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说,“妈妈,其实一条就够了。”
唐雅竹大手一挥,有挥斥方遒的气概,仿佛见惯了风浪的人,“这你就不懂了吧,寿宴的时间长,咱们可以上半场穿一条,下半场换另一条,以求达到惊艳两次的效果。”
宫小白跪地叹服,妈妈,你好有经验哦。
让她跪地叹服的还有一点——唐雅竹的购物欲望真的太强了!
导致他们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
一天没看见宫邪,甚是想念,宫小白放置好东西就窝在他身边。
封闭式阳台上放着长沙发,身穿羊毛衫的男人仰卧在上面,旁边是剔透的小茶几,上面放着沏好的清茶,茶香四溢。
对于女友的亲昵讨好,宫邪表现得像个不沾红尘的道士,一动不动地看着手里的杂志,仿佛上面的文字深深地吸引了他。
“老公?”宫小白甜甜地唤道,见他跟没听见似的,她换了种娇嗔的语气,“老公,你没听见我叫你吗?”
男人无动于衷。
她拿下他手里的杂志,把自己的脸凑到他面前,“你有没有看出我哪里不一样?”她偏了偏脑袋,让他看清她的左右脸。
宫邪淡淡地道,“更黑了!”
宫小白:“……”
违背良心说瞎话到这个份儿上,她是不能忍了,“我明明变白了!皮肤还变滑了!”顿了顿,补上一刀,“对了,阿烈是退役的军犬吧,那它一定会导盲,强烈建议你从今日起使用它。”
变相骂他眼瞎?
宫邪冷哼一声,起身打算离开,然而宫小白瞅准机会翻身压在他身上,阻止了他起身的动作。
宫邪终于有了点表情,他挑眉,看着像个女王般的她,“干什么?”
“我这么好看,你不多看看我哦。”宫小白小猫儿似的喵喵叫,眨着琉璃黑眸,“一天没见,我可是非常想你呢!”
她的嘴皮子向来厉害,有心讨好取悦一个人,没人能招架得住。
宫邪短暂愣神后便笑了,当真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看。
趴在他身上的小丫头肌肤莹白如上乘的珍珠,嘴巴上抹了一点口红,嫣红夺目,美得叫人心动。
明明是她主动叫他看着她,被他盯得太久,宫小白却不好意思起来。
挥开他的手,她主动捧住他的脸献上红唇,宫邪扣着她的后脑勺回应。他没告诉她,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想吻了。
透明玻璃外是黑沉沉的夜,星星零零落落,弥散着茶香的小阳台温暖如春,醉人得紧。
宫小白蓦地嘤咛了声,只因他的手捏了下她的后颈,痒痒的。
宫邪放开她,马上就到晚饭时间,想做点什么却是不可能,他薄唇轻启,“晚上再惩罚你。”
宫小白倏然瞪眼睛,调子娇软,“惩罚?我又做错什么了?”
“我说错了,晚上疼爱你。”宫邪连忙改口。
宫小白:“……”
她稍微仰起头,盯着他,突然爆发出大笑,“哈哈哈!”
宫邪不明白她突然大笑是为哪般,疑惑地看着他。
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唇,宫小白更是大笑不止,“口红,蹭上了。”
不粘杯不掉色的染唇式口红,居然被他蹭掉了大半,他是吻得多激烈?
宫邪抬手去擦,被宫小白阻止了,她收住笑,“不用擦,怪好看的。”
他本就长相妖孽,薄唇上沾染一点绮丽的颜色,漂亮极了。
她觉得好看,宫邪却不认同,一想到他现在嘴唇上的颜色像宫小白唇瓣这么红,就有些忍受不了。
拿开宫小白的手,他抬手使劲儿擦。
“等等,我帮你擦。”宫小白用手指一点点擦拭他的唇瓣,指尖儿也染了红,“差不多了,待会儿下去吃饭的时候洗洗。”
看了眼指尖的嫣红,宫小白灵光一闪,突然抹上宫邪的脸。
宫邪反应过来登时黑脸,“宫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