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是来杀死哈利·波特的。
……
不得不提一句,《妖怪们的妖怪书》真的很麻烦,它是一本脾气暴躁的书。
我狠狠将书合起来,用绳子拴好后,我才放松下来,要知道它差点毁了我的房间。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梅林知道它听不听得懂。
“客房服务。”
我打开门,一位穿着破旧的女士拖着垃圾车。
“随意。”我从房间里出来。
“艾丽卡,好巧啊!”
又碰上了。
这是这几天来第十七次碰见波特,还是除去了吃饭的时候。
总觉得有些太巧了。
我点了点头。
一只橘色的猫追赶着一只老鼠从我们面前跑过去。
我和波特对视一眼走下楼梯。
还没下楼,就听到了争吵声。
“我警告你赫敏,让那畜生离斑斑远一点!不然我把它变成茶壶保温套!”是韦斯莱的声音。
“它是猫罗恩,你要它怎么着?猫天生就这样。”格兰杰说。
“什么猫?你管这东西叫猫吗?我看它就像头长毛猪!”
“你的耗子像鞋刷!还说别人……”格兰杰说,“克鲁克山,别理那坏小子……”
我和波特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已经走到楼梯最后几层了,然后波特停下来,双手撑着楼梯扶手,我就这样被他的右手挡住无法下去了。
“哈利!艾丽卡!”韦斯莱惊喜道。
之后格兰杰也抚摸着她怀里的猫,转过了身,“哈利!艾丽卡!”
……
“埃及?那什么样?”波特问。
韦斯莱将一张《预言家日报》拿给我们看,标题是——“大奖得主造访埃及”,上面有韦斯莱一家,他们暑假去了埃及。
“有好多古代的东西。”韦斯莱手里捧着他的老鼠斑斑,“木乃伊、古墓,斑斑也很开心。”
他的老鼠已经有十三岁了,这不是一个正常老鼠能活到的年龄。
“以前埃及人崇拜猫。”格兰杰说着逗了逗怀里的猫。
她的猫名叫克鲁克山,是她在神奇动物园买到的,一只橘色的猫。
“还崇拜屎壳郎。”韦斯莱有些不服气。
阿曼达没有回来,过了很久了,我猜想它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再糟糕一点的我不敢去想。
“又在显摆你的剪报了吗?”韦斯莱的两个双胞胎哥哥走过来。
“我没给人看过,除了汤姆。”
“没人。”
“早安女佣。”
“夜班女佣。”
“厨师,修马桶的那个人。”
“还有比利时来的巫师。”
“喔,还有这个小蛇。”
韦斯莱双胞胎在我们对面坐下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哈利。”韦斯莱夫人跑过来。
“韦斯莱夫人。”
“见到你真高兴。”
“我也很高兴。”
“需要的东西都带了吗?”
“带了。”
“是吗?所有的书呢?”
“都在楼上呢。”
“所有的衣服?”
“所有都在呢。”
“好孩子。”
“谢谢。”
韦斯莱夫人对波特很热情。
“还有艾丽卡!暑假过得怎么样?”韦斯莱夫人拉起我的手。
“一切都好。”
“好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和……和哈利一样。”
“好孩子。”
我微微一笑。
波特已经被韦斯莱先生叫走,只剩我对面的韦斯莱双胞胎。
“还没好好介绍过自己呢乔治。”双胞胎其中一个说。
“喔是啊,嗨喽小蛇,我是弗雷德·韦斯莱。”另一个朝我挥了挥手。
“你说什么?乔治你没睡醒吗?”
“拜托,你才是乔治。”
“是吗?好吧,我是乔治。”
“没记错的话你是叫艾丽卡吗?小蛇?”弗雷德·韦斯莱问。
“记得不错。”
“哇,听见了嘛弗雷德!”乔治·弗雷德说,“小蛇说话可真有意思,像粪球一样有意思!”
“说得不错乔治!”弗雷德·韦斯莱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还是你们比较有意思,整个人都和粪球一样有意思。”说完我便离开。
波特显然已经知道布莱克越狱是为了杀他这件事,可他不知道的是布莱克还害死了他的父母。
他们都知道西里斯·布莱克是我的父亲,我跟他们说过,这没什么好隐瞒,虽然这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波特对我的态度明显不自然了很多。
上火车时韦斯莱落下了他的老鼠斑斑,韦斯莱夫人及时给他送来了,总觉得这只异常长寿的老鼠非常不对劲。
“我没想把她吹大,我只是……”
“失控了?这帅呆了!”
“罗恩,可这不好玩儿。”
“幸好哈利没被开除。”格兰杰说。
“应该说幸好我没被逮捕。”
“我还是觉得帅呆了。”
“来吧,别处坐满了。”格兰杰打开车厢门,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他身上盖着老旧的袍子,正在熟睡。
“那人是谁?”韦斯莱在格兰杰旁边坐下来。
我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我只好坐到波特的旁边。
“R.J卢平教授。”格兰杰回答。
“你什么都知道?”韦斯莱说,“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如果你有幸长了眼睛的话,你也知道。”我说。
“那箱子上写着呢。”
“哦。”
“他真的睡着了吗?”波特看了看卢平教授。
“看来是的,怎么?”
我觉得现在我应该出去,所以我站起了身。
“艾丽卡你去哪儿?”格兰杰问我。
我看了看波特,说:“我……嗯,我想吃点东西。”
“没关系的艾丽卡,我知道那不管你的事。”波特说。
“你们再说什么啊?”韦斯莱问。
既然他都不介意,那我就坐下了。
波特关上了车厢门。
……
火车开往霍格沃茨的途中突然下起了雨,外面的天灰蒙蒙的。
“让我先搞搞清楚,布莱克从阿兹卡班逃出来是为了追杀你?”韦斯莱问。
“对。”
格兰杰看了我一眼,“别怪我这么说艾丽卡,他一定会被抓住的,所有人都在找他。”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