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哲宇点了点头,既然不热爱这个工作,调整一下倒也没什么关系,不过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随便调整工作,也并不容易,虽然自己是县长,但若是被胡培高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不会使绊子。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工作?”林哲宇一边考虑着一边问。
白晓乐倒是没想到林哲宇会一口应承下来,当即道:“随便什么工作都行,只要不在话剧团。”
这时,门前响了车喇叭的鸣叫声,白晓乐赶紧过去开了门,门刚一打开,王松龄迎头就是一巴掌,骂骂咧咧道:“你个骚表子,开个门都这么慢。”
林哲宇不由皱起了眉头,王松龄显然是喝多了,连路都走不稳了,白晓乐也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哭出了声来。
王松龄骂道:“现在他娘的装可怜,早他妈干嘛去了,偷汉子的时候不是爽得很吗?”
白晓乐一边哭一边争辩道:“王松龄,你不要胡说,林县长还在这呢。”
“林县长?”王松龄喝得大,别说林哲宇,连他亲娘来了可能都不认得,打着酒嗝道,“林县长还管我教训老婆不要偷人啊?”
林哲宇没兴趣去跟王松龄拌嘴,很多活生生的事例证明,跟一个喝醉酒了的人较劲纯属自找麻烦,所以林哲宇回身进了屋,把门给关死了。
王松龄虽然喝大了,但是心里多少还有点数的,倒也不敢对林哲宇有什么不敬,把气撒在了白晓乐身上,外面顿时传来了白晓乐的抽泣声。
林哲宇在里面听得清楚,觉得很是诧异,要说王松龄的心眼儿虽然小,但也不至于小气到捕风捉影就拿老婆来撒气的程度,看来多半问题还是出在他自己身上。林哲宇记得王松龄自己说过在外面也有女人,不由微微一叹,家事难料,只是看白晓乐的样子也不似那种水性杨花之人,不知道这个结什么时候能解得开。
正这么想着,王松龄的声音又高了起来,是在依醉耍邪,林哲宇心想这样不行,吵架可以,打人就不行了,白晓乐一个弱女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正要出去,却听王松龄啊地一声痛叫,林哲宇透过窗子去看,只见王松龄被白晓乐叼住了手腕,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
林哲宇怔了一下,想不到白晓乐还会点功夫,不过她在话剧团,又是练剑又是练拳的,也不奇怪,眼见白晓乐不会再受欺负,也就不再多管闲事。
第二天一早,司机老马开了车过来接林哲宇。头天夜里下了雨,天亮了非但没停,反而下得更大了。
车上坐着小贾,林哲宇上车的时候没说什么话,小贾心里也有些发怵,低声道:“林县长。”
林哲宇微微点了点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贾这么做也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出发点是关心领导,林哲宇倒不至于不近人情,所以在点头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小贾的心里这才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