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他的训练方式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说话一贯怎么直接怎么来,女生的心思比男生敏感,对他的不满很有可能迁怒到她身上。
“嗯……也有可能是她嫉妒我。”宫小白看见他不对劲,非常有求生意识的改了口。
忿忿地咬下一口苹果,宫小白气呼呼地说,“我看我明天还是去训练场吧,再懒下去搞不好大家都嫉妒我,往我饭菜里下毒了!”
宫邪脸色微变。
宫小白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他的神色有变,“说真的,我要不要考虑穿个防弹衣,特战队员都有配枪的对吧,万一人家再起了杀心,我……”
开玩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宫邪从背后抱住。她坐在深蓝色的床上,他跪坐在她身后,双手交叉环在她身前,把瘦弱的她包裹在怀里。
下巴抵在她肩窝,喷洒出来的热气浮在她脖颈上,那里还留有昨晚的暧昧痕迹,过了这么长时间,仍没有消褪,带着迷人的颜色。
脖子有点痒,宫小白身子轻颤,手差点握不住苹果。
“对不起,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发生了。”宫邪的声音非常低沉,像是从深海里传出的低吟,“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
他说话的语气太沉重,宫小白感动之余,变得不自在起来。
她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随口而出的玩笑话,没有怪他怨他的意思。他对她够好了,不需要自责。
她换上认真的表情,“我开玩笑的,你这么聪明听不出来哦。”她扭过头,两人的视线相接,宫邪没来得及收回的眼神全部被她窥见,她看到他眼神里浓浓的自责。
宫邪问,“你觉得我很聪明吗?”既然聪明,怎么无法预见她遭遇的事。
他这是在自我怀疑?
宫小白觉得有必要扳正他的思想了。她挪了挪臀部,面朝他而坐,手里的苹果都顾不上吃,“这次的事是意外,不是你的错。你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就不对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告诉你,我一般不生气,真正生气可是很吓人的。”
前半句还在认真劝慰,后半句就显得孩子气了。
宫邪没来得及给出回应,她已经攀上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唇。
柔软的唇瓣带有苹果的香气和甜味,轻轻一吻,像吞下一口鲜榨的苹果汁。舌尖舔上他的唇,顺着漂亮的形状描画出唇线,中途顿了一下,钻进他的口中。
手中的苹果掉了下来,滚在床上,宫小白大胆又热情,像一朵盛放的红玫瑰,一层层花瓣绽开,露出馥香的蕊。
宫邪忍无可忍,扣紧她的腰,避开她受伤的那条腿把她压在床上亲吻。
吻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宫邪闭了闭眼,再次睁开,里面的情潮还未褪去,有随时复燃的迹象。他费力从她衣底下抽出手,“要遵守医嘱,这几天就不要去训练场了。”
“那可不行!”宫小白说,“我可以跟上次那样,在一边观看他们训练,该学的东西不能落下。”
宫邪张了张嘴,话被宫小白抢了去,“你不同意我就悄悄的去。”
额头碰了下她的,宫邪无奈应允了,捏了捏她下巴,他吻住她耳垂,低低的声音缠绕在她耳畔,“等你养好了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宫小白没明白,眨眨眼望着天花板,反应过来后睁大了双眼。
她夸张地捂住耳朵,“啊啊啊啊!我还是个孩子,你干嘛要跟我说这个,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她充分演绎了在男朋友面前无理取闹的小女朋友,而男朋友居然很宽容,“别捂耳朵,我知道你听见了。”轻笑一声,“你也不是个孩子。”
宫小白翻个白眼,“别跟本宝宝说话!我拒绝跟一个叫宫邪的人交流,时限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