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恰在这时,段南城推开门走进来。
对眼前的一幕似乎不惊讶,挑挑眉,早就预料到的样子。
他又点燃了一支烟,瞥了眼倒在狼狈到爬不起来的吴玉春,笑说,“出去。”
女人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开叉的旗袍撕出更大的一道缝隙,差一点就要走光了,她连忙捂住撕破的地方,狠狠地瞪了眼宫小白,扭着腰离开了。
段南城坐在对面沙发上,冷眼看着宫小白。
宫小白没有在怕的,也看着他。
他倏地笑起来,“你没有中药,故意让我的人抓住。”
是一个陈述句。
宫小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段南城也不恼,身子往后仰靠,一副要跟她畅聊的姿态,“我很好奇,宫爷舍得让你羊入虎口吗?”
这句话,成功让宫小白脸色变了。
她直视他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自己不可置信的表情。
段南城怎么知道她和宫邪是一起的?
他们这一趟出行分明很小心地隐藏了身份,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包括肖琼那边,都做了万全的准备。
“我不仅知道你是宫爷的人,还知道肖琼是尖刀特战队的一员,她是特种兵。你们故意让她出现在酒吧,给她伪造身份、经历,目的就是使用美人计,让她接近我,借此打探消息。”段南城一字一顿,将他们此次计划的细枝末节全都揭开。
“怎么样?还有话说吗?”段南城身子猛地前倾,逼近宫小白,吐出一口烟圈。
宫邪也抽烟,宫小白并不排斥这种味道,现在却觉得恶心无比。
“听了这些,还不感到害怕吗?”段南城大掌扣在宫小白的后脑勺,“肖琼也在这里,你要跟她见一面吗?”
不等宫小白回答,他低声笑了,“我知道你身上装了定位,不过没关系。总东躲西藏没意思透了,跟宫爷正面交锋才叫好玩。有你在,我不怕高高在上的宫爷不低头。”
段南城笑声更大,十分瘆人。
他松开了手,笑着走出了船舱,门砰的一声关上。
耳边还回荡着段南城的声音,宫小白浑身冰冷。
她倒不是怕段南城会对她做什么,而是搞不明白,他怎么会对他们的事了解得这么清楚。他居然连肖琼是尖刀特战队员的身份都知道。
那肖琼她……不就危险了?
宫小白冲去了门边,使劲儿地拉,船舱的门是一根粗铁棍横在中间锁上,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没用。
她终于有些急了。
——
段南城去找了肖琼。
他说了,这个女人是他的执念,就算死了,他也要拉着她一起去死。
肖琼睁开眼睛就在船舱里,双手双脚都以一种耻辱的姿势铐在床柱上。她心里涌起恐惧,试着挣脱,却发现浑身酸软。
她记得男人对着她喷药的时候,她屏住了呼吸,怎么还会……
门吱呀一声推开。
段南城走进来,踱步到床边,指间的烟头被他扔在地上,抬脚碾灭。
“是不是在想怎么会中药?”
段南城坐下来,手指轻抚摸她的脸,肖琼别过脸躲开,“这种药专门针对你这种警惕性高的特战队员,能渗透皮肤。”
肖琼狠狠一颤。
“不是想接近我吗?”段南城一点点解开她的衣服,靠近她,“我给你机会。”
肖琼浑身颤抖,“你滚开!”
段南城固定住她不断晃动的脑袋,嘴唇亲吻上她左耳的缺口,“别怕,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肖琼。”
他的声音温柔,肖琼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血液都凝固了一般的冷冰席卷全身。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她像个等待死刑的囚犯,不管内心多么抗拒,却没有办法改变结局。
往昔在眼前重演,她似乎听到了许多凌乱的脚步声,有人撞开了门,有人冲了进来。
是宫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