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的?安排,总带着些凡人没办法理解的感觉。
“你确定……”凌景曜激动的站了起来。
锦念不耐烦的截断了他,“我确定!”
一时间,两个人的情绪都有些激动。
锦念不开口了。
凌景曜也在试着去努力,想要把绷紧的气氛,再缓和一下。
空气里,那一丝安静的气氛,宛若要令人窒息了似的。
凌景曜毕竟是凌景曜,他控制情绪的能力,比锦念要强上不少。
这个不太让人开心的话题毕竟是他挑起来的,作为气氛的破坏者,他应该道歉。
于是,他坦坦荡荡的道歉了。
“对不起。”
锦念意外的看着他,玩去没有想到,凌景曜也会示弱。
她没有处理过这些的经历,人家一道歉,她本来还是在气的不行呢,这会儿突然之间,又不那么生气了。
“算了,别再提这些就好了。”锦念摆摆手,“我可以肯定在这件事上,封龙霆真的没有做过手脚。”
因为,封龙霆从来都不是很愿意让她想起了从前的事。哪怕那一段记忆里,有他深深的烙印存在,而那些儿时的温暖相伴,于她来说,十分的重要;可他宁可完全放弃,重新于她开始,也坚决不要提的——当然,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他心里边笃定,她一定是逃不开他的手掌心,只要霸住了她的人,便有了更多更多与未来有关系的可能性,过去发生的事,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些话,锦念心里边明白,可她没法与凌景曜完全的解释清楚。
而且,最重要的是,锦念完全不觉的自己有必要去解释这些。没那个义务,也就懒的多费那些力气了。
“好吧!”
凌景曜用力的捏着自己的眉骨,嘴角泛起了深深的苦笑。
事到如今,他还在纠结什么呢?就算是证明封龙霆不是如锦念所见到的那么纯粹的深情又怎样?难道,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封龙霆那个男人,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更让人想不到的事,他居然将郑寰傲的绝笔信交到了锦念的手上。
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真是让人无暇接应啊。
“念念,你说吧,想知道些什么?你放心,只要我知道,我会如实告诉你。”毕竟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保守秘密的必要了。
“我想知道全部!!”锦念把桌上的纸页一齐按住,朝着对面凌景曜的方向,用力推了一下,“你就从这封信的内容来解释吧?”
“也好。”凌景曜的黑眸,?垂了下来。如婴儿一般黑密的睫毛,颤抖的不停。唯有这一点点的小细节,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正在激烈的交锋当中。
又停顿了几秒,他才勉强的开了口,“念念,这封信,其实是一封绝笔信;你父亲写下了以后,又活了三天,就去世了。”
锦念面无表情的听着,她以为自己不会因为那个仅仅与自己有着血缘上的亲密联系,却在生活上没有更多交集的名字叫做‘父亲’的男人没有情绪波澜,但事实证明,在凌景曜提起时,她仍是在不停的心悸。
“你的父亲,是郑家长辈那一代之中,最优秀的佼佼者,曾经,他比后边接任家主地位的之兄长,更被看中和器重,认为他是更适合接掌郑家,而带领着整个郑家,迎来一个新的时代的男人。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太多事,让你的父亲,变成了后边的模样……”
随着凌景曜低哑的嗓音之中,锦念一点点的开始了解与郑家、与她的亲生父母有所关联的那部分往事。
按照凌景曜的说法,锦念的父亲郑寰傲是个商业奇才,智商极高,心机谋略样样不缺,且最擅长的便是投资,一笔小小的财富,到了他手中,会像滚雪球一样,滚出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巨大数额;这样的本事,就像是上天的恩赐,让他永远是站在最耀眼的地方,无数的人都想要接近。
锦念的妈妈锦甜儿是在郑家长大的小女仆,因为锦甜儿的妈妈,也就是锦念的姥姥,在郑家服务了近二十年,一直没有出嫁,后来在郑家主人的提议之下,锦念的姥姥嫁给了当时郑家的一个管家,生下了一个小女儿,就是锦甜儿了。既然妈妈是女仆,那么锦甜儿自然而然的也是女仆,这件事在锦念的姥姥心中简直是天经地义,锦甜儿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从出生时起,就住在郑家的佣人房内。
永远是要低眉顺目,乖巧的对待每一个郑家的人。
她的整个少女时代,都没有机会像是平凡的女孩子那样去上学读书,而是早早的就在郑家,帮忙她妈妈料理起家事,并且以此为终身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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