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说的?”贾鱼笑问,曼丽丽道:“你在夹皮沟改稻的40个亿,不有夹皮沟集团么?上次我路过,听人说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助理而且你现在还是大青山镇的镇长,你的办公室的主任、还有秘书都是美女”
“嘿嘿嘿丽丽,这个你放心,以后我改个埃及国籍,或者希腊国籍能娶好几个老婆的,对了,听说跟咱们接壤的蒙古国,也可以一夫多妻啊!改个国籍就行了吧,大不了以后再改回来,就说以前多娶老婆是国籍的原因,改回国籍以后就不那样了。”
“切!你想得美啊!那么贪啊!”曼丽丽气得掐了他一下,但想想也罢了,现在的这个社会了,包养二奶到100奶都可以,法律根本都不管,就说是道德上的谴责而已,这不就是默许了一夫多妻制么?而且随便娶,都自由的,婚姻就成了一张纸而已,基本上没啥保护了。而且前段时间听姐妹说,抓小三是犯法的!如果把小三打坏了需要赔钱,严重的甚至要判刑,法律还不允许抓小三,只在道德谴责小三,并且有外遇合法不合理,现在这都是什么狗屁的乱糟糟的法律
曼丽丽唉了一声,又想到贾鱼的实力太强悍了,如果能有几个姐妹分摊也不错,要是就自己一个人,这家伙能捣鼓死她,她绝对不会活过三个月了。
又掐了贾鱼一把,贾鱼一下子亲住了她的小嘴,不过qq小车里有些放不开,好在夜深人静,这里又是小路,曼丽丽跟贾鱼下了车,随后她两手扶着车,贾鱼在她后面鼓弄了几下开始冲击起来。
一阵阵的车身剧烈的摇晃,过了二十分钟,曼丽丽抵御不住的求饶了,而贾鱼今天本来不想和她嘎嘎的,因为曼丽丽也受到了捆绑,只是情不自禁的来了一回,贾鱼也不再继续了,直接加快速度完成了战斗。
曼丽丽收拾了一会儿,随后两人回到车里,送曼丽丽到了门口的时候,她让贾鱼把车开回去,贾鱼摆摆手,曼丽丽又道:“那你怎么回去啊?”贾鱼眨眨眼:“我飞回去。”曼丽丽撅着小嘴还让他开车回去,贾鱼想了想道:“不用,我这边也有同学的,让他们开车送我”贾鱼说完消失在了夜色中。
十多分钟后,贾鱼地盾回到了姚安市,过了不久,曼丽丽的电话打来,贾鱼说到家了,曼丽丽不信,贾鱼挂了电话,发过去微信视频,曼丽丽接了视频,见贾鱼果然在姚安市,也就放心了。
贾鱼现在地盾的速度是120迈,而且还能超近路,来回的路程不用绕,时间亦是缩短了,地盾直接到了张芳芳的美容院,一出现在卧室里,张芳芳吓了一跳,一摸脑门道:“你怎么进来的?”
贾鱼笑道:“爬窗户啊!”贾鱼自然不能说是地盾进来的了,指了指开着的窗户,张芳芳无语了:“有门不走,怎么爬窗户啊?多危险啊!”
“嘿嘿”贾鱼笑着靠过去,伸开两手五只就抓她的两团,张芳芳忙呷的一下跳出两步,指着贾鱼道:“别乱来儿子回来了”、“哦?那让他进来啊!”
张芳芳见贾鱼一点不讨厌自己儿子,心里舒服了很多,她本来就是离婚的女人,不想争取太多的:“等一会儿吧,现在他小姨房间里睡了。”
贾鱼笑问:“张宁也来了啊!”张芳芳点头:“是啊!来了,昨天跟今天他都跟宁宁出去逛街的,唉”张芳芳又垂下头,一开始张宁就是跟贾鱼关系非常好的,现在自己插了一腿,跟贾鱼睡一块去了,她总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男朋友。
“贾鱼,你跟宁宁最近是不是没啥联系啊?”张芳芳抬头问,贾鱼一下抱住她,然后坐在床上,让张芳芳坐在他大腿上,揉着她说:“对啊,最近太忙,所以没怎么联系宁宁。”
“那一会儿你们好好聊聊吧,晚上我跟孩子睡,你跟宁宁好好的谈谈。”贾鱼眨眨眼笑:“芳芳,你这是在给妹妹拉皮条对吧?”
“切,本来你们就是一对,我算是第三者了,这个给你。”张芳芳随手在抽屉里抽出一张表哥,贾鱼拿过来:“什么玩意儿?”见是一份收入明细,员工的开支,各项的费用,还有销售和盈利,这两个月,美容院除去所有的开支,盈利了十六万,当然,有贾鱼配置的那种极为好用化妆品的功劳。
张芳芳这时道:“盈利的我得给你转账过去。”贾鱼把账单随手扔在一边,拍了拍她的大白腿:“一家人,转什么账啊?对了芳芳,美容院么收入是可以的,两个月盈利十六万相比做买卖是当然可行的,但是距离发财还是很遥远的,现在咱们的化妆品已经形成了一个企业,而且要在美国的华尔街上市了,接下来就是全世界发展代理商的,这样吧,不如你当个姚安市的代理商,还不累,就往外批发产品,管理一些下线代理,当然,咱们不是传销,你只发展一批代理就可以了,而且是公开的发展的,不搞那些偷偷摸摸的传销性质,咱们做到真正的厂家销售,这样比你开美容院赚的多得多了。”
“这个哎,我有点发晕,你跟我说的这些我都弄不懂,能行么?”、“怎么不行?芳芳你就是我忍太老实了,一心一意的工作,现在这个时代很多时候不用自己出力都能赚钱的。”
张芳芳还是摇头说:“我还是觉得自己出力赚钱比较好,那样比较稳妥,赚的钱也安心对了,先不说这个了,我先去找宁宁,这几天你也不跟宁宁说话,我跟她一提起你她就打断了,一会儿你们好好的聊聊”张芳芳说着在抽屉里又抓出几个东西,然后出门了。
张芳芳出了门,到了旁边的房间进去找到张宁,见儿子已经睡了,张宁在躺椅上看着杂志,张芳芳忙说:“宁宁,收拾收拾,贾鱼来了。”张宁轻哼一声,脸上带着愠气说:“来了就来了呗,管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