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打造爹娘的灵牌并供奉在宗祠里?
要知道,宗祠里供奉的都是司马家的历代君王和皇后,也只有君王和皇后的灵牌才能用纯金打造,爹娘不过寻常人氏,父皇不会不知道这样做会让世人非议爹娘大逆不道。
还有,灵牌上只刻了母亲的名讳,父亲的却没有。
听父皇说,爹是父皇的义兄,娘也是父皇极为敬重的人,所以才将爹娘的灵牌供奉在宗祠里。
可我总觉得事实并非如此,再加上今夜父皇执意要将皇位传给我,我就越发疑惑,偏偏又理不出什么头绪来,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掏出锦帕轻轻拭去轻雲眼角的泪痕,墨炫温言说道:“我曾听爹无意中说过,岳父仙逝前确实跟皇上数次出生入死,感情胜似亲兄弟,后来岳父英年早逝,皇上还为此悲痛过很长一段时间,皇上将岳父岳母的灵牌供奉在宗祠里时时缅怀也是人之常情,你就别多想了,再说皇上会这样做,相信已做好了万全之策,不会让人发现。”
如果他知道惠文帝要轻雲登基后册封一后四妃,怕是灭了惠文帝的心都有,哪里还肯为惠文帝辩解。
“也许真是我多想了。”轻雲如是道,然眉头依旧紧锁不展。
此时延庆宫中。
一个长相俊朗的太监看着美艳容颜狰狞扭曲,发疯似的摔打着各种珍贵器皿的贵妃,挥手摒退了宫婢和太监们,柔声道:“阿霜,事已至此,你就别生气了,省得伤了你自己。”
“你闭嘴1
甩手狠狠给了那个太监一个响亮的耳光,无视他脸上瞬间红肿的五指印和嘴角溢出的血迹,贵妃愤恨道:“本宫好不容易得到这样好的一颗棋子,谁知道说没了就没了,本宫如何不恼不怒?”
“阿霜。。。。。。嗯。。。。。。”
那个太监刚要劝慰贵妃,不曾想忽然一道黑影闪过,他便哑了声且动弹不得,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黑影旋风般冲向贵妃,白皙右手死死掐住贵妃的颈部,声音阴冷森寒:“说,是不是你派人给张侧妃下了药致使她小产?”
贵妃顿时喘不过气来,脸色渐渐开始泛白,抬手想要掰开黑衣人的手:“放。。。。。。放手。。。。。。
察觉到贵妃的意图,黑衣人掐住她脖子的手愈发收紧:“是不是你?”
“不。。。。。。不是本。。。。。。本宫。。。。。。”呼吸越来越微弱的贵妃惊恐地看着黑衣人,焦急地否认着。
“真的不是你?”见贵妃拼命眨眼,一双美瞳里满是惶恐惊惧,却无半点心虚,黑衣人这才松了手。
禁*锢解除,贵妃立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以至于使劲咳嗽起来,偷眼瞧着眸光阴戾的黑衣人,恐惧迅速席卷了她的身心:“张侧妃怀的是本宫的亲孙子,本宫爱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下药谋害他?”
黑衣人坐在主位椅子上,轻抚着一双白皙如玉的手不置一词。
“凶手当场就死了,并且已经查明凶手给张侧妃使用的是绝尘宫不外传的秘毒‘殇子散’,而她也中了绝尘宫之毒,你说会不会是。。。。。。”
不等贵妃说完,黑衣人猛然站起身,直视着贵妃阴狠道:“此事本座自会查清楚,你最好保证此事真的与你无关,否则本座就让你和这个太监给那个孩子陪葬1说完,黑影一闪,屋中早已没了黑衣人身影。
贵妃只觉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似的,整个人软软地跌坐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个太监看着呆若木鸡的贵妃,满目心疼和无奈。
与此同时,太尉府书房里。
看着桌上刚收到的儿子派人加急送来的密报,林秉权脸上阴冷如霜,眼瞳里闪着森寒幽芒。
两个重孙没了,孙子林海成了废人,随着儿子锦鹏调离岐阳郡,这么多年他们祖孙三代暗中在岐阳郡培养的势力,也莫名其妙地被不明人士相继查出来继而铲除。
眼看着多年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林秉权自是怒不可遏,究竟是什么人胆敢跟他作对?
飞舞阁。
张恋舞背靠着软枕坐在床上,素手轻抚着平坦的腹部,秀美容颜苍白如纸,眉宇间蕴含一丝凄楚和忧伤。
“你们都下去,本王和张侧妃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