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激励自己的,把攀附权贵、赚钱和搞女人当成同等大事来抓。我和小瑜回病房的时候,没看到小护士和兰兰。我拉着小瑜进了浴室,先搂着叭咂叭咂亲嘴。
小瑜亲嘴功夫比我好,那舌头跟蛇似的吐转自如。嘴儿可大可少,加上吐气如兰,那感觉直如春燕啄泥,软硬冷热自知,无法以语言蔽之。
所以,我不提倡少男少女提前进入做ài阶段,能憋住尽量憋住,多多体会在一起很渴望地亲嘴和除了乳房和下体以外的非淫爱之抚摸,会对恋爱的境界有所提高。
俺疯子是反其道而行之,没等恋爱就做ài,虽说现在有点从床上滚肉蛋归真到热热地搂着亲嘴的范畴尚有一点意恋的味道,但少了那种初始的未知的朦胧的感觉。
小瑜知道我的特殊条件下的无淫不成夜的毛病,慢慢滑底了身体,用刚才亲我的嘴亲到了我的下面。
我俩都知道时间紧,就采取了速战速决的战术。亲到硬胀如铁,小瑜转身往浴缸上一趴,我戴好套子,抱住小瑜的纤腰就铁牛入海了。在这样子的境况下,我一般都是飞流直下,有个五六分钟就解决问题。
不怕看美文的雅人拍我,那感觉就跟朱自清老先生说的那小睡也别有风味一样,以急风急雨的节奏泄出来以后,再往浴缸上一躺,特清风明月,浑身舒坦,一种好有意境的舒坦。
小瑜用淋浴简单冲了一下就出去了。我则闭上眼睛养神。听得门响和人声,知道是兰兰和小护士刚打完乒乓回来。小护士还问哪,黄镇大哥上哪儿去了。
小瑜促侠鬼似的声音:志满那边有点事,一会儿回来。朦朦胧胧地我就睡过去了。梦里我持枪跨炮,驾船远航,好象是咱自家造的航空母舰,在无边无际的海上,遇着了美国鬼子和日本鬼子。
我把那导弹打得呀满天价乱飞,可老美和小日本的船就是打不沉,急得个我呀,手脚并用,连黄氏无敌超级腿也用上了,还是不管用。
小范师傅突然出现了,周围一下子静谧了,海天空阔阔的,只有小范师傅衣诀飞扬,掠起掠下的在打一套飘飘若仙掌。猛听得一声惊呼,我睡眼迷蒙之中看见小护士转身从浴室里夺门而出。
这大概就是小瑜别有用心的目的了。小护士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咱不能弄得乌七八糟的,咱说好了给她当大哥保护她的。表面上我也真是这么做的,可内心里也有那么一些想搂着她亲亲嘴的举动。
不过,做梦娶她做媳妇的意念没有。再说了,要是见女人就搞,那咱还能叫有人味的男人吗,对得起街头按摩房那些低级小姐们对咱的赞扬吗。俺并不是一个贪多的男人,只要身边有个女人能陪着做做ài,说说话,吃吃饭就挺知足了。
赏美猎艳之心有,但没有三宫六院的思想。疯子是个实在人,知道男人的能力有限,不可能始终保持一天n次的无限度的发泄性欲,这不光不科学,而且也是人力办不到的。怎么说,咱也是一现代人,得逐步按照科学的计算保持精力,以使女人舒爽,也使自己精神焕发。
小护士在医院里的护技可能是初学乍练,对服侍首长还没有驾轻就熟,其实,要是按照正常的路子来说,如果哪位首长选用了她,给她搞来个考学或者提干的名额,一二年的时间,小护士就成长为军队干部了。
这方面,演出队的小女兵们最懂最会,我记得在我成长为干部的那几年里,提干最多的就是会唱歌会跳舞的女兵了,再就是部队门诊里那些女战士。
但是比例不是很大,估计是跟相貌有关,女兵要引起首长关注,得有相貌出众这个硬条件才行。小护士和兰兰洗完了澡,我们就坐在一起聊天,本来小瑜说要回宾馆睡,兰兰和小护士都不干,硬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