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舒服的不得了吧!”侯七等人都怪笑。侯七又帮腔说:“姓周的是不给你灌啥迷魂汤儿了?”另一个伪军怪笑着说:“迷魂汤儿是啥呀?是雄汤儿?”又一群怪笑。
满秋不堪羞辱道:“你咋埋汰俺都成,可别埋汰人周大当家!”田守旺更不痛快道:“滚你妈了巴子的,死到临头了,还对他好呢!行,你不就认大当家的吗,待会儿我让你知道谁是大当家!”回头对侯七说:“把她弄咱老虎堂去!”侯七又命令两个背长枪的说:“动手啊!”那俩当兵的忙过去拉扯满秋,满秋一被拉扯,浑身痛得又大叫起来。
招弟和两个妹妹都疯了似的扑过来。田守旺去扯她们时,一只手被老二咬了一口,疼得猛一轮手,将老二从炕上轮到地上。子昂雇来的那佣人一直不敢说话,见老二摔在地上,忙放下怀中已被吓得在哭的老三,去抱在地上大哭的老二。招弟更疯了一般,继续对田守旺拳打脚蹄,并试图也去咬他的手,被他推开,又命令手下人说:“这这也带走。”
满秋已被两个伪兵架下炕,忍痛怒骂田守旺道:“姓田的,你不得好死!”田守旺不理她,先出了屋,后面的人则用那扇门板将满秋抬着,上面盖着一件棉被。她浑身剧痛,挣扎不得,只能闭上眼由人抬着出去。
街上有不少看热闹的,只是交头接耳,没有一个靠前说情,显然都不愿管满秋的闲事。
到了西营,田守旺让人把满秋抬带一个备有各种刑具的审讯室内。门板放在地上,田守旺蹲下问她:““知道这啥地儿吗?”她痛苦道:“地狱。让我自己死,放了俺家闺女。”他狞笑一下道:“我不让你死。说出你男人咋死的,你娘儿俩一块儿放。”她忍痛道:“他是自己撞死的。”他劝说道:“就别提那姓周的瞒了,秃子顶上的虱子,明摆着,宝根儿根本就不是那号人,只要你对日本人说出宝根儿是让姓周的害死的,需要钱我给你,要多少你说个数儿。姓周的是趁点儿钱,可他还能趁过俺们田家?俺们田家可是做了几十年的买卖了,牡丹江的银号就跟俺家似的。说吧,你现在可没男人了,说出来,以后我疼你。”说着将手搭在她丰满的Ru房上,一边抓捏着一边又淫笑道:“平时真没注意,你真挺让男人动心的,难怪姓周的能看上你。”她想拨开他的手,但裹着绷带的两臂只是本能地抬了一下,便又面色痛苦地落下,骂道:“卑鄙!”他鬼笑问:“你偷野汉子卑鄙不?”她无言以对,无奈地转过头去。招弟在一旁被一个伪兵按着,看着妈妈被羞辱,也哭着骂道:“你不要脸,别碰俺妈!”
田守旺直起身,对招弟说:“行,我不碰她,我搁样东西碰她,看你妈还咋说。”说着叫人取一包做针线的针来,捻出一根,用针尖点着满秋的嘴唇道:“你要真不说,我就用它把你嘴缝上,反正你这嘴也没啥用。”满秋浑身在抖,说:“俺男人,真是自个儿创死的,你别逼俺了。”田守旺冷笑道:“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就行,但你得说我爱听的。行,那我就不缝你嘴了,咱换个法儿。都说十指连心,我现在想看看你对那姓周的是不是真心。”她怒视着田守旺道:“那俺也不能昧良心!宝根儿是我害死的,是我背着他偷汉子,他没脸活了。”田守旺淫笑着问:“姓周的跟你睡过几回?”她厌烦地翻他一眼道:“不是周大当家的,是个日本人。俺家左右邻居都知道,不信你问他们。周大当家那天头次去俺家。”田守旺耐着性子问:“咋就那么巧?他头次去你家,就赶上宝根儿打你。他头次去你家,宝根儿就自个儿撞死了。我不跟你说了吗,你家宝根儿不是那号人!你要真不知道,我告诉你宝根儿是啥人,他能打死你,但他不会自个儿寻短见!你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早就有人跟我说了,宝根儿正打你时,那姓周的就去了,你家屋门就是他给踹坏的,完了你家宝根儿就死了。你还老跟我嘴硬,没人信你!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多废话,到了我这儿,你再嘴硬也没用!我劝你识相点儿,我教你咋说你咋说,我是为你好。日本人要问你,你别说你偷汉子,多丢脸!咱不能把脸丢给外国去是不?你就说姓周的头次上你家,你刚才不也说了吗。头次上你家干啥?就是去杀你家宝根儿的。咋杀的?你就说他薅着宝根儿头发往缸上撞的,完了还把你打成这样。至于他为啥要杀宝根儿,你就说啥都不知道。我也啥都不知道,没关系,把这些说给日本人,你就可以回家了。”她立刻说:“俺不能冤枉人家。你要找个偿命的,就让我来偿,是我害死宝根儿的!”说完闭上眼睛。
其实她这些日子一直在生与死间徘徊。本来她以为东宫太郎可以镇住宝根,她也可以靠着东宫太郎不管别人怎么说,毕竟这里日本人的势力最大。不想那天宝根杖打她时说过一句“我让你跟他一块儿去见阎王”的话,猜想东宫太郎可能遭了他的暗算,至于怎么暗算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她已经没了依靠,自己的男人也因她而死,恐怕日后谁都敢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个坏透顶的臊女人。宝根死后,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气就是靠子昂。通过村妮,她早就知道子昂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靠子昂,主要是图她的三个孩子将来有依靠。虽然三个孩子有爷爷、奶奶和叔叔,但她清楚,即使自己死了,她的三个孩子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眼下田守旺逼她说出子昂是杀死宝根的凶手,显然是想让子昂为宝根偿命。虽然她不明白田守旺为何这么替宝根讨公道,但她实在不能接受玉莲她大舅的死;这等于把她三个孩子以后的生路给断了。
