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诬陷他吃鹅。”
“剖腹证明,真乃千古奇冤,小三子死的惨啊!”
围观众人见着腹中流出来的果然是螺肉,无不扼腕叹息,知道那小三子真是给人冤枉了。
可如今证明了又能如何呢,开膛破肚之后,岂有活命之理,拿自己的命换一个清白。
值得吗?
“别叫唤了,谁告诉你们小三子死定了?”江尘突然呼喝一声。
所有人都是茫然不解,江尘继续胡诌道:“本官刚才所用的乃是失传数百年的庖丁解牛之法,虽剖开了肚子,却不伤其性命,只需将这伤口缝合,不日便可痊愈。”
江尘说着将小三子的衣服拉好,不让人看见那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在痊愈,功德之力的效果太过神奇,江尘可不想有人天天跪在自家门口求自己救人。
“好了,小三子,可以睁开眼睛了。”
小三子得到江尘允许,放心大胆的睁大眼睛,又蹦又跳,一点也不像是个快死的人。
北帝爷爷显灵了!
此地祖庙中供奉着北帝爷爷,香火旺盛,围观众人见了这般神奇的一幕,都觉得定是北帝爷爷看不过去,显灵救了那小儿。
至于那给人给人开膛破肚的狗官,什么庖丁解牛之法,不过是正好撞上北帝爷爷显灵罢了。
江尘自然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他让小三子站到一边,收起笑容,板着脸对着凤天南说道:“事实已经查明,凤老爷可还有话说?”
“那小三子没吃,定是另一个儿子,小二子吃的!”凤一鸣眼珠一转,将脏水泼到了小二子身上。
“无耻!”
地上的胡斐身上痛楚逐渐消失,挣扎着站起身来,听见凤一鸣无耻发言,一拳砸碎地砖,怒骂道。
江尘也是摇头,摸着手中还滴血的刀子,轻笑道:“凤家的小子啊,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那边的陈大人,你来给他说说,咱们《大夏律》规定,诬告者是什么下场?”
自江尘升堂后,陈大人一直不发一言,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没想到此时竟然被江尘点名,不得不站出来说道:“《大夏律》规定,凡诬告者,以所诬之罪反坐处罚。”
“以所诬之罪反坐?可是凤家诬陷人家偷了大鹅,就算反坐其罪,也不过是赔点钱罢了,江大人,你难道这点处罚对凤天南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胡斐见小三子奇迹般活了下来,知道自己错怪了江尘,虽然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但定然是与自己一样,想要为民除害。
可是这反坐的处罚也太轻了,难道江大人还有别的后手吗?
江尘冷哼一声:“陈大人,你不老实啊,后面还有几句为什么不继续说?那就我来说吧,《大夏律》规定,若是在诬告的过程中致人伤残或死亡,诬告者需付出同等代价。”
同等代价?
凤一鸣细细琢磨这四个字,忽然想通这位大人为什么要来一场开膛破肚的手法了,只觉得毛骨悚然,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
“本官先前给小三子开膛破肚证明清白,现在,轮到你们这对诬告他人的父子了。”江尘的舌头舔着刀尖,活像一个杀人为乐的魔头。
他眼神冰冷说道:“是当老子的先来,还是当儿子的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