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这年代,最难的是在垃圾充弃的书堆里找到可以慧悟的文字。只要是有了一定思想艺术含量的,肯定有相当不容易的诚实劳动在里头,所以,你要是选了一本所谓的枪手的书,只要觉得好看,大胆得看下去就是了。
重内容,不重风头,这是一种了不得的不容易得到的智慧。听水妖姐说,过了春节,就开始运作草根阅读和什么类似于精英阅读的分类,名字还没最后想好。
广大的小白们一定不要担心,这本书会因为不想花钱而看不到下面的精彩华章了。我们的计划,只要是“青青雪儿写作坊”出来的作品,就一定要给付不起钱,或者不想为买书掏钱的大大们一个白读书的机会,而且,一定要有快感。怎么跑到我的经济问题和我们写作坊的事情上去了(水妖姐看了,要是觉得没有必要就删去吧)。
接完宋兰的情人电话,回来时,还是坐着那黑轿车,秘书对俺特尊敬,一点也没有怨言,这我知道,这是人家宋兰的政治威势。
我回兰兰房间时,兰兰正在看培根的一些东西,就那人生小语一类的东西,可能小资们都喜欢,名人们有事没事说的一些话。
亲了亲兰兰那小嫩脸,我脸上笑嘻嘻的。兰兰看了我一眼,说:哥,什么事这么高兴。我把兰兰的书拿开,搂住她,说:先不管别的,搂着亲嘴。
兰兰被我吻得情绪上来了,不过,还没气喘,她突然问我一句:哥,你说,当皇帝是苦呢,还是福。
那还用说,当皇帝肯定幸福死了,每天换着女人睡,还动不动就要杀要砍的,多为所欲为。兰兰却摇了摇头,不是,哥,当皇帝一定很痛苦。快乐皇帝一定是短命的。
短命也得干,不想当皇帝的男人一定不是好男人。这是我的心里话。去你的吧。我说话的空儿,手就开始摸兰兰的大腿。
可能骚到了她的痒处,兰兰轻轻推了我一下。刚才我一点儿也没爽够,我在兰兰的耳朵边吹着气说。那天的情绪高涨,主要缘于我对自己的未来的政治蓝图的进一步勾划。
宋兰那虚张声势的虚态,我就象看到一样,为什么不好好地征服这么一个女人呢。我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一个愿意治国平天下的不一般的人,所以,那天,我决定,不用等宋兰那宽限的七天时间到期,我要以我的更进一步的大行动向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篇章发起冲击。兰兰最懂依人。由着我给她把上衣脱了下来。移了移身体,把大腿移开了点。我把大腿蹭了上去。上天真会创造女人,兰兰得着这上天柔嫩细腻的一身肌肤,在台灯的柔光照耀下,更显一种迷人的光彩。
我忍不住就把嘴趴在她大腿上了。哥,痒。兰兰柔盈盈地叫了一声。兰兰的大腿长而圆挺,简直就找不出一点多余的东西,我想,用凝脂,用润玉也不足以表达出我对兰兰的大腿的那种痴迷感。
有感于此,如果以后有时间,我干脆写一部美腿的诱惑,以恕我对不能坚持与兰兰的婚姻的罪。
我从大腿根吻到了兰兰的脚丫,又从脚丫吻到了兰兰的敏感部位,任心里的淫火猛烧着,也要好好享受这老天的给的美的淫的乐的女人的盛餐。
兰兰的下身少有的热滑起来,那美腿也支起放下的晃动着。我挺着自己的东西,点触着那弹性的柔腿,一点点地靠近着,热情似火的两方烫热着猛的相触在一起。夏天,也因为这男人女人的热烈,使人觉得这热是一种焚身般的充盈。
兰兰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虽然不是声震屋瓦,但也穿窗而出。小心的兰兰忘了,夏天是开着窗子的。我虽然听到了楼下大娘的有意识的咳嗽,但一点也没减少冲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