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抹阳光洒在脸上,远处森林里传出声声清脆的叫声,不少人在等待的时间里聊起了天。
一切看起来都正常不已,只有我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没人清楚迷宫里是个什么状况,过了很久,第一束红色火花在天空中绽放。
芙蓉·德拉库尔因为受伤不能继续比赛了,只好退出。
蛋白石项链又闪烁了。
“安格斯,你决定好了吗?跟我一起去见我父亲。”我再一次问。
“当然。”
我微微一笑,“那跟我走吧。”
我和安格斯离开了看台,来到禁林边上,这个时候禁林边上一个人也没有,当然,平时也没什么人。
“安格斯,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决定好了?无论发生什么?”我握着钥匙。
安格斯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坚持之前的说法,“当然。”
我从戒指里拿出一个面具给他,并且自己也带上了面具,我牵住了安格斯的手。
“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话说完,钥匙带着我们来到墓地。
天空灰暗,整片墓地散发出阴森森的诡异气息。
“这里是……”
“嘘。”
我将安格斯拉到柏树后面。
不一会儿,波特和迪戈里随着奖杯的掉落一起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
“没事,你呢?”
波特显然看到了石碑上醒目的姓氏“Riddle”,他站了起来,迪戈里紧接着。
“这是哪儿?”迪戈里双手叉腰望着一座座坟墓。
“我来过这儿。”波特说。
“是门钥匙。”迪戈里在奖杯面前蹲下。
“哈利,奖杯是门钥匙。”
“我来过这儿,在梦里。”
波特抚摸着石碑上的字,急忙说:“塞德里克,得回奖杯那儿去,快!”
“你说什么?”
不远处走出来一个人,是虫尾巴,波特痛苦地喊叫起来,石锅下的火焰呼呼地燃着。
“哈利,怎么回事?”
“回奖杯那儿去!”
虫尾巴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大小般的人,只能听见他说话,我却看不见,虫尾巴是有意的,他不想让我看见。
“你是谁?你想干嘛?”迪戈里的魔杖指着他们。
“干掉碍事的。”沙哑的声音,如同那日在里德尔老宅。
“AvadaKedavra!(阿瓦达索命咒)”
虫尾巴挥着魔杖,一束绿光打向迪戈里。
“不!”波特大喊,“塞德里克!”
阿瓦达索命咒是没有咒语能阻止得了的。
迪戈里随着绿光飞出不远,倒在地上,任凭波特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
我身旁的安格斯深吸了口气。
怎么?
受不了吗?
我可是说过的,来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虫尾巴快步上前,魔杖指着波特,迫使波特升到半空中,然后被拿着死神镰刀的雕像禁锢住。
“现在开始吧。”
石锅咕噜咕噜冒着热气,虫尾巴将怀里婴儿般的东西放了进去。
然后他开始念咒语:“Boneofthefatherunknowinglygivenyouwillrenewyourson.
(父亲的骨无意中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
一根骨头被扔进了石锅。
“Fleshoftheservanwillinglygivenyouwillreviveyourmaster.
(仆人的肉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
虫尾巴毫不犹豫地砍掉了自己的手臂。
“Bloodoftheenemyforciblytakenyouwillresurrectyourfoe.
(仇敌的血被迫献出可使你的敌人复活)”
虫尾巴手中的匕首伸向了波特的手臂,波特疼得大喊,我敢打赌,我受钻心咒的时候没有这样大叫。
匕首上的血被虫尾巴滴进了石锅。
“黑魔头,将获重生。”
波特开始更痛苦的尖叫,蛋白石的光芒已经足够亮了,我不得不伸手捂住。
他越来越强大。
他要回来了。
整个石锅开始燃起熊熊大火,化成了一个身材佝偻的骷髅人,他的四周弥漫着黑气,没过多久,在黑气中,一个身着黑色袍子,青灰色的皮肤,没有鼻子的男人出现在草坪上,姿态是那样的高傲。
“我的魔杖,虫尾巴。”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沙哑,低沉的声音更符合他的气质。
虫尾巴弯着腰,将魔杖恭敬地递了上去。
“伸出手臂。”
“谢谢,主人,谢谢。”虫尾巴激动地说。
“另一只,虫尾巴。”
过了一会儿,他并没有对虫尾巴的手臂做什么,只是又说道:“噢,是时候了。”
我将蛋白石转了一圈,天空突然开始霹雳,黑色的云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魔标记。
不断有食死徒来到他身边,波特还清醒着,我管不了那么多,将项链藏好后也走了出去,波特认不出我的,这面具不光是用来好看的,它的魔法效果也不错,我可以让其他人看到另一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谁都知道,博金博克魔法店贩卖的可不仅仅是普通的魔法用品。
父亲看到我显然十分高兴,他朝我招了招手,我顺势走过去。
“欢迎,我的朋友们。”父亲说,“已经十三年了,然而现在,你们站在我的面前,仿佛一切只是昨天发生。我不得不承认,我很失望,你们没有人试图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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