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状况。
“念念,你如果不救我们,锦家可是全毁了,你哥哥你妹妹,全都毁了。”锦妈妈嚎啕大哭。
锦念的眉峰皱的更紧。
“如果早知道收养你,会招来这么多的无妄之灾,就算给我们再多的钱,我们也不会……”锦父是越想越气。
眼看着,气氛又要被他弄糟,锦妈妈大吼了一声,“你闭嘴。”
锦父讪讪,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了一边去。
锦妈妈再去看锦念的表情时,发现锦念脸上已是冷淡疏离,就连最后一丝的表情全都没了。
“念念,你别听你爸胡说,他老糊涂了,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锦妈妈心说要坏。
果然,锦念已然冷笑且不耐的开口,“当初为什么要收养我,你们心里是有数的,不是吗?现在,还要拿当年的事来压我吗?你们,真的开的了口?”
“你都……你都……知道了?”锦妈妈傻眼。
他们今天之所以敢来这里试试运气,?笃定的就是锦念对当年一无所知。
一旦她知晓了,什么都不管用了。
直接反目成仇,也是有可能的。
“封龙霆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锦念说话十分之有技巧。
而当她这纯粹是试探意味的话一吐出口,锦妈妈的表情,简直是惊魂失措。
“你们是收了钱,才会愿意养了我那么多年;既然是拿钱办事,就不要用亲情来要挟。你们以为,那点点所谓的亲情,还能对我产生多大的约束?我锦念在你们的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吧?”既然全都坐在这儿了,锦念也不想忍了。
她一步步的退让,难道不是一种顾全吗?
可惜,无人看在眼中。
非得把她最后的一丝忍耐,全部磨尽。
很好,若这是他们心中所想,她便索性把这些年的郁结,全都吐出来吧。
下定了决心以后,许多事其实再是简单不过。
“谁拿你当做傻子了,你这孩子,不要说气话。你可是律师啊,怎么会是傻子?”锦妈妈说完了这话,自己都觉的不自在。
是啊,锦念现在是一位律师,过去是B大法学院内最优秀的学生,再往前算,高中、初中、小学,在整个学习的阶段,锦念一直都展现出了超高的智商,以及碾压人的情~商,这样的锦念,怎么可能会是傻傻的只懂得盲从的人呢?
“你既然也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最好还是放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那一套,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完全是没有用的,我不吃这一套。”锦念冷哼。
这一番话,脱口而出。不仅仅是锦妈妈呆了,锦家的人已经全都愣住。他们仿佛第一次认识了锦念,愣愣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我很忙。”锦念不想说下去了。
可是锦有唐和锦佳人堵着门呢,她要走,这对兄妹俩说什么都不同意。
锦念叹了口气,“非要撕破脸不可,是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锦妈妈呆若木鸡,这下是想哭,都找不到调子了。
“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么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你来告诉我?”锦念嘲讽的冷笑。
“你……你……”杀伤力十足的锦念,一改沉默冷淡的锦念,那般骄傲的锦念,这是锦家人从来见不到的另一面。
不由的,有些惊讶。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女子,真的是那个从小在锦家存在感极低的小女孩吗?
“你还记得,我与凌景曜结婚的前一晚,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锦念盯着锦妈妈的眼睛,目光太过锐利,锦妈妈只与她对视了片刻,?就别扭的移开了眼。
“我……”她想说,不记得了。
可那一晚的情景,在此时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时的锦念,黑发如墨,披散在肩头,愈发趁着一张本就年轻可爱的小脸,愈发的稚嫩。
记忆里,锦念的眼睛,和此刻的双眼一样的亮。
她说,“这是最后一次。”
锦妈妈那时候并没有问,最后一次代表了?什么,反正只是个小女孩稚气的反驳而已,压根不算数;那时候,她还是自以为将锦念稳稳的拿捏在手掌心里,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她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呢?锦妈妈根本不担心。
时间一晃过去四年,四年的时间里,锦妈妈与锦念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就算是见到了,除了要钱,还是要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金钱变成了联系彼此唯一的纽带,而锦念,对钱并不很看重,也未排斥着说要不给。恰好相反,只要需要,她有多少就会给多少,一点不藏私的那种。久而久之,很容易让人以为,锦念就是这样子懦弱好欺负的样子,瞧,她没有反抗,不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