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美好社会的信心,因而经济上大干,生活上颓废糜烂非人,还因为圈子幅射广,早早地成了先富阶级,以西方某些人的生活为参照物,过起了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奢糜生活。
这一帮权贵阶级的小皇子们最早的性形式,就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集体舞会。这种舞会是真正的贴面舞,只要圈子里的人熟络到一定程度,从半裸发展到光屁股跳,再集体淫乱。
然后追求过度刺激的施虐和受虐形态也有了。汪琳的家族史,我曾经研究过。她的爷爷在革命时期跟着一位中国革命的创使人南征北战,因此,官运大昌,但不知什么原因,得了怪病,没怎么享受解放后新中国的新生活就驾鹤西游了。
汪琳的老爹在十年动乱(亦称文化大革命,这有点过于牵扯政治,好在咱们一提而过,不算犯大忌讳)里,不明不白地成了现行反革命,被曾经的阶级兄弟斗得死去活来,作为人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后来,连老婆孩子也不要了,跑到了香港,但始终没听说大富大贵,可能属于潦倒型外逃者。俺之所以能查到这些资料,得全归功于宋兰的职业优势。宋兰的隶属关系一直在干部部门。
后来发展大了,为了避她爹的嫌,她的有政治远见的爹,让她南下回到了南方那个军区任了个干部部的副部长,让宋兰尝到了在她的未到过的故乡任职的滋味。
再后来她老爹年龄大了,可能也因为政治太极发生了意外变化,没能到中央军委任职就退下来了。按照高干子弟的惯例,宋兰又回到了她的上将爹的身边,专心营务起了她的音乐。
就因为这,我开始了在那些尘封的发黄的老档案里找一些不为人知的革命历史。从那些手抄的档案里,我见识了老一辈革命家们的复杂的革命斗争。革命这个东东好他妈龟儿子复杂哟,要叫我说,中国人最单纯的时代就是五六十年代了,让老毛先生弄得一心一意抓革命促生产,那时的人一点活思想也没有,整天就想着干革命,为国家多做贡献,比比解放前的人的顾命和自私,比后生的这些人的颓废和堕落,那不知要强几十n倍。
我们七十年代生出来的人属于破坏建设派,仗着口口不离的“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的新革命理想的激励,还有“小灵通漫游未来”的玄幻式引导,对革命和建设有了彻头彻尾的怀疑,打心眼里琢磨改革这个大营生,不改不行,而且还真的付诸行动,但是,同志们哪,俺们七十年代人就在八十年代的轰轰烈烈里被政治权贵们把俺们的集体改革中国的远大理想集体扼杀在了萌芽状态里了,现在虽然也还时时愤青,但大体上只是舒服舒服嘴,给嘴过过生日。
扯到汪琳的身世上扯到这么远,有点对不住各位看文的大大们,可我觉得这么一交待,咱们能够大抵能猜想出汪琳这个女人的心理变化历程:小时候有个叛逃的爹,可以想见她被流放的那个农村会对她们什么恶狠狠的白眼。
善良的农村大爷大叔大婶们在六七十年代对于阶级斗争这个东西还是非常拥护的,对斗争反动派一点儿也不手软,办法多得是,物质的、精神的折磨一样都不少,反革命的、地主家的狗崽子就是要从各方面搞臭批臭他们。
那年月,只要海外关系不清楚,那得天天低着头活人。照我想,汪琳肯定是跟她妈受压抑得不轻,她那个香港爹肯定在后来大陆与香港关系松动的时候偷偷潜返大陆过。
不过,这里面,肯定曲折得狠,有被人发现到,然后就斗争,汪琳跟着她妈受鄙视,再压抑,弄不好被大队书记或是民兵连长多次强暴的事也发生过。
不过搞来搞去的政治运动过去以后,有些错打的地主反革命都摘了帽子,她家的黑五类的灾难过去了。香港爹成了好爹,有了资本,寻到了关系树,得以通过当兵又要混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