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充满好奇,而且对这里的人和物也是敌友不分,所以一心想着要弄个水落石出。
见穆立方只是躲闪,并不还手,她气愤再次出声质问,“你涉险来到这里,到底想要什么?骆开宇现在怎么样?是他让你来的吗?”说着话,阵阵的悲伤涌上她的心头,所以说话凄厉的同时,也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
各种想法在穆立方的脑子里涌过,她必须得要快速的做出决定,可又不敢太过肯定,所以尽量平静的说,“不是任何人要我过来的,我只是看到七星兄在哪里好寂寞,想要上来同他聊聊天,可不知又扰了你的清静。”
对于骆开宇的情况,她不敢冒然的说,所以就自动的忽略掉。
狰狞的女人突然尖利的大声说,“念在你是初犯,且回去给骆开宇带句话,让他远离这里,让骆浩言亲自我处理,不然苦头都在后头。”声音中的那种坚定和决绝,让穆立方根本就不敢再多问半句,马上应着,“好,这话我一定带到,不过听不听,就是他的事啦。”
是呀,谁也可以向谁提建议,可具体是不是会采用,这可就是当事人自己决定的事。
可是她却像是特别烦躁一般,长长的手臂一甩,穆立方又没有用力抵抗,所以一下子就被推出老远,几乎同时,一阵令人心底发毛的声音传来,“必须把话带到。”
穆立方好不容易站稳脚步,抬头看时,在黑黑的空气中,那个女人在快速的向远处飘去。
仔细的观察着她,发现她的灵魂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一般,所以快速的向前紧追几步,可她的速度实在太快,不能放胆逛追,只得收住身子,目送着她离开。
站在原地思考一下,辨明方向,穆立方决定还是回去和七星螵虫再泡一下,或许可以得到点什么别的线索。
她的方向感相当不错,三五下就来到了进入口,淡定的问他,“她是你的主人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充满着怜惜和同情的说,“她是个可怜的人,也是一个大好人,就是被尘世上的坏人害的。”
其实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江湖之中,总是会有好有坏的。
“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穆立方小心翼翼的问。
七星螵虫摇摇头,冷冷的说,“名字有什么重要?还是内心里有幸福感才最重要。”
看来只要是生灵,有感知,就会有精神上的需求,需要有幸福感,只不过物各不同,所需要东西的载体不同而已。
想想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初次接触,也算是小有收获,于对七星螵虫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改天给你带好吃的美味过来再看你。”
其实这次有惊无险倒是让他心情也放松许多,不再那么的紧张,本来他还以为穆立方得挂掉了呢。
“你以后还是不要过来的好!”七星螵虫嘴上如此说着,其实内心里还有些想她口中所说的美味呢!不过这么美丽的小姑娘,因此而从此再无自由,毕竟也不是好事,所以还是提醒一下她的好。
穆立方边向外飘着,边淡定的呵呵笑着,“放心吧,我就是想要来给你增添点乐趣。”随着喊声,穆立方向下飘去,咻的钻井自己的身体里。
站在骆开宇旁边的躯体轻轻一动,她完全的醒过来,“骆骆,你在做什么?”
此时骆开宇正站在窗前,向远处凝望着!
穆立方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黑黑的天空中万家灯火在闪耀,却没有一处能看得通透!远远望去,没有哪里是不圆满的,没有哪里是不幸福的,可走进了呢?各家有各家的情况,谁的生活又不是一地鸡毛呢?
听到她的声音,骆开宇回过头,抬腕看看时间,指针已对指向午夜时分,“怎么样?收获大吗?”
穆立方大方的挽起他的胳膊,“我们回家,路上同你讲。”说不来的感觉在二人之间流传,其实她的一声骆骆已经快要把他的心给融化掉了。
听过她的话后,骆开宇也百思不得其解,那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竟然有打听他的意思,她会是什么人呢?
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人会那么的关心他呢?心有所牵挂,自然而然的就问,“她会是我的母亲吗?”
这哪里又是穆立方能说得准的?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她顾念着什么,又痛恨着什么,这中间是怎样的爱恨情仇,真的是谁也说不清楚,或许只有当事人的心里才会比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