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木程然跟暮流年坐在一起,暮流年没有问他为什么没有去头等舱而是选着跟暮流年坐了经济舱?
暮流年害怕跟他多说一点话,他就会有表现出想要追求暮流年的样子,暮流年害怕真的害怕。
下了飞机,阔少们有的带着女孩子就走了。
要么就是直接女孩们带着钱走了。
暮流年愣了愣,很犹豫。要不要跟木程然道别。
事实上暮流年觉得暮流年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就此斩断了。
这笔任务在暮流年们下飞机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暮流年跟再没有任何的瓜葛。
暮流年拿着花冉的遗物准备回家。
最终暮流年没忍心,还是跟木程然说了声再见同样也很感激他这些日子对自己的照顾和帮助。带着东西打算转身离开,突然木程然握住了暮流年的手腕。
“你就这么走了吗?”
暮流年脸上表现出好奇的神色,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我送你回去吧。”
木程然的心情略带烦躁“.....”
暮流年看了他一眼,暮流年觉得如果拒绝了他,那么他一定会气疯了。
暮流年叹了了一口气还心想是同意吧。
“好吧,你送我回家。”
木程然立马像是一个有糖吃了的孩子笑的很开心。
他跟别的阔少不一样,回个国还要装逼,他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人,跟暮流年一起打出租车回来的。
他在路上还有问暮流年:“流年,你不会觉得我有些地方很丢人吧?”
暮流年还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哪里丢人呢?”
很快就到了暮流年家的门前,暮流年怕他嫌弃自己,就没有主动让他到家里喝杯茶再走。
“今天真的谢谢你送我回家木少。”暮流年转身站在门口,没有让他进来。
暮流年为自己这样聪明的举动暗暗的庆幸。
木程然也没好意思开口说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
暮流年就知道木程然脸皮薄,不好意思,然后准备赶人,但是结果悲剧了。
老天都帮他这个忙,顷刻间天降大雨。
暮流年一脸懵逼。
直到好久以后,木程然才跟暮流年说:“暮流年,你都不知道你当时的表情有多可爱!”
当时暮流年就在心里腹诽,去你丫的可爱,自己那是懵逼!
没办法,那场雨对木程然来说下的太及时了。
就这样他留在了暮流年这巴掌大的小窝里。
他的衣服稍微有些被雨浸湿了,突然暮流年手机响了,暮流年看了一眼是老教师的电话,老教师的电话不接这是要死啊!
于是暮流年看也没看的给他随手拿了一条毛巾让他擦擦水。
他拿着毛巾楞了一下。
暮流年以为他嫌弃暮流年的毛巾:“这条是新的。”
他看了暮流年一眼眼睛里满是笑意,憋的辛苦,但是暮流年忙于接听老教师的电话也没有在意。
“喂?暮流年同学。”
“是。”暮流年答应的简洁明了,心里一下子被揪了起来,坏了坏了,这次走之前忘了给老教师说一声了,他不会要找自己的麻烦吧!
“暮流年同学,你最近为什么总是频繁请假啊?”老教师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不跟暮流年磨叨。
“我.....”
或许是因为突然下雨天气凉了的缘故,暮流年缓缓的打了个喷嚏,打喷嚏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了老教师的耳朵里。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完蛋了,暮流年要用什么样的借口搪塞过去呢?
在暮流年身后沙发上的木程然也悄无声息的把这些听进了耳朵里。
暮流年正语噎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宛若神诋般的走到了暮流年身后,接过暮流年的手机:“喂?你好,是流年的老师吗?”
木程然结果手机的一瞬间暮流年就蒙了。
坏了坏了,这货要跟老师说什么?
“嘿!你还给我!”暮流年把嗓子压的很低,怕被老教师听到,他要是听到了暮流年就完蛋了,当然暮流年的手也没闲着,直接就想要从木程然的手里夺回自己的手机。
但是奈何他太高了,脱了高跟鞋的暮流年根本够不到啊!
“嗯,你说。”木程然接着电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接着暮流年就想晒过太阳的蔬菜彻底蔫了。
然后干脆也不抢手机和爱咋咋地吧,暮流年破罐子破摔不问了。
抱起抱枕一屁股就坐进沙发里,开始生闷气,但是还是一直忐忑不安的。
“奥,她最近有些不舒服我跟她说的,如果不舒服就请假回来休息。”木程然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暮流年怀疑暮流年之前是不是遇见了一个假木程然文静暖男的气质都死哪里去了?但是暮流年真的很感谢他为暮流年解围,至少这样老教师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嗯,好谢谢你老师。”木程然在电话的暮流年亲跟老师客套。
暮流年左手托着腮歪着头看他要装到什么时候。
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好暮流年反应快,不然就一头从沙发上摔死在地上了。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暮流年:“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你这么小叔叔!”
“剧情需要难不成你想让老教师找你麻烦?”
暮流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木程然我服你,五体投地!
他又变回了原本的木讷,这下暮流年有点明白了,或许木程然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他的衣服还是没有干的很透彻,暮流年撇了他一眼。
心还因为他说是自己的小叔叔,而有些堵的慌,有这么占便宜的吗?
闲着没事暮流年想起了花冉的日记,暮流年拿在手里盘着腿,想要打开翻看。
但是时不时的,暮流年还是老往窗外看,这该死的雨怎么还不停?
