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号称什么风流天使,号召什么救淫扶娼。
越说她越来劲,索性把半截护士上衣也拉到肩下,两手笨拙地挤住乳房,半撩着大腿,跟地滩妓女似的喊:来呀,好好耍耍呀。耍你龟儿子的头。我扑过去抓她的鞋,她灵巧地躲到一边,歪眉邪眼的掂她的双乳。
我来一招木瓜探乳,一个前扑,捂住了她的双峰。哈哈!终于逮到。刚要来点乱动式惩罚,那门咣铛一声响,闯进一个冒失鬼来,跟里还喊:赶紧,造两拍。
还好,我肩宽体阔,没使小瑜青光尽泄。我保持背站式,让小瑜整理一下衣服,稳定稳定尴尬情绪。我的同床是一个本份人,干什么事都以服从为天职,他说野战部队的纪律比这还严呢。
这家伙好象还挺得意,得到值班队干部的许可,下午回去上课就行,这一下,他可逮着了,这么宽敞的场地,这么豪华的球台,凭他对咱国球的挚爱,造一上午,他不会喊累的。
所以俺特别理解他的热爱乒乓运动的执着劲,本来我打算亲自出马,让他抽我几个五比零六比零啥的。可脑子里灵光猛一闪,想起小瑜的球技是经过省队专业运动员染过的,让我的同床过过球瘾肯定没问题。
我一拉小瑜的手,非常忍痛割爱的说:找运动服,陪我的战友走两动。小瑜到小房间换衣服。我把头一摆,撩开大步,往外就走,我的同床小步紧跟,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地地说:刚才,那什么,我没看见,不好意思。我嘴里吐出两字:滚蛋。走在松软的红地毯上,我脑子里开始重放我刚才的下流片段,从那不堪入目的寻淫动作中,竟想到了涛涛和老沙在餐厅小舞台上的那超级一抱。
看看人家那是多么的气吞山河,咱跟人家一比,太下流无耻了。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用胶东老家的话说:吃一千个豆不知个豆腥气,跟家里院子的鸡一样,记吃不记打。
咱刚才对着小瑜裸乳的那流氓一抓,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又得造出不少新的中伤版本来。别的不说,光那种小道传播的打击,也得让咱好几天吃饭不香喝水无味睡觉不爽。
我思前想后的下了决心,今后,不管是得意也好,失意也好,都得时刻保持一颗警惕之心。古来成大事者,都是能慎人慎事慎体的。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慎哪。
到来高级活动室,摸摸那锃亮的红双喜球台,好一顿感慨,我那同床就跟练武之人见到倚天剑屠龙似,差点就顶礼膜拜了。
小瑜没到来以前,我让我的同床在乒乓球台上抽了个六比零,搞得我好没面子。还好小护士和兰兰使劲地给我鼓掌加油。看到一身运动装的小瑜跑步进来,我勇气倍增,以大无畏的砸拍动作,结结实实地把球打飞到墙壁上,很不长脸地得了个七比零。
我的同床弄不好是第一次跟美女打球,手都有点抖。小瑜很轻松地说:练球二十分钟。乒乒乓乓地看人家那球直来弧去的,还真能觉出点赏心悦目来。一正式开打,俺的那可怜的同床哟,竟然连吃五个发球。于惋惜之中,体内瘾瘾生出一种快意,咱的女人为咱长脸的快意。什么话说的,自家用过的东西越看越喜欢。
那种感觉就是胡吹八吹的时候,告诉人家那演什么天什么剑的女演员陪我睡了好几宿觉呢那牛逼劲。
三局下来,我的同床兄弟0比3败北,而且还都不过5。那时的乒乓还都是21分制,按照民间评判法,他也得归为臭球水平,亏得我还把他当高手看呢。
不过,这家伙还挺有球德,自动要求下台。冲他这一点能上能下的劲,我得给他个名字,就叫他阿成吧。
好象兰兰、小护士也能打,她们推让了一会儿,小护士拿起了球拍。小护士这一上,让我看得目瞪口呆,她是个削球手。头一回见到那种不紧不慢的办法。俺对乒乓事业不是无比的热爱,所以,对削球手的辉煌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