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开宇被骆尔蓝说得心动,淡然道,“好,你的小方姐姐就在楼上书房里。”
骆浩言和骆博尘想要阻止他,可他话已说出口,而骆尔蓝已向楼上跑去,他们也只能在后面喊道,“你才回来,先去洗一下,不要太没礼貌!”
正在欢快蹦跳着向前跑的骆尔蓝却欢快的应着,“我知道的。”她倒真的很懂事,先回了自己房间里,洗过手脸,换过衣服才去找穆立方。
她没有敲门,直接推门,并且嘴里叫着,“小方姐姐,你来啦!”
而此时穆立方正在半闭着眼睛,练习一些手势和符咒的配合,她一手在空中画符,另一手顺畅的做着动作,很是协调。
“哇,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是什么舞蹈动作吗?”骆尔蓝特别好奇的问,身体和灵魂合二为一,可以协调的生活的并没有太长时间,好多东西,她对什么都特别的惊奇并且都很感兴趣,什么都想要学习。
穆立方很是专注,没有想到会有进来,听到声音只得缓缓的停下来,望着她,轻轻的说,“你回来啦?今天过得开心吗?”
她的态度总是那么的友好而令人舒服,不管什么样情况下,总是那么从容淡定,这和她的年龄特别不符。
“嗯,很好啊,我今天学了好多东东,还有两首诗呢!”她兴奋的说着,走到穆立方的跟前,“你刚才练习的是什么呀,真的好好看,教教我吧!”边说着边拉起穆立方的手摇晃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凝望着她,让人无法拒绝。
没有办法,穆立方对这个女孩子也是喜欢的很,两人明明年龄上相差无几,可是她总把当作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妹妹,或许是受骆开宇的影响,也有可能是爱屋及乌。
“好,教给你,我们一起打几下,好不好?”穆立方笑笑,开心的说着。
骆尔蓝开心的拍着手,“太好了。”
接下来,穆立方就把最简单的几样手势教给了她,当然符咒她没有说,那些太难,而骆尔蓝的心理年龄太小,不适合她学。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骆尔蓝竟然有些学上了瘾,边用手认真的打着边说,“真是太好玩了,比我学的舞蹈还要有意思。”
这也真是个奇怪的孩子,简单的几个手势,怎么能有多大的意思?可是她却那么喜欢!
“你喜欢就好。”穆立方宠爱的说,然后两人又开始玩一下小游戏,而骆尔蓝开始讲一下她最近学习的东东。
骆尔蓝没有妈妈,没有姐妹,完全就把穆立方当作了她最最亲的人。
这些天穆立方本来可以不来骆家的,可是因为骆尔蓝的缘故,反而是时不时的就要过来一趟,不然她就会吵着要找她。
这也真的是一种奇妙的感情和缘分。
面在楼下,骆开宇正和骆浩言、骆博尘边让人准备一些东东,边聊着天。
骆开宇直白的说,“事到如今,难道你们还不应该把一切你们知道的东东都告诉我吗?难道要我和穆立方二人稀里糊涂的上战场不成?”
骆浩言长长的叹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如果我们真的可以知道好些东本,也不至于让事情到现在的地步,就因为什么都不太明白。”
一边的骆博尘点点头,也十分的无奈而痛心,“而且为了避祸,这么多年,我几乎没有插手过骆家的任何管理事务,你爷爷一人支撑得也确实是很不容易,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早点为爷爷分担一些责任。”
怎么会是这样?骆开宇总是感觉,他们多少总是应该知道一些什么的才对,这么多年,任谁也不可能明明知道有危机却什么都没有做的。
只看他疑惑的眼神,骆浩言坦诚的说,“我们是做过许多努力,可是收效却真的很小,甚至有些时候还赔了夫人折了兵,甚至是尔蓝的妈妈,在某种都可以说是牺牲品!”他的语气特别的沉重而伤感,又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什么意思?”骆开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骆尔蓝的母亲明明是伤害了他母亲的第三者,怎么就成了牺牲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堪的往事,当然是没有人愿意回忆的,可是某些时候却又不说不行。
骆浩言简单明了的说,“事实的核心意思就是我们家的女主人,一直受到诅咒,你爸爸当初不信邪,有了你以后,为了保护你妈,又做了别的女人,想要以此破除诅咒,可没想到最后害的是两人。”
骆博尘失神的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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