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这世道,不讲理就是硬道理。感受着宋兰愈来愈荡的气息,趁着她侧身的空儿,我翻过了身体,戴上了隔病套,一撩宋兰的腿,来了个猛龙入海,搞得她唏嘘了一声,擂了我一小拳头,用粗话骂我:你个屌jī巴,不能慢点。
我心里话:你知道个啥,做ài哪能光是和风细雨,那谁,西门庆要不是招牌式的狂风暴雨,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献财献色的,有的连命都搭上了。咱今天也来个超级猛。想到单涛涛和小护士已经堵上了耳朵,还想到我回去后可能连见个女人的影也会非常困难,于是,我放开精神包袱,奋起淫力,跟要扬帆远航似的,一浪又一浪地撞击着宋兰那小船身。
这人吧,就是怪,一开始我还有一点点怕单涛涛和小护士在房间里听到,寻思大差不差地搞一个小波次就算了。可搞着搞着这兴头就大了,甚至还有点炫耀的意思。那性学专家不是说,男人需要征服,女人需要被征服吗。
这征服里头八成得有四成是身体征服,可能还要因人而异。对有些女人得十成十用身体征服,象汪琳,差不多就是。
无数遍地波浪起伏,无数次地浪翻云卷,宋兰满足地有点东风无力身体软地闭上了眼睛。我稍事休息,马上以无比的清醒,遵照单医生的嘱咐,跑到卫生间进行射后清理事宜。
我看到那小窗户还那么半开在那,就站到浴椅上,手搭凉蓬看小房间里的状况,从被子外所显露的情形看,两个人是搂在一起的。这说明了卫生纸塞耳朵的隔音效果不是很理想。可能也怨我不太注意,弄出的动静过大,以致影响到她们休息。
如果这要是写色情小说,恐怕又要n个篇幅地描写此时两位少女的感受了,再写被里的风光,这儿热,那儿热,上面酸下面胀的,再笔头一歪,又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发生肉体搏击的床事了。
可是,单涛涛是我相当尊重的人,我不能太禽兽了,不能乱写,要最大程度地地接近现实。我拉严了小窗户,把插销坚决地插上了。稀里哗啦地洗了个热水澡,我通体舒泰。我担心两位少女睡不好,一会儿起来站在门边听听,一会儿趴到小窗户上看看。这么颠来倒去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又一次地把耳朵贴到门缝上,没想到门轻轻地开了,一只手把我拉进去了。我的耳朵听到了两个字:流氓。单涛涛打开了灯,我看见她们俩着装相当整齐。
小护士虽然脸有点红,可脸上的神色却风平浪静,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子,极需要人安慰的样子。
单医生脸上根本就是恬淡如昔。见我呆楞在哪里,单涛涛嘴儿一呶,对我说:上床吧。床是上到了,但是,是三个人盖着被子坐着,小护士离我挺远,单涛涛却不避嫌地跟我腿碰腿。
她说:反正也睡不着了,咱们打扑克吧。她们两人的牌技比我好得多,就那手把一。还特设了惩罚规定,要是我输一个牌脸上就要画一小王八,她们俩输了就画朵花,虽然不公平,但我认。咱把人家折腾的大半夜睡不成觉,还不给人家个找平的机会。
没多大会儿,我的脸上就成了王八世界,小护士还挺聪明,换着颜色画。这要命了这是,她们这是要让我召集各色王八开会。就这样她们还不满足,又在我的手背上脚背上画。
为了让我输得更惨,她们俩还换牌,我只能装着看不见。天快亮的时候,我被强行扒下了上衣,她们俩在我的后背上,七手八脚地画了一个七彩巨型大王八,还主动地把拉我到镜子前,让我也欣赏到。两个女人欢呼雀跃。好了,女人们都各有所得。我劝着让宋兰先走,叮嘱她以后可不能再随便要我的公差了,咱们已经被人家说得风风雨雨了,该收敛还得收敛,我用展望未来的法子告诉她:我们的未来充满希望和光明,只要我们和衷共济,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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