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那是欲0望,半辈子累积起来填充不满的各种需求,她此时在对方眼里就是一耳光印钞机。
“三妮,你怎么哪来这么多银子?”
喜是喜,疑问却更甚。
打猎是什么价她虽不太了解,却也知道只比一般人过的好些,绝不会动辄几两几十两的。
“我前段时间在山里寻摸到了一株药材。”
药材?杨钿妹激动不已,“什么药材这么珍贵?你怎么不多找些?”
转头吩咐其他几个,“四妮五妮,你们明天和三妮一起上山。”
沈玉暖摇头,“药材不是那么好找的,可遇不可求,我和爹一起找了好多天,白瞎。”
话题再一次回到江栓柱身上,杨钿妹的眼神终于染上了狐疑,她不知道,她男人做的这些事她一点也不知道,他以前不这样。
江栓柱也察觉了,他心虚,面对婆娘伸过来要银子的手,一句话没有甩着脸子回屋了。
杨钿妹不是那轻易放手的性子,她紧随其后,关了房门。
家里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会看眼色,立即察觉出不对,几人低声交谈猜测。
沈玉暖不参与,心里默数到二十,杨钿妹像个炮仗一样冲到她面前,扯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同时不忘威胁其他几个,“敢跟过来我削了她脑袋!”
沈玉暖很配合,一直被拉倒小河边,杨钿妹像做贼一样前后左右看了个遍,确定附近没人才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艰难的开口了。
“三妮,娘以前对你不好,可你知道娘刀子嘴豆腐心,你性子太蔫儿娘就是恨铁不成钢嘴臭,咱们亲娘俩不记仇,你老实和娘说,你爹他是不是不老实?”
沈玉暖默默吐槽,你不仅刀子嘴,心比嘴还刀子,倒也能屈能伸,需要的时候这不软了态度?
在杨钿妹威逼利诱一阵苦口婆心之后她才勉为其难带着对方到了县城,指着一处青瓦房道,“那就是爹常出没的地方。”
杨钿妹是真的懵了,她设想过很多可能,在贝者场和窑子两者间打转,有钱了无外乎去这两个地方,虽膈应人但于她其实并不妨碍,当然,前提是别用她的银子。
可这房子......
正说着那户人家的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妈子,开门后转身去扶一个妇人,妇人有孕,肚子看起来有五六个月大。
正看的出神,肩膀处伸过来一个脑袋,“你们在看花娘子?”
杨钿妹吓的魂都没了,咬着舌头才压下惊叫。
那人却不在乎,自顾自说起来。
“像你这样的妇人我见多了,自家男人看不住出来偷吃了吧?那花娘最会勾人心,附近的男人的眼都盯在她身上,若不是囊中羞涩我也要尝尝花娘的滋味儿。”
随后压低声音道,“据说花娘相中了一个老实汉子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这不连孩子都有了,啧啧,真是可惜了,那身段,啧啧......”
杨钿妹的魂儿都跑了,回神后掐着三妮的胳膊问,“你没看错?你爹就是去这里?”
沈玉暖非常老实的点头,“真是这里,我看到好多回了,我不说假话。”
是,三妮是个木头桩子,她不大说话,开口必定是真话,那就是说,她男人背着她置了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