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行踪看起来更加逼真,避人耳目,躲过跟踪人眼线,连靳、沈仙儿驾着车驶入了连府。
两人在此停留了两天才离开。期间,沈仙儿终于见到了连靳本尊,他对白墨瑾很是尊重,毕恭毕敬,俨然把他当主子一般,连带着对她也不一样。
与二人初次相识的时候的高傲,冷淡有了明显差异。沈仙儿颇有兴致的,屏退左右,将易容的白墨瑾和连靳放在一起好好比较了一番。
连靳虽知道白墨瑾假扮自己的事情,却从未看过他的扮相,此刻一看,倒是把他惊了一跳,简直是太像了。
沈仙儿看着啧啧称奇,“真是了不得,居然能以假乱真,这看起来,除了这里有些差别,其他几乎是一模一样。墨瑾,你手里的能工巧匠真是厉害。
这易容医术堪称一绝。”
沈仙儿指着白墨瑾的眼睛说道,连靳的眼睛偏圆,而白墨瑾的眼睛细长邪魅,有说不出的魅惑风情,但是要是不把二人放在一起,那当真是谁也看不出来了。
“还是娘子眼神厉害,观察入微,我俩当时也细细对了,却未曾发现有什么区别,娘子威武。”
白墨瑾一边扯去人皮面具,一边压低声音附在沈仙儿耳边说道。
沈仙儿羞涩笑笑,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她可不是观察入微,以前日日对着白墨瑾那张妖孽般的脸,到了南疆还能时时想起来,都能算是刻到了脑子里。
白墨瑾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柔润的耳朵上,引得一股酥麻从耳朵传来,她的脸上腾起了一朵好看的红云。
自家娘子如此小女儿情态,引得白墨瑾也是一阵心痒痒。两人别了连靳,匆匆回到屋里。
因着沈仙儿前些日子毒发,身子孱弱,白墨瑾怕她身子承受不住,也不曾与她行夫妻之礼。
现下沈仙儿身子已然恢复了原来的娇柔活力,白皙娇媚的脸庞,羞涩的垂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只愿为了他而绽放。
白墨瑾牵着沈仙儿的手,如同个性急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就往屋里走。
一回到屋里,“啊”沈仙儿惊叫一声,身子已然被白墨瑾腾空抱起,她的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白墨瑾的脖子,耳朵听着他胸口猛烈的心跳声。
芙蓉帐暖,轻纱摇动,揉碎了一地的日光,男人的低吼声,女人压抑的娇喘声,漫染了屋里的宁静、美好的时光。
日夜,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沈仙儿忽然觉得胳膊上一疼,她眼睛猛然睁开,却听见微不可查的几声口哨声。
她心中了然,这是金甲卫有事情要找她,而发出的暗号。
她蹑手蹑脚的起身,披上衣服,推门出去。
白墨瑾虽睡得极轻,现下已经醒了,可是自打上次二人痛彻心扉,差些让他失去了仙儿的误会后,他已然决定了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相信仙儿。
故而,看着她起身出门,他并未出声,又合上了眼眸。
沈仙儿出门走到耳房,金甲卫正在那里等着她。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是的,主子。”
“李公公带着念王殿下正往南疆国来。而且主子曾留下话,让您和念王殿下好好活着,离开北冥国,韬光养晦,在实力不够之前,不要轻举妄到,肆意报仇。
南疆国现在局势已然在北冥恒的掌控之中,老主子也是怕您和念王殿下羊入虎口。
主子已然遭遇不幸,还望小主子三思而后行,眼下不是鸡蛋碰石头的时候。”
金甲卫一向惜字如金,没想到今日到说了这么一大通话,怕也是着急了,怕她这一去北冥国而遭遇不幸。
“哥哥也从北冥国来了?”沈仙儿一时被这个消息惊了,难道说北冥国国内的局势已然糟糕成了这样,北冥恒竟是如此狠辣,容不得兄弟。
“正是,如若不然怕是念王殿下性命不保。废太子满门已被抄斩,坤王也被圈禁,好些原来老主子留给念王殿下的势力都被北冥恒清扫了。
就连后宫中老主子的嫔妃也基本上都被他杀了。
北冥恒弑父夺位,这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真是疯狂了。现在北冥朝堂人人自危,简直可谓动辄得咎。
叶城的百姓这几日看的斩首示众的人太多,已然见怪不怪了。小主子一定要三思。”
沈仙儿面色凝重,她未曾料到北冥恒竟会如此,这已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北冥恒,嗜血、疯狂,就像一个魔鬼一样,怎会如此。
她眉毛纠结的拧在了一起。
而此时,南疆国皇宫却收到了一封来自北冥的国书。正是当今北冥国圣上北冥恒亲笔所书。
国书内容大致是感谢南疆国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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