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白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被他一直紧紧抱在怀里,刚才又一直在封闭的空间里,温度有点高,她的脸颊被熏得红扑扑的。
逗逼东西,顽皮上天了都,连他都敢戏耍了,居然撒这样的谎骗他。
她努嘴卖萌,“ballballyou,不要生气了。”
到底没忍住,宫邪的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终于把大佬哄好了,真是太不容易了。宫小白默默地想。
两人坐在车上,宫小白才说了让他安心的话,“我没事的。”
“嗯。”
不是不生气了嘛,怎么说话还这么简洁,宫小白重复一遍,“我说,我没事。”顿了顿,补充上,“你要亲自看吗?”
宫邪正在开车,这是秦沣从朋友那里借来的车。
他余光瞥了眼旁边的人,“开车的时候,别撩我。除非你想在车上……”
“好了!你别说话了,专心开车吧!”宫小白飞快地拦截他的话,正襟危坐。
她现在确定他不生气了。
宫邪打方向盘左转,轻笑,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温暖。
——
后续的事情都交给邢天冥处理,帝京那边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各种新闻报道满天飞。
两人躲在屋子里,享受难得的小半天休闲时光。
他们明天一早就要赶回特训营。
房间里,宫小白洗完了澡,盘腿坐在床上整理东西,下午出去逛街买了好多东西。
宫邪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见她把睡觉用的床弄得乱七八糟,眉毛皱了皱。自从养了她,他的十项原则已经被她打破了九项。
拎起一个玩偶扔在沙发上,终于腾出一块他能够坐下来的地方。
宫小白正在摆弄一个小猫造型的杯子,杯子是白色的,有两只凸起来的粉色猫耳朵,配了一把猫尾巴柄的勺子。她举起来给他看,“怎么样,超级可爱吧!”
“请问你打算把这些都带回去吗?”宫邪停下擦头发的动作。
宫小白点头,“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这趟出来本来就是用旅游当借口,当然要带点礼物回去。”
宫邪扫了一眼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略微无语。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他丢下白毛巾。
宫小白把杯子装进盒子里,放在桌上,抓着自己的衣领,“你想干什么?我现在很累,我要睡觉了。”
宫邪:“……”
一个刚刚还精神满满收拾东西的人现在说自己很累。能信吗?
手放在她肩膀上,宫邪说,“让我看看你的背。”
“我都说没事了。”
宫邪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解开了她睡袍的带子,从肩部将睡袍扯下来,露出圆润雪白的香肩。
里面没穿内衣,宫小白双手捂在了胸前,转身背对他,“你看吧,我说了一点事都没有。”
视线里的美背玉白无暇,没有了昨晚破皮流血的痕迹,一点点都没有。
宫邪的手抚摸在上面,即使见过一次,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人?或者不是人?
他不自觉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宫小白窘了,转身面朝他,“我也不知道。”她像个软软的婴儿,靠在他怀里,“等我记起了过去的事就告诉你吧。”
宫邪拥着她的肩膀,“不用勉强自己,记不起来也没有关系。”
他现在不想让她想起过去,这样就挺好。
宫小白鼓了鼓脸颊,没说话。
她现在没穿衣服,窝在他怀里,香香软软的身子让他心猿意马。
薄峭的唇压在她耳朵,含住珠圆的耳垂,声音低缓,“想不想?”
想什么?
宫小白懵了一秒,陡然反应过来,“先等等,我有事跟你说。”
“完了再说。”
“不行!我怕忘记了。”宫小白双手抵在他胸前,“很重要。”
宫邪叹息,“你说。”
宫小白:“段南城居然知道我和肖琼的身份,还知道你们来昌海市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