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看着夏荷,笑着说,“看你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就差脸上写个问字了,谁还能看不出来。”
说着,捂着嘴笑了起来。
“那你们快讲讲啊,高氏咋能提前知道生草乌有用,前两日就让喜春埋下生草乌呢?”
夏荷皱着眉,满面不解的问道。
“别说,你这次还问道点子上了。”秋霜点了点夏荷的眉心说道。
“这次高氏怕算计的是连环计。先是设计暗害陈姨娘,再一石二鸟将此事栽赃在小姐身上。她可以干净的脱身,好深沉的心思。”
沉思片刻,秋霜凝眉继续说道。
“想来这次计策能连环相扣,怕是那高氏先是让人放了引蛇粉在陈姨娘身上。要不好好的蛇不扑别人,专找她呢。”
“有了蛇,就得有治疗蛇伤的药。”夏荷接过话说道。
“是的,怕是李大夫也不怎么干净。高氏再找人将药材掉包,换上毒药,真真是一番好算计。”秋霜说道。
“我思量差不多就是这样,夏荷你得好好和秋霜学学,成日里只知道练功和吃好的,我看你最近可是日渐丰腴了。”
沈仙儿看着夏荷打趣道。
“小姐就知道取笑奴婢。”夏荷吐吐舌头说道。
“冬喜的话,有赃物也算铁证了,有黄忠审问,量她不得不吐出些什么。沈欣茹安排她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沈仙儿说道。
接着沈仙儿面上一阵哀愁,说道。
“沈伯父对母亲有情,我伤在自己身上,必能激起他的愧疚之情。这次将这情分也算计了进去,怕是他要是想明白了,会有些伤怀的。”
语毕,沈仙儿头摇了摇向窗外看去。
清辉堂,沈伯涛坐在书房里的紫檀木桌前。
他缓缓的自桌子下的暗格里取出一副画,只见那画轴有些地方已然磨得发亮,可见时常被人拿着。
沈伯涛摩挲着画,说道。
“灵儿,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孩子,仙儿几次三番被高瑾暗害,我竟然都不知道。我有负你的所托啊!”
只见那画中为一女子,眉如杨柳细叶,一双丹凤眼,眼波流转,清秀中带着一丝妩媚。广袖翻飞,纱裙缥缈,细细看去竟和陈姨娘有些相像。此人正是沈仙儿的母亲慕容灵儿。
“灵儿,我好不容易寻得和你眉目如此相像之人,却不想容貌、恩宠、身孕却成了她被害的最大缘由,说来还是我无能。”
沈伯涛呐呐自语道,双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霜儿被害了,一尸两命啊!”
说着,他拿起身边的酒壶重重的喝了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屋顶上竟有人在。
不一会儿,沈伯涛的面色自脖颈处开始泛红,由浅红慢慢的变成了紫红色。
只听他口齿不清的继续说道。
“你将仙儿托付给我,我自当好生照料她。”
他语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对她好,怕给她招致祸端,对她不好,又怕下人怠慢她。我真的是有点怕了。”
说着他举起酒壶对月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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