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下竟然将整个肉茎塞了进入,自觉肉茎的顶端挤开那团滑腻的嫩肉,杵进了一个极为温暖湿热的所在。
然后我感到腰间一麻,紧绷了几个小时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然后如同山洪爆发般,将一道道浓厚精液有力地狂射入妈妈的子宫内。
我的这次射精持续了很久,当guī头怒吼着将输精管内的混合液全部排出后,大肉茎仍欲尤未尽在妈妈的花径深处勃动着,除了硬度稍软了之外长度和直径都没有什么变化。
而妈妈蜜穴里的嫩肉在我精液的刺激下,也拼命的挤压夹住我的肉棒,一收一放的好像一张嘴巴在吸吮着,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臭石头,我恨你!”妈妈轻柔又带些腻意的声音在耳边喃喃道,我有些疲累的栽倒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白腻般的肉体柔软却极富弹性,就像一团温软饱满的棉花一般,我浑身绷紧的神经也瞬间放松下来,各种淫水、精液、汗液和分泌物将我们的裸体彼此紧紧粘在一起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要做到这点都有些困难,浑身的关节好像经历过剧烈运动酸痛乏力,肌肉好像灌了铅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好像刚打完仗一样累,想起来了,白天是在江华的实验室,被他绑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电击的,难怪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像蚂蚁咬过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一瓶70度的波本威士忌。
之后还干了什么呢?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让醉酒后的头疼舒缓些,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扫视了下四周,还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
可是我的床上怎么这么乱,两个枕头只剩下一个,还有一个飞到了床底下,床单整张只有一半还留在床上,另一半都垂在地板上。
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几块米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很显眼的挂着,我把床单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汗液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成的酸咸味扑入鼻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如兰如麝的香气,这个气味的主人我很熟悉。
床尾挂着条烟灰色裤袜和黑色丝绸文胸,一条同颜色的丝绸三角裤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旁边的旧沙发上,床脚边还胡乱倒放着两只7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这张不大的床上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男女性爱的痕迹,我终于想起了昨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包括我和妈妈是如何抛去一切道德束缚,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我们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肉体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尽最后一点体力才沉沉的相拥睡去。
现在这些背德性爱的罪证还保留在原地,空气中尚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性液气息,可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却哪去了呢?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12点了,我睡了足足一个上午之久,可是妈妈呢?我心头不由得多了一份担忧,妈妈,你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裤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间寻找妈妈,大厅里静悄悄的,餐厅厨房也没有人影,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妈妈有些失常的表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从昨晚看,妈妈的精神状态一度有些不稳定,妈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此处,我的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砰砰乱跳。妈妈,你怎么了?我好担心你。我先看了看郭奇那间空房,没有,书房和客卫也没有人影,最后我走到妈妈的主卧,房门应手而开,里面并没有上锁,那张洁白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