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吓的面色苍白,急急求饶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苏泰眼见情况不妙,只向越王勾践道:“大王!此事真的怪不的他,文相确确实实就是无疾在身,要是大王信不过小人,大可在派别的御医前去,不就是一探而明吗?”
越王勾践听的半信半疑,向尚有俱意的御医,问道:“你当真探的文相身无疾缠吗?”
御医尚有不安,唯有控了控情绪,道:“大王!小人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来骗大王,文相确确实实脉相平稳,绝无半点疾患在身。”
“这可就奇怪了。”越王勾践这会总算是信了,喃喃自语道:“为何文相身无疾病,却是要来骗的本王,倒底用意何在?”
苏泰冲那名御医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后,向越王勾践行上一礼,道:“大王!你也不必多想,依小人来看,文相不过是想在家休息几日罢了。”不过他心中却想:“虽然文种此人不仁,但自己也不可不义。”
越王勾践忽是冷笑一声,道:“本王总算是明白了,本王总算是明白了。”
苏泰不知他此言何意,问道:“大王!你这是明白什么了?”
越王勾践哼的一声,道:“想必是文种有心和本王堵气,怨的当时将他罢官,这才有心装病。”说着脸上已是怒色满满。
“看来越王勾践还是有些能耐,竟然连这点也是能够看的出来。”苏泰心中暗叹之下,也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劝道:“大王!也许事情并非是你所想这样了。”
越王勾践看苏泰一眼,没好气道:“本王现在除了这个理由,还真是想不出来,文种为何会来装病不入朝中。”
越王勾践说的多有气愤,又道:“本王还歹也是一国之君,就算当初罢了他的官职,那也是无可厚非,现今要让他入朝而来,他却给本王摆谱,难不成要本王请自请他不成?”
苏泰只是一笑而过,道:“大王!就算你要请的文种,这也是没有什么了。”
越王勾践听的有些不满,喝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苏泰为了消他大气,更为了替文种缓的机会,陪笑道:“大王!古今往来,总是有不少贤君,为了国家大业,向的名臣大将放下架子,大王何不效访一下。”
苏泰说着说着,为了卖弄一番历史,并未在意越王勾践的情绪,又道:“别的先不来说,当年西秦国君秦穆公,为了秦国霸业可成,不也是礼贤“五羊大夫”百里溪吗?”
越王勾践那里还能听的下去,喝斥道:“你给我住口。”哼的一气,道:“百里溪对秦穆公可是忠心耿耿,要是本王得此贤臣,定然也会爱宠有加,别说是礼贤下士,就是让本王为他服侍亲身,那也是别无半言一怨。可是文种此人不知好歹,不但言语顶撞本王,现在还有心装病不肯入朝,又是怎可和百里溪相提并论。”
苏泰望着口是心非的越王勾践,心中不禁有些嘲笑:“你这个家伙,说的到是好听了,现在大业已成,当然会说的冠冕堂皇了,你还不是一个敌国破,谋臣亡,狡兔死,走狗烹的主。”
越王勾践见苏泰愣神,又道:“文种此人有心和本王作对,看来也是留他不得了。”