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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薛婉娇被逼做三房 柳芸香卖身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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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钱,就是我的卖身钱,也算报答你们了!今天你不给钱就不行!”末了,是何耀宗从自己身上掏钱为岳父付了店钱。婉娇不在乎谁掏钱,只要钱递过来,收了就走,然后到没人处又大哭一场。

    婉娇就为子昂讲了这些,还在他面前哭了一场。子昂很同情她,更为她感到心痛,恨不能过去抱住她和她一起哭。

    将近中午时,子昂为她画完了像,画得很美,子昂甚至想自己留下日后欣赏。但他还是给了她,心想日后要再为她画一张,求她让自己留个纪念。

    正当她对着画像夸奖他时,屋门突然又开了,闯进一个小少爷打扮的胖男孩,身上已经被雨淋湿。胖男孩一进来就哭着对婉娇说:“娘,媳妇儿不和俺玩儿!”显然,这就是婉娇的儿子。但他没听准他说的是“媳妇儿”还是“喜凤儿”。婉娇刚要说话,由门外又匆忙进来一个拿伞的俊俏姑娘,十六七岁,身材苗条匀称,上身穿着粉花斜襟布袄,下身穿着青布敞口裤,脚穿红色拉带布鞋。但她没有梳头,过腰长的黑发松散地披在后背,随意地用只红手帕拢在一起,在一张俊俏的面厐衬托下显得舒展和柔美。他又注意起她俊俏容貌,竟如同第二个婉娇出现,只是她俩的年纪差得明显些。若说她是婉娇的女儿显然不可能,倒是她俩是一个妈生的亲姐俩还能说得过。

    姑娘的突然出现,让他顿时感到眼前又一片明亮。那姑娘一见子昂也一愣神,脚步戛然而止,立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婉娇顿时不悦,训斥姑娘道:“死丫头,不在家哄他玩儿,下这么大雨跑来干啥?头也不梳,疯啦?”姑娘慌恐地道:“娘,我在洗头呢,平儿老用水往我脖子里头灌,我说他两句他就跑来找你,我是来追他的。”

    子昂懵了,姑娘居然真管婉娇叫娘,他听婉娇说,她女儿才四岁呀,便问婉娇道:“你闺女不四岁吗?”见他吃惊,婉娇笑道:“俺家闺女小,这是儿媳妇儿。”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看脸上淌着雨水的姑娘,又看着已不再哭、正对着自己看的胖男孩问:“他的媳妇儿?”婉娇说:“看你大惊小怪的,这算啥?娶大媳妇儿的不有的是;只要有钱,想娶啥样儿的,就找啥样的。俺家你姐夫不就是吗!”

    他哭笑不得道:“我的天,你们也太……”他见那不大不小的媳妇有点无地自容的样子,后截话便咽了回去。婉娇也感到气氛很窘,就对儿媳说:“芸香儿,这你得叫舅舅。”芸香低头不语。婉娇又不悦道:“死丫头,咋这么没规矩!”芸香一惊,忙为子昂鞠一躬。婉娇还是不悦,继续训斥道:“咋还哑巴啦?”芸香这才低头道:“舅。”

    看着和婉娇一样娇美的芸香,他的心痛得像在流血,暗中哀叹道:“这不祸害人吗!这么俊的大姑娘,居然给个不懂事的孩子当媳妇二!”他还想,这姑娘要给自己当媳妇该正好。婉娇又对胖男孩说:“平儿,你也叫舅舅。”平儿撅嘴看着子昂不开口。婉娇便拿着自己的画像哄儿子道:“看看这是谁?”平儿一看画像便乐了,一指她嚷道:“你!是你!”婉娇说:“这是舅舅给娘画的。舅舅能耐吧?等让舅舅给你画一张。”

    平儿不好意思地躲在婉娇身后看子昂。子昂觉得他还不懂事,便冲他一笑问:“想画吗?”平儿这才站出来,挺着胖身子道:“想!舅舅,你咋画的呀?”子昂觉得平儿称自己舅舅是无可非议的,就说:“你就坐那儿不动,我照着你画。”平儿便一屁股坐在婉娇坐过的椅子上说:“我坐了,你画吧。”子昂说:“等吃完晌儿饭的,行吗?”婉娇说:“舅舅画一上午了,让舅舅歇歇,吃了饭再画。走,咱现在回家,奶奶和妹妹还在家呢!”插着婉娇和平儿说话的空隙,子昂又看一眼芸香。芸香也是利用这一瞬间向他投来目光。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里饱含着对他的爱慕,也似乎要对他倾诉她的委屈。他有些激动,真想多看她一会儿,但她又低下了头,脸色透着娇羞的红润。这时,婉娇又哄平儿道:“先跟媳妇儿回家,娘待会儿就回去。”又对芸香说:“带他回家,赶紧把饭热了,我和你舅再说几句话二。”芸香应着,过来蹲到平儿身前,平儿很自然地趴在她的背上。那一瞬间,子昂只感觉胖墩墩的平儿象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芸香的背上,也压在他的心头上,仿佛血从他心底处被挤出来。平儿在芸香背上对他说:“舅舅,吃完饭就画。”子昂这时对婉娇的好感已不如开始那么强烈了,对平儿的反感也开始增加,尽管他还是个孩子,恨不能将他从芸香的背上扯下来,丢在地上,让他大声嚎哭。但他还得笑着对平儿说:“行,吃完饭你们就过来。”他希望芸香还能跟着过来,最好也能让他端详让他画,再听她说说心里话。

