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简艰难点头:“传我命令,暗中将百姓混入商队,能走的全部遣走,告诉夫人,轻装便行,将我儿一同带走。”
“是!”
叶简站在城头,看着黄沙遍布的黄落城,一时心绪复杂,眼神浑浊。
“军师,此地不可久留,若打起仗来你只怕会陷入危险境地,也随我妻儿一同离去吧!”
“将军。”韫渡摇着蒲扇语气担忧。
叶简却是摆了摆手,身影看起来伟岸高大:“我叶家世代守城,我与黄落城必定同存亡,军师若是有心,便替我照看几年崇儿,如今他年岁尚小,心智不成熟,只怕被仇恨冲了头脑,丢失性命!”
韫渡哽咽几分,知道打起战来自己留在此地也没作用,于是道:“那渡就恭迎将军,凯旋而归!”
叶简大笑几声看他远去。
知道要打仗了,一时黄落城风声鹤唳。
叶府能走的人叶简已经让人送走,城中百姓商户也跟着离开,只有不想离开家乡的老人还固执的守在原地。
城中凄凉不少,前几日还热闹的街巷如今只剩下黄沙飞扬,家家户户门户紧闭,只剩下守城的护卫还在不断巡逻!
宋熙敛根本不知道叶简暗中布置,他未收到上京传信,于是心中有了几分信心,召集叶简这边的将领,要他们随时攻打西戎。
叶简有苦难言,明知这是送死,却只能听从军令。
京城
有商户在街头巷尾流动,卖吃食的贩子不断吆喝,一时城中人声鼎盛。
秦昭用面纱遮了脸,带着清渠走了一圈京城,这才慢悠悠的踏入镖局。
清渠虽经过秦昭锻炼,但到底没练过武,体力弱了些,秦昭怜她辛苦,便让她坐下歇着。
清渠还未与郡主同坐过,哪敢僭越,连忙垂首道:“奴婢知道郡主好意,只是到底尊卑有别,若让外人瞧见了,只怕会议论国公府教不好下人。”
秦昭拗不过她,只好无奈作罢。
主仆两人在镖局等了快一盏茶的时间,才等到谢封神色凝重匆匆而来。
“可是出了何事?”秦昭问道。
谢封点头:“我们上报陛下后盖玉玺所传之信,被中途截走了,信鸽多日未回,我派人沿路查验,只在官道查到信鸽尸体,信件不知所踪。”
“那另一头走官道传的明信?”
谢封摇了摇头:“传信的驿兵在半道上被截杀了,只留下了马匹,连尸体都没找着。”
秦昭拍着桌子怒道:“真是好大的胆子!”
“如今只希望凌兄那边的消息能传递过去,荣国公知道情况,也好做劝慰!”
却见外头凌越也忧心忡忡,他来之前就听谢封说了信件被截之事,于是进屋后直接说道:“我传信走的家中密道,且此事只经过我手,应是无人知晓,只不过我传送的信件没有陛下亲印,怕是很难服众。”
谢封与秦昭皆是忧心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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