雨越下越大,暮流年也彻底不抱任何希望了,看来今晚木程然是注定要在暮流年这里睡觉了。
打开花冉的日记第一页,只有寥寥几十个字,很稚嫩,应该是四五岁的时候字迹很难辨认。
暮流年艰难的辨认出这些
花冉说,谢谢叔叔。
牵起花冉的手,叔叔说,不谢记得常来玩。
花冉很开心,带着糖走了。
翻过这一页,是一副蜡笔画的画,大概是花冉得到了糖很开心。
接下来的纸张就开始有了水渍,带着淡淡的香甜。
好像是糖的味道。
再后来里面大概的记载着。
这个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路过花冉家
花冉家里只有一个爷爷,爷爷每天都出去捡破烂,廖以度日。
这个男是个老流氓,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多次骚、扰、妇、猥、亵、妇女进去了,最近十几年才出来的。
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接下来的事暮流年艰难的看了下去。
如果可能,暮流年宁愿没有翻开过花冉的日记。
直到后来的一页暮流年再也下去了,恨不得撕碎了花冉的日记。
那个男人后来就把花冉拎回了家。
花冉这样写着,叔叔不再是只摸摸花冉的上边跟下边了,他也开始、脱、衣服了。他让花冉帮他就像吃糖那样,花冉看着真的很不情愿,但是他给花冉说,只要吃了这颗大糖,不进有糖吃还有钱给花冉。
眼看着他就给花冉拿出了一张红色的长方形的票子。
花冉在邻居哪里看过,花冉在爷爷那里也看过。
但是爷爷那里都是小的都是一个数字或者两个数字的。
这是三位数字的。
花冉要拿回家给爷爷。
那颗糖是花冉吃过的最难吃的糖了,但是想到在这之后花冉可以有很多好吃的糖,还是很划算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叔叔不让花冉再吃这颗大糖了,他让花冉躺着,躺着自己手里的糖就好,花冉很开心。
花冉满足的把糖放进了嘴里,很甜。
叔叔看着花冉吃糖吃的很开心,他说花冉叔叔要把大糖放进你身体里了呦!
花冉当时不解,除了吃下去,还能怎么解决呢?
下身猛的一震撕、裂的疼痛。
叔叔满足的笑了,花冉终于把糖放进去了。
叔叔花冉疼。
叔叔说放心以后就不会疼了。
果真,叔叔没有骗花冉,花冉以后再也没有疼过。
花冉开心的享受着糖的甜。
木程然询问者暮流年,怎么半天都沉寂在花冉日记中所写的事情里。
这个男人还真是禽兽,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不知道这样会把花冉的一声都给毁了吗?
他有想过花冉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该怎么办吗?
他跑了,花冉却只能束手无策的回家面对自己年迈的爷爷。
肚子这么大了,做流产肯定来不及了,之呢过引产可是这么高昂的费用花冉的爷爷上哪里能给凑齐去?
村子里所有的难听的话都传出来了,这些话一个比一个难听,花冉的爷爷本身心脏就不是很好,就在一个雨夜,一道电闪雷鸣以后,花冉的爷爷再也没有醒来。
花冉这时候也已经十一二岁了。
那个男人跟花冉纠缠了将近五六年的时间,每次给花冉的钱都会减少,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只有一块五毛的钢镚了。
花冉还是为了这一块五毛,跟这个男人做着原来的交易,花冉不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什么,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已经以后了意识了。
可是爷爷麦田都这么辛苦的早出晚归,那些前甚至还没有自己带回来的钱多,所以自己要坚持,反正已经很多回了。
到后来之所以花冉会怀孕是因为,那个男人已经连买一个避孕套的钱也没有了。
“流年,你在想什么?”木程然不知道是地多少次询问自己了,自己这才缓缓的回过神。
他还在坚持不懈的询问暮流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害怕下雨打雷吗?
暮流年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空洞了。
暮流年张乐张嘴,嘴唇突然变得干涩,不知道该任何开口。
木程然估计也不打算睡觉了,就是这么陪着暮流年。
暮流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将花冉的日记递给了他,他很是疑问,接过去日记他就翻看了起来。
他也开是皱起了眉头,眼神里出现了。暮流年常见的熟悉的厌恶,花冉的影响这么大吗?
能让一个人身上发生本质的变化,暮流年在心里默默的告诉木程然自己心里的话。
你看,这就是你没有见过的,我们的社会。
看了几页他就把花冉的日记放在了桌子上,坐在暮流年的身边,轻轻的把暮流年搂进怀里:“好了,花冉已经死了,就不要再为他的事情烦恼了,花冉也不想更多的人知道他的事情不是吗?”
这次真的换暮流年不了思议了,原本暮流年眼中的大男孩竟然顷刻间就长大了。
估计今天是暮流年最白痴的一夜了,暮流年把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全都有自问自答得告诉了木程然。
暮流年不等木程然回答自己的话语就接二连三的问他,他或许都不知道该先回答暮流年那个了。
这一夜,暮流年清楚的记得暮流年问过的问题。
“木程然,你说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多多少少的有一些变、态的心里?”
暮流年记得木程然当时都还没来的及回答暮流年,暮流年就又问了他:“木程然,你是不是觉得花冉很肮脏?”
这回木程然回答的很快,比之前那个问题要快。
“没有,花冉不过是懵懂无知。”木程然用肯定的眼光有一子安慰暮流年已将慌乱了的心。
“那如果我说,花冉还经历过跟其他类似的事情,你还会不会用现在的态度对待她?”暮流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回答“我认识的是你这个人,现在的你。”木程然从沙发张起来,蹲到暮流年的身前:“不论别人以前经历过什么,那些都过去了,我不在乎,也不想去在乎。也与你无关。”
“真的吗?”暮流年像一个几岁的孩子,不敢轻易的相信。
“真的。”木程然没有厌烦暮流年这些无病shenyin的询问,一一的仔细的认真的给暮流年解答。
他抬手为暮流年抹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划过脸颊的泪水。
“你为什么对流年这么好?”暮流年的脑子真的糊涂了问出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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