    芸香背着胖墩墩的平儿出去了,好象把他沉重的心扯去了。他对婉娇说:“姐,你咋给孩子找个这么大的媳妇儿?”她不屑道:“大啥呀?她进俺门儿才十四岁,已经三年了。”子昂说:“这得跟平儿比,他俩咋比都差挺大。又不是就平儿长岁数她不长。”她笑道:“大的好,大的知道疼人儿。”又深情地看着子昂说:“咱姐俩儿要能成夫妻,得把姐疼死!”他被她这话吓一跳。见他紧张的样子,她又笑道:“姐和你说笑话儿呢,看吧你吓的。”接着又说:“其实是我喜欢芸香儿。都说她长得象我,可我不想让她和我似的,嫁给一个跟爹似的男人,多恶心人。我是完了,可我不甘心。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三岁的人,我想让芸香儿嫁一个比她小十三岁的人,可惜芸香儿才比俺平儿大九岁。”子昂又问:“平儿不是你亲生的吗?”她笑道:“是啊。这不要紧,儿子大了再娶个小儿的。”立刻觉得失口,忙又说:“噢,只是这么一说。你看芸香儿的模样多招人稀罕!就这小模样儿,长到三十也是难得的一朵花儿!你看姐姐我,都二十八了,谁见我还都说我是一朵鲜花儿呢。我敢说,哪个男人见了我,都打我的鬼主意!”子昂听她这话心里一惊,觉得象在说他。她又问:“你看呢?姐还算是一朵花吗?”说着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他感觉她的目光如同盛夏的骄阳,晃得他睁不开眼,但又很好奇一个秀美女子的激情流露,是种奇妙的光彩和诱惑,忍不住又看她一眼,目光如闪电般在她俊美的脸上划过,却依然抵不过她的火热,忙又低下头回答道:“姐,你真挺美。我是从美术角度评价你。真的,在奉天和北平,象你这么美的也不多。”他还想说象芸香那么美也很少,但又怕她知道他也喜欢芸香。

    婉娇很高兴,说:“你长得也好,是我见过的男人中长得最好的。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一个比我小十多岁的男人疼一回。”

    他隐隐感到她是想和自己结一对野鸳鸯,心中有种说不清的紧张。回想她的经历,虽然很值得同情,但她花容月貌和秀美身躯内,正包着一颗已经扭曲的灵魂。他甚至说不清她这样放纵自己是否还算是妇道。但他已经被她挑逗得热血沸腾,一想到她胴体秀美的样子,他身下那里便开始反应。他无法否认她的美丽、性感和魅力,但眼下还让他无法抵挡的诱惑是芸香的娇美和鲜嫩,尤其是她那双迷人而传情的眼睛。虽然他对芸香只有喜欢的份儿,但他也不能顺着婉娇的情愿放纵自己,毕竟她已结婚多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自己还没娶过媳妇呢!便说:“姐,你在我心中,就象女神一样,女神是不可侵犯的!”

    她先是怔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他道:“我刚说那些,都不是真的。我都是当婆婆的人了。”忽然又笑道,“都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我就不信,我这不早早就成婆了!”说着边笑边擦眼睛,她好在哭。他怜悯地看着他,忙又一笑问道:“那芸香她爹妈愿意吗?”

    她叹口气道:“她家是掖河的,爹妈早都没了,有个爷爷和叔叔,还有个弟弟和个妹妹。”他心又一震问道:“她爹妈咋没的?”她叹口气道:“这得从她爹说起。她爹是种地的,每年得交租子。牡丹江象他这样儿的多的是。原先这块儿种地和收租的是**分成,种地的得六成,收租的得四成。可大前年,这种分法给颠倒过来了,种地的得四成,收租的得六成,农民都不干,就联合起来闹事儿。香儿她爹就是领头儿的,结果啥也没闹成不说,还被警察署的人给打伤了。其实这事儿就这么拉倒了,可接着呢,俄国人也来欺负这些种地的。说是西伯利亚洋行的来收大豆,价格给的可低了,农民不卖还不行。她爹就出主意祸害这些老毛子。冬天装大豆时,他们把冰块儿砸碎了参在豆子里。结果你猜咋的?船开到暖和地儿后,碎冰块儿都化了,豆子就在船上发起豆芽儿了,愣把大船给鼓裂了,连船带货都沉到海里了,还死了不少老毛子。老毛子就急眼了,让咱们警察署查是谁干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咋查的,一查就把香儿她爹查出来了。后来听说她爹是被人塞进大江冰窟窿里了。她家人从一开江就沿着江沿找,一直没找到尸体,她妈就那年春天投了江。芸香儿呢,是她爷爷找人家要卖。要买她的有好几家,可谁也没俺家出钱多。我就看她长得挺象我,才舍得多出钱。她挺懂事儿,看孩子、做饭,啥活儿都会干。我也没亏着她,买她的时候,俺家可是搁八抬大轿吧她抬来的。”他为芸香家的不幸感到揪心,但仍为芸香嫁给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感到惋惜。

    这时,他们听到其它房间住店的正张罗着吃午饭,她又说:“你等着,一会儿姐给你送吃的来;为姐忙一头午了,姐得好好谢谢你。”子昂忙说:“不用了,我这儿还有剩的干粮,一会儿垫补一下就行了。”她拿着自己的画像往外走,说:“你甭管了。”说着出了房间。

    婉娇为子昂单从客栈对面的牡丹香菜馆点了两盘炒菜和一包馒头送进来,然后说家里还有老的小的等着她,就转身回家了。婉娇送来的饭菜,子昂一顿吃不了,这样连他的晚饭都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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