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把檀香薰的重一些,再拿新鲜的竹叶汁子,清清殿里的血腥气。”看着北冥昕让室内的味道熏得有些难耐,皇后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焦急地吩咐道。
“还是母后最好了。儿臣在您这儿坐坐再回去,儿臣可不愿和那猪头一般得女人一起回去。”
“皇儿呀!你这性子总是这样,记得回去吧雪玉膏给她抹上”
“为何?让她顶着那张脸,好好长长记性。”
皇后有些宠溺的看了看北冥昕。
“好啦,皇儿,把那女人收拾一下就好了,省的她在东宫兴风作浪。昨夜之事,母后已然知晓,记得,子嗣于你可是大事,得好好护住那什么夫人的肚子。收拾那女人,你也莫失了太子的分寸,别忘了还有沈相的脸面,三朝回门,让沈相看出来,你这房侧室岂不就白取了。”
“儿臣省的。”北冥昕恭敬道。
昭阳宫中,恒王殿下一早就巴巴的过来了。
他在主殿内背着个手,来来回回踱着步子,神情有些恍惚。虽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容贵妃聊着两句,但是心思显然不在此处。
容贵妃看着他一脸失魂的表情,心中不由叹息。皇儿在她心中万般好,怎的于感情处如此不顺遂呢。
过了小一会儿,冰曦走进宫门,回禀道,长乐宫传来信儿说,“镇南王因昨夜劳累过度,今日不能进宫请安了。”说话间她脸上飞上一丝绯红。
北冥恒闻言,脸色如崩塌般颓然,连连退了两步。他虽早已料到会如此,可是亲耳听到还是心如碎裂般疼痛。白墨瑾不是因放浪形骸,不能人道了么?怎么会劳累过度……他最后一丝希冀也已然破碎。她此生的美好竟为了别人绽放。
“皇儿,休要如此,天下好姑娘万万千千,任你选,忘了她吧。”容贵妃拍着北冥恒的手,柔声安慰。她心中亦是不忍,只是他与沈仙儿只怕今生注定无缘了。
北冥恒脸上浮出惨烈的笑容,万万千千?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为何天竟如此不让他如愿。既是如此,何不掀了这天,夺回心头挚爱,亦不枉他重走人世一遭。
“母妃,孩儿想好了。孩儿要夺这天下。只有做了天下之主,万般事情才能随我所愿。”北冥恒言语间很是笃定,脸上尽是坚毅之色。
容贵妃心下大喜,皇儿终于想开了,“好皇儿,只要你有此志向,母妃定倾尽所有助你一臂之力。”
待北冥恒走后,容贵妃唤过冰曦,快给尊主穿信儿过去,就说恒儿大计,需他助一臂之力。
皇上本在御书房等着白墨瑾携沈仙儿来请安。没想到等来的是镇南王劳累过度的消息。
皇后正在一旁服侍笔墨,看着北冥悠神色不明,她淡淡道,“这镇南王身子也太不中用了,不就是……就成这样了。”说着眼睛撇了眼北冥悠。
北冥悠恍若未闻,周身似是笼罩着淡淡的哀思。
皇后不死心,继续道,“他们二人不进宫也好,那沈仙儿命格至阴还是少进宫为宜。”
皇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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