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旧事。选择。

起长剑趁着大家都没防备就当场把族内一个张老刺成重伤，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逃出了古龙宗。那时候我才知道，你父亲在大婚之前把自己的飞行器送给了你的张叔，那是你父亲在他少年时参加道行大会夺魁时得到的奖励，明曰狐踪，是天阶上品的飞行器，呵呵，你那个字负到痴傻的父亲压根就没想到会被族内的人痛下杀手，所以他逃跑的着实匆忙。可后来，祝融族去寻找你父母和你张叔的人都无功而返，我也暗自庆幸，倒不是认为他们能摆脱厄难，而是多活一时也便是好的。

    莫小宝并不知晓自己此刻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听着这样一段旧事，陆大千说到此处顿了顿，继续道，我没料到他们能在一起躲避了几年，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整顿古龙宗总内的各种问题，不闻窗外事，古龙宗少了些族姓弟子，也终于露出了一点向好的苗头。也就是那个时候，突然有一天，我得知你父亲的身份暴露了，他如果想一个普通人一样多在军队里一辈子或许真的能躲过去一辈子，可他，又怎么会是那种甘于平凡为了活命而苟且的人呢，祝融族前去追杀的人走到半路我才得知这个消息，说实话，如果那个时候我愿意，虽说不能保你父亲，但暂时帮他们脱险也能够做到。可我没有做。

    莫小宝的神色有些古怪，浪双罩在一旁听得不大清陆大千在讲什么，可也能估到一些内容，他此时倒也没有调笑，只是过去跟绿姬说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一点。绿姬关上了电视。

    不想骂我？陆大千像是笑了起来，寂寥沧桑，带着一丝悲意。

    莫小宝冷笑出声，你肯定又有你的理由，为了古龙宗，为了祝融族，为了全人类不是么？

    陆大千没有在意莫小宝的嘲讽，是的，这就是我活着的唯一信仰，我不能让刚有点希望的古龙宗为你的父亲牺牲哪怕一点点，因为我怕，怕会万劫不复，所以我最终选择旁观了，冷眼不冷眼的就不说了。我到现在也没有后悔，哪怕我心中的魔障愈来愈强。

    莫小宝的声音依然很冷，淡淡的让人有种距离感，你跟我说这些，是倾吐你的愧疚，用我来弥补你那不是过错的过错，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陆大千说你父亲是个聪明人，你也一样，你自己决定。

    莫小宝没有出声，电话那边也不再出声，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古龙峰顶，一个在江平民宅，对着电话默然沉寂。

    尼玛，这得多浪费电话费啊！浪双罩小声地吐槽。

    绿姬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做声。

    莫小宝突然放声大笑，我还有的选择吗？

    那边像是得到了答案，关掉了电话。

    “你接下来的打算是？”绿姬看着莫小宝问道。

    莫小宝点燃一根烟，闭上眼睛让尼古丁在自己的肺叶运转一圈，缓缓吐出，眼中决绝之意陡放“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