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命的人。”
白墨瑾声音中带着冷笑的意味。“居然敢偷了无悔逼我们就范。他定不知道黑龙令会存在的事情,她让你去寻了那宝藏给她,岂不是让你舍了性命在那里。
如此一来,圣阁也利索应当成了他冷亦荀的势力范围。再说,他身边怕是有春柳、冬雪两大使者,只要你有半分闪失,他就能让春柳、冬雪出面,接管了圣阁。”
“如果真的我们猜的不假,冷亦荀这个人也太可怕了,十几年的谋划,心思也太深沉了。”
“冷亦荀这个人颇为阴毒、狠厉,远超你我的想象。”有些话,白墨瑾不便与沈仙儿说,尤其是冷亦荀与独孤凛两人的情事,说了更是怕污了仙儿的耳朵。
“看来你我今后得打起十二分小心对付冷亦荀。”沈仙儿凝眉。
次日清晨,白墨瑾起的很早,为了保险起见戴了连靳的人皮面具,循例练功。
因昨天夜里他和沈仙儿两人话说的有些长,两人睡得破晚,沈仙儿此刻还睡得正香。
他特意嘱咐秋霜不要太早叫醒仙儿,让她多睡一会儿。秋霜对于“连靳”与阁主还未成亲,便住在一起,本来颇有意见。
她也曾劝解过沈仙儿好几次,可是沈仙儿的态度却全然不似原来对“连靳”的态度,只告诉她,不打紧的。
不过,后面看这“连靳”对阁主还算不错,照顾的颇为尽心尽力,她也便不再多言了。
她转身去厨房陪着夏荷做早餐。
真正的连靳此刻又被白墨瑾藏回了映雪楼的南疆国分部,正仰天长叹,有家不能回啊。
白墨瑾命他安生的呆在那里,不能出来,省的他一出现,让人看到有两个连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谁知连府管家匆忙跑了进来,气还没有喘匀,“相师大人,国师大人来看您了。”
“他怎么来了?人到哪儿了?”
“已经到了连府门口。”
“好,我知道了,一会儿把人请到书房。”
冷亦荀来着不善,他刚才把沈仙儿从宫中接出来,他便来了,不知道要做什么。
白墨瑾赶紧嘱咐了秋霜,好生照顾沈仙儿,若是沈仙儿醒了,便告诉她国师来了,让她继续睡着便好,不要早早起身。
白墨瑾对着镜子仔细打量着,好好拢了拢袍服,又看了看脸上的面具,确认无误后,撩起袍子,露出脚上墨色靴子迈过屋子的门槛,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冷亦荀已经坐在了御书房。今日连府家主连波,也就是连靳的爹不在府中。冷亦荀刚刚在府门口的时候,下人已告知他,家主不在家,还请国师改日再来。
冷亦荀却指明他要见的人是连靳。
连靳走进书房,就看到,冷亦荀很是拿大,已经坐在了书房的主坐中。
“师父,您来了。”
“嗯,徒儿,来,快坐吧。”冷亦荀指了指下首的位置。
白墨瑾有种到了宫中冷亦荀殿上的错觉,这冷亦荀倒是很不客气么,以为连府是他的宫殿呢。
白墨瑾也不拿乔,既然主坐被坐了,他便撩起袍子坐在了冷亦荀的下首。
“师父,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是为何事?”
冷亦荀端起手旁的淡青色茶碗,揭开盖子,品了一口,新上的明前毛尖,味道清冽,唇齿也带着淡淡的香气。这品相绝不是寻常毛尖可比的,连府不愧是南疆国第一世家,宫中的茶叶也未必比得上连府的。
冷亦荀又品了一口,心神舒爽,他白了白墨瑾一眼,“怎么师父来看看徒儿也不可么?人都说儿大不由娘,这徒儿大了翅膀看来也硬了。”
冷亦荀的话听着可不简单,白墨瑾配上小心,唇角勾起,笑的灿烂,“哪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哪里敢忘了师父。只是师父向来贵人事忙,要是为了徒儿的小事情,耽误了师父的正事可不好。
师父以后如有差遣,谴人来唤徒儿一声便可,徒儿莫敢不从。难能劳您老人家大驾呢,是不是?”
冷亦荀爱吃甜口的吃食,白墨瑾将桌子上的梅子朝冷亦荀推了推,“师父,您尝尝,今年新摘的梅子用了上好的蜂蜜,桂花,还掺了好多徒儿不知道的香料,新制的梅子蜜饯。
徒儿吃着很是酸甜适口,您爱吃甜的,您尝尝,您肯定会喜欢的。一会儿徒儿包上两包,您走的时候,给您带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