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玉佩据奴婢所知已然相传数百年,而此玉簪雕刻痕迹颇新,定是近日刚刚雕刻完成的。故定不会是同一人所雕。而且这枚玉簪虽样式一样,雕工却差了不少,白莲粗糙,未有栩栩如生之态。此外,据奴婢所知,世上如此形状之物当只有小姐这一块,夫人亦是为了保全此物,方才让小姐贴身带着。”
此言一出,沈仙儿也有些狐疑。看来,如不是巧合的话,此事倒颇有些蹊跷。要说这玉佩她一直贴身带着,当不会有人看见。若是从前佩戴着的人把样子漏了出去,那玉佩也不应该是新刻的。不对,莫不是,想到牡丹花会那日,云起看过……
沈仙儿的脸有些羞涩泛红,可是这是镇南王府送来的。映雪楼是江湖组织,当不涉足朝堂之事,应不会与镇南王府有何瓜葛。她一时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哪里不对,好似有什么匆匆流走,一闪而过并未抓住。
“秋霜,一会儿帮我给冬雪递个消息,让她查查这镇南王府与映雪楼有何瓜葛。你们俩也不用绞尽脑汁想了,就咱们三个怕是打破头也是想不出,等等消息吧。”
闻言,夏荷、秋霜继续清点着成堆的东西。沈仙儿看着她俩面前垒砌的高高礼物‘小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要说这镇南王她应该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在皇后的赏花宴上,两人从未说过一句话。
而且她沈仙儿应算是皇上迫于压力硬赏给他的女人,何以他没有半点介意,还时常送东西来,搞得好像一片深情似的。
明明他是整个叶城唯一可以和太子齐名的另一个滥情纨绔,还男女通吃,此时怎么显得和情根深种似的。还是说镇南王对哪个男人、女人也是这般,攻势如潮,再弃如敝屣?
沈仙儿近日来心里七上八下,自打那日云起问她是否信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他不知道赐婚一事?他不担心她么?她都要嫁给别人了。
沈仙儿神情漠落。这段时日她心里总时不时想起那个银色面具,梦中还曾出现过。他要是再不出现,等到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难道她对他只能说恨不相逢未嫁时么?
现在那个玉佩又是怎么回事?沈仙儿脑子很乱。
她半分也不想嫁给镇南王,对于男女一事因她有大仇未报,故而也从未考虑过。可是不曾想阴差阳错,云起却闯了进来。既然她心里有云起,就不能再嫁给别人,但是不嫁的话就是抗旨不遵,会连累相府众人。她思索万分,也没有想出万全之策。
思绪还在纷乱之中,沈仙儿忽觉小腹坠坠的疼痛,感觉裤子湿了一片,赶紧走进内阁,发现亵裤上的鲜红血迹。她心中一片哀痛,却未曾多言,怎的葵水居然来了。她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是夜,因白日天气晴好,夜里月亮也分外明亮。
“咳咳咳”沈仙儿被自己猛烈得咳嗽声惊醒。
她坐起身子,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高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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