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来达到目的,也不看她同不同意。
她冷哼了一声,见秦砚胥神情认真,也不想多加打扰,于是没待多久就回了院子。
秦浔昨日夜里见了风,白日里神色就显疲惫,今晚便早早睡下了。
秦昭知道了秦砚胥心中所想,也有了底气,于是也心情好了起来,她遣退清渠,自己在院子里打起拳来。
一阵劲风吹过,只见一道身影落于墙头,绯红色长袍披身,少年长肩玉立,神色淡然,一张一弛间尽显贵气。
秦昭神情一滞,连忙看了看院子有没有其他人。
来人在墙头还无比闲适的跟她打了招呼,见秦昭神色不妙,他还道:“我刻意看了,没有人。”
秦昭气得要死,暗恨道:“这哪是有没有人的事情,上次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不要总是夜闯女子闺阁。”
来人神情无辜,轻轻一跃就落到院子中,他道:“我没有闯,我光明正大的进来的。”
被灯罩拢住的烛火照亮了他俊秀的面庞,露出那张秦昭极为讨厌的脸。
秦昭忍无可忍,对着对方肩膀就是一锤:“凌越,你是不是不要脸了。”
凌越被这毫无保留的一锤一捅,差点直不起腰来。
“你怎么这么暴力?”
秦昭呵呵一声:“世子说笑了,我只是防卫小人罢了,毕竟夜闯女子闺阁,总不能说你是君子吧。”
凌越气得甩了甩袖子,指着秦昭鼻子说道:“我这不是怕你多日闷在家里没事做,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你倒好,居然这么不客气。”
秦昭眼神狐疑的看了一眼凌越,这个吊儿郎当的世子还会关心人?怎么想都不太相信。
凌越懒得与她计较,自己找了一个矮凳子坐了下来,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眼神闪了闪。
这力道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女子所有,看来问世堂没说假话,秦昭确实有很强的实力。
他看着秦昭问道:“你这几日都不出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秦昭眼神怪异:“我能出什么事情?再说就算出事,又与你何干?”
凌越气得只差跳脚,自从秦昭回京,他就没有听秦昭说几句好话过,要在以往,他早甩袖子走人了,可今天他却莫名其妙的没有动,就像明知道不该来却还是鬼使神差的翻墙来找秦昭一样。
这要是在以前,他怎么都不可能做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
凌越被秦昭噎得半死,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你这人真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问你,你这么生气干嘛?”
秦昭翻了个白眼:“我上次就说了,有事情就通过镖局联系我,因为你们的上次莽撞闯入国公府的事情,害得我几个姐姐被流言困扰,导致婚事上作难,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人家,别又因为你给毁了。”
凌越又恢复了以往的散漫,漫不经心道:“你姐姐若是脾性好,就不会因为他人的流言困扰,自有人会看到她们的。”
秦昭见凌越不甚在意的眼神眉眼一冷,她言辞激烈:“你是男子当然不懂女子立世之难,你以为就凭你不冷不热的几句话,就能消除世人对女子的偏见吗?合着棍棒不在你身上所以你感觉不到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