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暖眼巴巴的看着不远处的祭祀大人,您倒是动动手啊,没见到一个大活人软下去了?
吃的喝的呈上来啊!您要实在懒,不是还有术法吗?请不要命的往她身上招呼!
她就不信,一个治疗术之后,她还会像个软骨头一样动不动趴在地上。
可惜沈玉暖的呼唤祭祀大人没有接收到,治疗都是给族群里重伤的族人施放的,不可能浪费给她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蒲洛,去取些食物和水来。”
天籁啊天籁,沈玉暖尽量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善意,于是站着眼睛死命看祭祀大人,期望对方接收到了自己的脑电波。
她的感觉非常的不好,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除了眼珠子能自由转动,其他部位的神经元都远离了她。
就在这时祭祀大人默默的走近她,视线内只能看到对方的白袍子。
嗯,用兽皮做的,一整张,这么大,应该不是易得之物吧......
直到眼前出现祭司大人放大的脸,沈玉暖才赶忙拉住跑偏的思绪,与这人对视。
这眼神......几个意思?讨厌她?
凤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趴在地上的雌性,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哪怕是他,不带防范猛地看进去,也会有被击中,陷下去的危险,何况那些只要闻到雌性气味就暴躁的雄性。
若这位外来者,抱着和奇一样的心思,想要通过他人之手统治世界,那兽人大陆就别想有安宁日子了。
捏住对方的下巴,强迫其抬头与他对视,大拇指划过对方粉红的下唇,一遍一遍,触感软滑好似会上瘾。
“怎么?想吃?”
沈玉暖气若游丝,眼神里满是嘲笑,喘着粗气呛对方。
凤临用力甩出去,沈玉暖的脸擦在地毯上,呵,她就知道,这人是真的讨厌她,没有看错。
“你若老实不惹事,翼虎族欢迎你,你可以暂住在这里。若有什么其他心思,就是猎物的下场!”
眼神凌厉起来,好似能化成实质的刀,割在她的身体上。
有脚步声传来,凤临站起身,看蒲洛进来,吩咐道,“既是你带回来的,暂且跟你住,等好了就带回去。”
说完转身回了石室,接着之前被打乱的药剂制作,右手抬起才发现在微微颤抖。
指腹摩擦,仿若还在捏着雌性的下巴,粉脂滑嫩,竟遗憾放手的快了些。
伸到鼻尖处轻嗅,才发现他一直秉着呼吸,不敢放肆吸气,就怕对方的气息进的多了,他会像那些雄性一样,没有自制力。
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在做的是他最不屑的事情,凤临急急抓起一边的草药往右手的指尖狠狠的擦了擦。
直到再也闻不到任何异样的气味,才安下心来,继续制药。
沈玉暖哪里有空余的心思去思考这个奇怪的祭祀的举动,看到被递到嘴边的肉块,急急的张嘴接住。
哪怕吃在嘴里像石头,她也嚼巴嚼巴呼噜咽下去,更别提味道了。
“你慢点吃,还有!”
看雌性狼吞虎咽,蒲洛有些看不过去眼,谁家的雌性不是娇贵的养着。
吃的都是最精细部位的肉,烤的鲜嫩无比,还有不少挑食的,哪里像这个雌性,明明是块烤糊了剩下的冷肉,仍然吃的香甜,可见是真的受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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