尽管她巴不得与子昂有奸情,可她想子昂年轻英俊又那么富有,怎会把她放在心上,也就是东宫太郎那老家伙能对她这个三个孩子的妈感兴趣。尽管她心里清楚宝根就是死在子昂的手上,可她致死也要感激子昂是为救她性命才失了手。又尽管她为她那天一丝不刮挂地在她面前被杖打而感到羞愧,但她更为这个英俊而富有的男人两次搭救她的性命而感动,也更为她那天赤裸裸地被他抱在怀里而幸福。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对子昂有丝毫伤害和不利的话,毕竟她和她所敬慕的人没有那种事,又毕竟她的三个孩子要靠他来抚养。她已经没有脸面活了下去了。她已经为她所敬仰的人和所牵挂三个女儿做好了死的准备。她也在想,如果她死了,她的三个孩子也能像玉莲一样了,她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见满秋一副坚定而从容的样子,田守旺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倔种,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抓起她的一只手,将针刺进她的一根手指。她只是惨叫,依然不说子昂是凶手。当十个手指都被刺进针时,她已疼得昏死过去。招弟在一旁亲眼看着妈妈受刑、惨叫,惊吓得只是大声地哭喊着妈。
侯七发现招弟的棉鞋表面是湿的,仔细再看,是从棉裤下口内流出的,就对田守旺说:“头儿,你看这丫头,吓尿裤子了。”田守旺回头看招弟,见地上也有尿水了,就到了招弟身前,装出关心的样子,轻轻拍着她脸蛋儿说:“别怕别怕,你告诉叔叔,你爹是不是那个周叔叔打死的?说了就把你妈放了。”
招弟已被吓傻了,只是哭着喊妈。田守旺本来就对满秋死不招供感到恼火,这时候心烦起来。忽然,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又对招弟说:“你看你,里头都湿了吧,贴身上怪难受的,来,脱了,待会儿给你换条新的。”说着去扒招弟的棉裤。招弟本能地挣扎,但双手还被那个伪军把着,只能一边哭得更凶,一边左右拧着下身,并用力夹紧双腿。
田守旺不耐烦了,跟发了疯似的,连扯带拽地将招弟下身脱光,然后两眼贪婪地盯着那幼嫩的阴处,并伸手去摸。
那几个心腹也色迷迷地聚过来看。侯七淫笑道:“真招人稀罕!”也要伸手去摸,被田守旺打一把说:“这嫩玩艺儿也是你碰的?”又回手一指昏死的满秋道:“去,那个归你们了。她娘们能为姓周的这么挺,咱也犯不着憋着了。你们好好给她灌灌汤,等给她灌舒服了,她就啥都说了。”
顿时,那几个伪军狼似的扑向昏死的满秋,解了绑绳,扯去肚兜,接着又扒光下身,其间有人急不可待地去摸她的丰满的Ru房,还有把手伸到她身下。
田守旺夹着大声哭叫、光着下身的招弟去了隔壁的牢房。剩下的伪军属侯七职位最高,见满秋已被扒光,驱开手下,为**满秋排了顺序,他排头一号,然后脱光下身,骑到她已赤裸的身上。
满秋在侯七的兽性下醒来,浑身巨痛,感到有东西压在她身上,阴内也有东西在拱动,睁开眼,见侯七正对她奸淫,惊恐万分,同时又见周围好几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淫,羞愧无比,竭力挣扎着想摆脱。虽然她身上已经没了捆绑,但她感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想动一下都感到疼痛剧增,无法用力,只能放弃挣扎,怒视着侯七道:“畜牲!”然后绝望地闭上眼。接下来,一个个畜牲旁若无人地在他身上施展淫威。
满秋被**时,田守旺在隔壁的牢房内将招弟强bao了,她的哭喊声和大骂田守旺是“大流氓”的声音,都被正受蹂躏的满秋清楚地听到。她的体内在疼,心里更疼。但一切都晚了,她只能用眼泪去安抚正受苦难的女儿。
当第六个伪军要上满秋的身子时,发现她身下在流血,知道不妙,忙去喊田守旺。
田守旺已在招弟身上发泄完,正哄着她不要再哭。她那里也出了血,而且她这时已经很难站起来了,只是悟着阴处哭嚎。忽然门外有人叫,田守旺忙将自己的一件黄上装盖在招弟的下身上。
听说满秋那里在流血,田守旺也吃了一惊,知道问题要比招弟那里出血还严重,忙过去看,见满秋身下已红了一片,立刻吩咐侯七去找郎中。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但他清楚满秋是东条敏夫、田中太久要查出东宫太郎失踪的重要线索,如果她这么死了,田中太久和东条敏夫一定都会恼,虽然不会因为他们玩两个中国女人而过份责怪他,大不了挨通训或几记耳光也就罢了,但因此误了斋藤的大事,那他这个大队长的职位可就难保了,尤其周子昂会因此躲就要临头的大难,那他要得到米香荷、米天娇等佳丽的美梦将彻底破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