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不易,切莫因小事,毁了三人前程。”
说话的青年,看似礼数齐全,但神情中傲然,却像是在看无知庶民。
慕容川从未听过此人,但既然他自报名讳,那就说明小有名气。
慕容川微微一笑,依旧稳稳坐在太师椅上,懒散道:“他们不守规矩,怎成了我毁人前程?
兄台是来化解矛盾的,还是生怕矛盾不够大,前来挑拨是非啊。”
李德水神情一滞,没想到慕容川如此嚣张。他身边一名漂亮女修士,冷声斥责道:“李公子问你话呢,竟然还坐着答话,你有没有教养!”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因那女子一句话,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慕容川双目一凝,冷冷扫视几人道:“诸位跟我谈教养?那我问诸位,是谁无端阻拦我去路,是谁抢夺我传家宝和身份令牌。
又是谁莫名其妙出现,说这其中有误会!教养是留给朋友的,涵养才是留给敌人的。
诸位,今天摆明了要找我麻烦,执法堂也是一丘之貉,我能客客气气坐在这儿,就是说明我有足够涵养。”
众人被训面红耳赤,但却没任何办法反驳。
“请注意你言行,执法堂不容侮辱!”
正在尴尬之际,血衣修士突然开口,让众人顿时找到宣泄口。
“混账东西,侮辱执法堂,这是重罪!”
“捏造是非,折辱同门。看样子,最该去执法堂的,是你才对!”
“当众诽谤执法堂,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
修士就是修士,哪怕吵架骂人,都不带任何脏字。几人引经据典,随意罗织罪名,好似随时都能给慕容川定性。
“张师兄是吧。”
慕容川没理会几人聒噪,反而看向了一脸寒霜的血衣修士。
“有何指教!”
血衣修士冷声讽刺,慕容川却换了个腿,换了个方向翘起二郎腿,面向血衣修士道:“第一,我没侮辱执法堂,而是再就是论事。”
此言一出,众人都市哗然,血衣修士也面皮抽搐,就差暴起伤人将其捉拿了。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你不拿人回去法办,却因什么李公子一句话,就停下在一旁看戏。
执法堂威严何在,还是说执法堂是他李公子说了算!
执法堂,执法堂,又法可执,你却不秉法办事。是我在侮辱执法堂,还是你在侮辱执法堂!”
众人神情再次一僵,刚刚升起希望的三人,瞬间万念俱灰。
血衣修士自知理亏,转身就要带三人离开,慕容川却又开口道:“第二,你亲眼看到,也亲耳听到,这五人对我百般折辱诽谤,你却不闻不问。
请问,是我在侮辱执法堂,还是你在侮辱执法堂!”
闻听此言,傲娇五人组,立刻狠瞪慕容川。慕容川的话,可谓字字诛心,句句杀人,简直狠辣至极,完全不留余地。
【作者题外话】:诸位看官大老爷,没事给个票呗,小弟写书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