚决,站在窗前,背着手遥看着满天的星河。
天上的星星有一些是亮晶晶地那么引人注目,而有一些只是隐约地泛一下光,时有时无的,可无论是怎样的微弱,星河里总是有它们自己的位置。
看完了星河的单涛涛一点儿也没打扰我和二妹,走路的声音静得几乎就听不到,关了大房间的灯,微启了门,进到小房间休息去了。
我心疼地拉二妹上到床上来倚么一会儿。她不肯,只是把身体往床头靠了一靠,怕我把手抽回去似的,又紧着握了握。
姐夫,老师说我有脑子,只要用心学,能出把手。二妹这姐夫一叫,我心里烫烫的,农村孩子多不易呀,就这么个机会看得比什么都重。我说:二妹,要是理发能跟模特那样有比赛就好了,你好好学,也拿个全国的一等奖多好。
二妹把我的手使劲往她的柔胸上贴了贴,说:姐夫,我不图那么些,只要能象老师那样有一个大点的美发室就行了。
我让二妹到床上来躺一会儿,她死活不肯,说累了趴一会儿就行了,明天就得帮姐和妈忙年了,就不能来照顾姐夫了,要是姐夫今年不回家多好,我就叫着姐一起跟你在医院里过年。
我听着二妹的话,心里边不停地翻腾,二妹怎么能理解我想回家过年的心呢,我这人要到了年根,回不了家,死的心都有。
早晨,二妹早早地叫起我来,把她刚热好的乌鸡汤又喂我喝了一碗。要走的时候,她又握了一会儿我的手,告诉我好好躺着,要有什么事给姐家打电话。
她犹豫着,红着脸亲了我一下,转身快速地走了。我看着她娇悄的背影,心里边一荡一荡的,这会不会是她第一次亲男人。
在住到第四天的时候,宋武回来了,这小子家也没回就来看我,真他妈够哥们儿。丁阿姨请出院长大人,专门给俺会诊,说是创口愈合得很理想,只会留下很少的疤痕。
虽然出院条件不成熟,但考虑到要回家过年,就派个护士跟着吧。我听着院长虽然但是的,心提溜了好几提溜了。
心里边已经横下一条心了,不管他的结论是什么,一定要排除万难,回家过年。一想起头一个寒假坐在雪里抱着蕤蕤和宋兰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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