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重沉默不语,就成了最好的注解。慕容川也不着急进攻,反正机会已经错,索性就静观其变了。
“你们三番五次挑事儿,那时我只是苦海中期。谁成想,在机缘巧合下,比斗硬生生被拖了一年。
当然,这还要感谢流郡主,要不是他爱惜晚辈,眼睛里容不得飞扬跋扈,我早就灰溜溜离开水镜学府了。
流公主为了鼓励我,甚至不惜自损声誉,留在我身边督促我修炼,没有他们根本没有我慕容川今天。
还有三皇子和朝廷的赏识,都对我有着莫大的恩情,这一切我都牢牢记在心里。
其他两国前来观礼,就是让我展现百周朝底蕴。
朝廷准许布置赌局,又让大皇子派系做仲裁,就是为了告知两国使者,这一战没有弄虚作假!
我辈修士行的就是逆天改命之势,如果你们欺压我就低头,那我还修什么仙。我没想过成为大帝,但却要一生随心所欲。
当初,我在天极门被欺辱时,就曾经指天发誓,效仿狠人大帝一生随性,不求长生成帝,但求逍遥修仙踏歌行!
我以苦海境后期境界,战你命泉境中期境界,我没有彷徨也无不安,唯有随心随性,唯想肆意妄为!”
慕容川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宛如胜利宣言,又似战前的动员。众人心中竟有一股气,随之激情澎湃,好似重温儿时梦想一般。
高台之上,十位城主面无表情,但眼中却闪烁着些许光芒,似乎被慕容川言行感染。
高天之上的天才们,有的皱眉沉思,有的眉宇带笑,好似放下了所有包袱。
三皇子依旧摇着折扇,表情依旧轻抚轻佻,但目光中深藏的坚定,却说明了很多问题。
商羽瑶面带微笑,看慕容川的眼神,都变得异样起来,好似对他极为感兴趣。
唯有水剑姬面无表情,好似看穿了慕容川伎俩,又是根本不为外物所动。
唯有一个眼神特别,那就是坐在演武场下方的流萤。
她再一次坚定的相信,这就是她要找的男人,亦正亦邪无耻却又有底限,全身上下都是令人欲罢不能的谜团。
就在众人激情澎湃时,一直没动静的玉重突然动了。只见他破碎衣袖一挥,一股罡风就呼啸射出。
稳坐钓鱼台的慕容川,立刻闪身躲开,那把精致的太师椅,却在罡风中化作粉尘消散。
“哎,这么好的东西,可惜了。”
慕容川无奈叹息,玉重却冷冷道:“多说无益,胜者王侯败者贼。就算你怨气冲天,在绝对实力面前,你也要给我忍着。
那把椅子我看不顺眼,所以就随后毁去了。你不是效仿狠人大帝吗?
狠人大帝就是这么随意,但你却没有随意的实力,只能靠苍白的语言搏取同情。
就如我看椅子不顺眼,你就只能躲到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我将之摧毁。巧的是,我看你也不顺眼,你又能把我如何呢?”
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玉公子,展现出与平常无奇不同的气质,言语不但霸道还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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