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罗子爵倒是真的好??怎么,他在你心里边是很重要的人吗?恩?”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同事。”锦念实话实说。
可这回答,对方听了,笑的更加令人胆战心寒了。
“只是朋友和同事,你居然就会为了他来冒险?锦念,你还真是博爱啊!”这话听起来,真是有种直白的讽刺感了。
“你是冲着我来的吧?做了这么多事,难道你和我有很大的仇吗??好吧,这件事我们可以以后再答;我很确定你的目标是我,请你直接对上我,放过无辜的人。”锦念是满满的不耐。
“好吧,我会放了他。”那个男人,不在乎的笑了笑。
“人呢?先让我看看他!我按照约定来了,你提出的条件我也全都确定了,至少你也得让我确定罗子爵还活着,他平安无事。”锦念大声的说。
“你在和我讲条件??哈哈,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讲条件??锦念,你自己都到了这里,算的上是自身难保了吧??你不多考虑考虑自己,何必去想别人??”那人似乎并没有纵容和允许锦念的意思。对于罗子爵的下落更是只字不提。
锦念心里边是真的急了。
她一急,凡事也顾不得了。
对方在二楼,她直接跑上了楼梯,往二楼冲了过去。
冲到三分之一,后边就有人追了上来。
锦念像是炸毛的猫儿似的,哪管那些人是人高马大,根本不是她能抵抗的了的,挥手便是一巴掌。
成功的打到了对方的脸,可是手指真的疼啊。
最更郁闷的是,对方挨了一巴掌,居然跟没事人一样,还是能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向后拖。
手臂就像是要断掉了似的疼。
锦念轻哼了一声,脚下不稳,就又被那个人给拖了回来,摔倒在地上。
这疼痛,同时让她惊醒了过来;她被怒火蒙昏了头脑吗?怎么会纵容着冲动行事呢?
她虚按着小腹,一阵不由自主的担心后怕。
怀着孕的女人,做什么事总是会多想想孩子。
是了,她的孩子,还未平安降临到世上呢。她不能够失去他!
“做人做事,最起码的信用还是要有的,不是吗??”锦念坐在地上,眼神冷凝,瞪着楼上。
“你的样子,很是狼狈啊,居然还在跟我提这件事?”对方很认真的嘲笑着她。
“好吧,你不喜欢听这个话题,那我们说别的好了。”锦念一拢长发,明亮的宛若能看清楚所有的虚伪与假意的眼睛,不客气的来袭。
哪怕隔着许多阻碍,她似乎仍是与他有了短暂的目光相会。
“你,是我认识的人吧?”锦念直接问。
对方一愣。
只这么一怔,似乎是某种默认。
锦念并没有错过,但也没有?立即拆穿。
她有都是时间与对方慢慢耗。
“我们不止认识,应该还是有些熟。你很了解我,知道我的习惯,知道我的底线,更能判断出我对每一件事可能会做出来的反应;这些,若没有一段时间长久的相处和观察,是绝对行不通的!”
锦念侃侃而谈。
“你是这么觉的?”这一次,楼上的那位,有了回应。
“我身边的人际关系网再是简单不过,能和我有长时间的接触,关系很不错的,真是屈指可数。”锦念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人来扶她,她就自己站起来。
这点小事,锦念并不会放在了心上。
“喔?这种判断,倒是十分有趣;你说说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我们认识,还有些熟悉,那么,我是谁呢?”他向前微微压近,?不客气的将问题抛回来给她。
没人会主动的为她答疑解惑,若是真的想揭穿迷雾后的真相,就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行。
“不瞒你说,我真的不敢猜。”锦念的心脏,一阵阵的在隐隐作痛。
“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你已有了答案。换我来猜猜,你这是虚张声势,想从细节处判断我的身份,还是在找寻机会,争取更多更大的有利条件呢??”对方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劝你还是少花费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你既然来到了这儿,命运已不为你所控;虽然过程是麻烦了些,但终究是如了我的心意。”
“是吗??”锦念嘲讽的勾起嘴角。
之前还是怀疑,现在都爱还是有几分确定了。
果然啊,真相什么的,最是讨厌的东西。
不发现的时候还好,尚可自欺欺人,?去替对方找借口。
可发现了以后呢,哪里还有退却的余地。一切,就只能如此向前发展,双方都已逼近了绝境的边缘,没有后路可走。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锦念缓步向后推。
一直退一直退,直到退到了墙边,背贴着墙壁。
而她身边,就是那只沾了血的木架子。眼尾余光一看,血迹未干,莫名引人惊悚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