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
“怎么?不愿意跟我挤一屋?这是在嫌弃我了?”这家伙,你往日的威严哪去了?拿我来打趣有意思吗?
“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我,我昨天好像喝多了也不记得怎么到的这里,我,我没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我说这话的时候内心忐忑的很,很担心做了啥过分的事让留不好的印象,毕竟他是副领导,也是娟姐的父亲,以后工作上说不定还得多找他请教呢。
“呵,你这傻小子,你还想对我老头子做啥出格事情啊?我可不是娟丫头哟。”许是见我羞愧的把头都快给埋到裤裆里去了,这家伙终于不再打趣我了。
“你说你,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吗,鬼哭狼嚎的,就差把酒楼房子给震塌了,还好我反应快,及时把人给支开了,要不然明天的报纸上就全是你哭的稀里糊涂的英俊面容了。”
“……”我竟然无言以对。
“小天啊,既然醒了,那咱爷俩唠唠嗑?你跟我说说你跟娟丫头的事儿呗?你这里是不是还住着我家那傻丫头?”他边说边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定定地凝视着我。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压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弯着腰低着头,此刻如果心细的话,定然能看出我脸色白的难看,说实话,对于郭副领导的问话,我也曾今问过自己很多次,是的,我心里住着她,我很肯定,说实话,很多次我都想忘掉她,但越是想忘越是忘不掉,这根本不像某些电影桥段里写的一样忘掉一段感情像吃大白菜一样容易,毕竟这是一段感情,活生生的。
她跟别的男人走了,每每想到那绝情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都像针扎似的痛的难受,但我不怪她,我更多地是恨自己无能,没办法留住她给她幸福,这就是我的心里想法,原本一直深埋心底的,但今天却不得不去触及它。
“哎,痴儿,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郭副领导见我一直不说话,瞬间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叔,其实,其实我很爱很爱她,说句不怕你见怪的话,娟姐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很漂亮,也很聪明善良,她能力出众往往能够给我在公司的经营上出谋划策,她也调皮捣蛋让我吃尽苦头,她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也是她让我体会到什么是度日如年,什么是无尽的相思,毫不夸张地说,世界上任何好的词用来形容她都不过分,她是如此地完美,可是她却不属于我,她,她跟别的男人走了,永远地走了……”再次揭破这层伤疤,我心痛的直哆嗦,脑海里总是会出现跟娟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一颦一笑,能把人心暖化,可如今一切都没了。
郭叔耐着性子没打断我,良久良久,我终于平复了自己心情,我知道在一个老父亲面前谈论他女儿是多么的不合适,但我实在忍不住了,长久的压抑让我有点不吐不快,此刻我心中打定了主意,今天过后,就让我彻底跟这段过往告别吧。
“傻小子,也许是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不得不这样做呢?你有没有想过去找她问问?最起码你问过了也不会后悔不是?”作为长辈的他试着想说些什么,可是限于某种约定又不好明着说,于是只好话里话外做着暗示,但这一切对于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我来说却丝毫没能发现。
“行了,傻小子,这都是命,好了别想了,天不早了,快睡吧。”也许知道再说多少对此刻的我来说也听不进去吧,谈话就这样强行结束,躺在床上的我经过这样倾述心里似乎是轻松了些,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眼泪还总是不停地流,幸好灯已经被关掉了,否则老郭头看到了会不会说我太娘娘气了呢。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竟开始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每一滴都似落在我的心尖上,搅得我越发无法入睡,这该死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