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有十余年的时间等他打败了,我们两之间死之前定要分出个胜负!”
刘鸢说完再也坚持不住,完全躺在了血泊之中,只是嘴角依旧洋溢着笑容。
吴禹尽力的爬着,可这么久的时间,帐篷外的血腥味也已经传了进来,加大了吴禹体内的毒性,让吴禹也昏迷了过去。
帐篷外,赵云和齐魁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却并没有分出胜负,两人依旧旗鼓相当,只是两人身边的兵卒,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齐魁一刀将赵云荡开,冷声道:“赵云,赵子龙,时间差不多了,你我们日后再战把。”
虽然齐魁这么说了,但赵云岂可罢休,又是一枪刺来!齐魁挥刀架住赵云亮银龙胆枪,对着赵云又道:“赵子龙,你身边骑兵已经死伤的差不多了,我黑甲军占了上风,而你主公和我家军师此时都身中剧毒!!你还要和我缠斗不休?!”
听了齐魁的话,赵云皱起眉头,先前吴禹和刘鸢的情况,他也看在眼里,这么久都没有动静,齐魁所言很可能是真的!当即和齐魁分开,驾马往吴禹和刘鸢进去的帐篷冲去。齐魁见状也不阻止,一拍马跟上。
到帐篷位置,赵云直接一枪将帐篷挑开,发现果真如齐魁所言,两人都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赵云当即下马将冲着吴禹去了,但齐魁却比赵云更快一步,将刘鸢护住,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将口鼻遮住。赵云见状也是从自己身上扯下块布来,为吴禹弄上。
“贼子!你们用的什么毒?!”赵云将吴禹背着背上,用军袍捆扎身上,拿起吴禹雪银枪,双枪指着齐魁喝道。
齐魁不缓不急的给刘鸢处理这伤口,背对着赵云,似乎丝毫不怕赵云出手,自嘲的笑了笑:“贼子?是啊,贼子了,赵子龙,你放心,这毒你军有解药,我军也有解药,我们对汉军用过,汉军也对我们用过,只要不吸入太多血气,就没有大碍,但若是吸入大量血气,此毒能瞬间让人毙命!”
赵云闻言连忙将吴禹口鼻处的布又弄紧几分,只留下些许让吴禹能够呼吸,又将军袍把吴禹裹住,层层防护下,赵云才放心下来。
可在回头,却发现齐魁已经将刘鸢背在背上,上了马:“赵子龙,你们可以离去了,太贤良师和张燕已经安然离去,剩下的军备粮草,你们找得到,就送你们了,不过千万别走关外进虎牢关,那里的血气,就算你把你主公嘴鼻捂住,也足以要他性命。”齐魁说完拍马就走。
而赵云握了握手中雪银枪和亮银龙胆枪,最终还是没有出手,毕竟若是没有齐魁的提醒,吴禹定然不可能生还,这份人情算是欠下了。
“子龙!!我来了!!”
远处,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赵云循声看去却是浑身浴血的张飞赶来了,身后还跟着许多凉州铁骑,而之前还在这的黑甲军似乎跟着齐魁一起离开了,赵云之前带领的军队只剩下百人。
“益德!你带着兵马在远处等着,别过来!!”张飞等人身上的血气让赵云一惊,连忙叫张飞停住。
张飞见赵云手持两把枪,有一把还是吴禹的雪银枪,顿时知道有情况,立马让全军停住,隔着数百名吼道:“子龙,什么情况?!”
“主公中了黄巾的毒!!这种毒,血气越重,毒性越大!!他们说我们军中有解药,我这就带主公回去,这里交给你了!”说完,赵云骑上马带上吴禹就要离去。
“子龙你等等!!奉孝刚刚派人给我送来了解药!!”张飞闻言瞪大了眼睛,有些叹服郭嘉的未卜先知,不过还是连忙先将赵云叫住,又叫了一个身上没什么鲜血的骑兵将药送过去。
看着吴禹吃下药,赵云还是不敢让吴禹太过接近鲜血,叫几个小兵脱掉身上的血衣,在一旁守着,自己走到张飞身边问道:“益德,你怎么来了?奉孝怎么会知道主公中毒?!”
张飞也是啧啧道:“子龙,我一开始也不信主公会中毒,现在看来奉孝是真神,我们本来冲杀那七十万黄巾贼,冲杀的很痛快,却不知什么时候出来大量那黄巾的黑甲军,掩护剩下的黄巾贼撤退,我哪能让他们走啊,结果被奉孝派人拦住我说,要我送解药,说黄巾军师不在黄巾大军之中,不在刚刚黑甲军之中,那么肯定是在黄巾大营之中等着主公他们,很有可能会用之前对付他的毒药,就拿了解药来让我送过来。”
“原来如此,那黄巾军师和奉孝还真是厉害,一人能算计主公,让主公中毒,另一人却能算到主公会被算计中毒,真是厉害。”赵云闻言有些敬佩的说道,吴禹有勇有谋是吴郡公认的,可在这两人面前却是有些不够看。
张飞一瞪眼笑道:“子龙,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主公很可怜啊。”
“好了,别说主公坏话,我留下照顾主公,你快点把黄巾大营搜查一番吧。”被张飞这么一说,赵云也差点笑了。
张飞哈哈一笑翻身上马:“好好!今日云长斩了个叫管亥的好不威风,我不能让风头都让他抢了,子龙,我可就不多陪你了。”
赵云点了点头,目送张飞带人离开,随即陷入了沉思:“齐魁?刹魁将军?为何这齐魁和二哥和主公说的完全不一样呢,武功路数不同,性格也大不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