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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去阿兹卡班劫狱不是个好选择,我连守护神咒都用不了,去那儿只是自寻死路。
正在我陷入思考的时候,车厢门被推开了,来人是娅娅·克鲁姆。
“有事吗?”安格斯问。
克鲁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史密斯,你能出来一下吗?”
我没说话,克鲁姆期待的眼神渐渐暗了下去。
我站起身,走出了车厢,顺带关上了车厢门,既然她都要我出来,这件事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
“什么事?”
“史密斯,我知道这样很不好,可你能把你的魁地奇世界杯的票给我吗?”克鲁姆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疑惑地盯着她看,她的哥哥不是魁地奇明星吗?票还需要找我要?
“你哥哥不是……”
“拜托了!”克鲁姆急忙打断我,把腰弯了下去。
我挑了挑眉,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勾唇一笑,“当然可以,你知道怎么去吗?”
克鲁姆在听到前半句后兴奋地直起了身子,听完后半句又逃避我的眼神。
“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是说,不用麻烦了,我来找你就好。”
我点了点头,“特里斯克庄园。”
说完我就进了车厢。
让马尔福他们知道肯定会下一跳吧,他们拉拢了两个学期的克鲁姆,竟然是麻瓜的后代。
也对,没有人规定麻瓜世界的姓氏不能和纯血巫师相同。
“她找你什么事?”安格斯问。
“拭目以待吧。”
拭目以待吧。
从车站出来,我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回到破釜酒吧,并不是我不打算去弗利宅,而是飞路粉需要壁炉。
阿曼达没有和我一起回来,它不想去那儿,也不想回这儿,或许是因为在外面呆惯了。
弗利宅在克丽兰夫郡,我记得我说过,和上次来这儿有些不一样,沾满灰尘的壁炉已经干净一新,这让我好受了很多,我不想一出来就是满身的灰。
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美丽大方的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确定地开口:“艾丽卡?”
我点了点头。
“真是太好了!”女人脸上的喜悦显而易见,“依塔,快帮艾丽卡拿行李。”
女人刚说完,一个红色眼睛的家养小精灵跑了过来,比起多比,它显然好过很多。
“艾丽卡你饿吗?需要吃点什么吗?”
我没说话。
“喔,我差点忘了。”女人拍了拍额头,“我是你的舅妈,安吉·沃顿·弗利,走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我跟上弗利夫人的脚步,来到三楼最里面那个房间,门是白色的,我第二次来这儿。
弗利夫人打开了门,示意我进去看看,我走了进去。
浅蓝色的窗帘拉开了一半,床上米白色的被子因为宽大而离地面很近,床边挂着一个蓝色的捕梦网,书桌上放着一套文具,书架上的书放了两层,还有几层空着,想也知道是为什么,眼神沉闷的棕色衣柜已经变成了白色的,一丝不苟的白色。
弗利夫人走到衣柜面前,拉开了衣柜门,里面是琳琅满目的衣服。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都是贝尔蒂丝帮我选的,如果你喜欢的话……”
“不必了。”我打断。
弗利夫人愣了一下,有微笑着说:“嗯……这些都是你的了,想怎么处置都是你的决定,噢对了,忘了给你介绍,贝尔蒂丝是你的表姐,这个暑假她应该不会回来了,她在法国,你应该知道,三年前我们搬去了那儿。”
沉默。
“这以前是你母亲的房间。”
我猛地转头。
“听普尔说,也就是你舅舅,卡珊在这里住了十六年,她很喜欢安静,我想你也是。”弗利夫人看着我的眼睛。
我侧目躲开,“我知道了。”
“艾丽卡,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提,依塔可以为你服务,这就是你的家。”弗利夫人说着走出了房间顺带关上了门。
我把东西收拾好,站到了窗边。
入目即是院子里大片的雏菊花,太扎眼了。
我拉上了窗帘。
魁地奇世界杯的票弗利夫人已经给了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克鲁姆。
我去了一趟博金博克魔法店。
“喔小姐,我很久没有看到您了?”老板佝偻着腰站在柜台前。
“我需要一个面具。”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哦哦哦,好的,请稍等。”说完,老板转身离开柜台。
片刻他回来了,双手将一个银白色、花边镂空、并且只能遮住上半部分脸的面具递给我。
“小姐,没有比这更适合您的了。”他奉承地说。
的确如此,面具很漂亮,并且我觉得它足够了。
我接过,放了几个金加隆在柜台上,离开了那儿。
刚走出两步,我转身回去,老板对我的去而复返很不解。
“这有不用魔杖就可以用来攻击的东西吗?”我的意图简单明了。
“喔当然,这什么没有?”
他上了阁楼,拿下来一副血色纸牌,每一张牌上都有暗红色的诡异花纹,骷髅头只是平常事。
我摩挲着纸牌。
“正因为有这些诡异的花纹,它才会有伤害人的能力,可以用来占卜,在上面施加魔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与它契合度最大的是粉身碎骨,当然它也非常喜欢黑魔咒,使用时将纸牌丢出去就可以了。”他解释道。
“古代如尼文可以吗?”
“或许您说的是用画图来代替魔杖的?”
我也并不指望他学过这些东西。
“似乎是可以的,之前也有人这么问过。”
我点了点头,在柜台上放上了金加隆。
我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是克劳奇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